可是等他遁了許久,怕不是已經到了極深的地下,都依舊沒有發現什麽,而且隨著他遁入地下越來越深,一股強大的、非是人力所能抵擋的力量也是越發的強大,想要將他從地下擠出。
“或許……我的想法有誤?這九華峰的下面雖然天地元氣極為充沛,可也不是傳香教傳承仙道的地方?”
“既然如此,那就多nòng一些yù石也好,若是能碰到什麽傳說中的yù髓,那就更好了。”
&n*豬*豬*島*小說 w.zuzdbsp; 張ǎo花想著,就是起了別的想法,開始在自己能到的最深處,四唇摸起來。
正尋間,前面突然傳來一股強大的元氣波動,正是被張ǎo花四處luàn掃的神識所感知,張ǎo花不覺面露喜sè,這樣強大的元氣波動,十有是什麽極為厲害的法器所發出的
可是,等他近前,眼前的景象不由的讓他瞠目結舌起來。
只見眼前一條五顏六sè極為絢麗的sè彩,就像是一條彩虹從眼前的地下貫出,徑直就是往上而去,而張ǎo花的神識一掃,更加的驚喜,那五彩的顏sè,每一個都是一塊上好的yù髓,晶瑩剔透,瑰麗無比。
只是,正當張ǎo花想要上前大挖特挖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彩虹般的yù髓被一道強大的禁製所包裹,而這禁製的強大是張ǎo花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甚至,等張ǎo花回過神來,仔細的觀察,自己的腳下,整個都是這樣的禁製,就好像將整個yù石礦脈下面所有的大地都是包裹,隻留出yù髓這個地方通往外面。
“哈哈”張ǎo花大樂,不消說的,自己真是找到了地方,這禁製的下面應該就是傳香教傳承仙道功法的地方
只是,這禁製極為奇特,波動並不甚明顯,若非張ǎo花見到那如彩虹般的yù髓,又是刻意的探測,絕對不能在神識之中輕易的尋到。而即便是現在見到,神識之內,那禁製就如同大地一般,趕緊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將整個腳下都是覆蓋
“這……這手筆是不是太過巨大?趕緊就是浣無心浣前輩所在的什麽須彌世界都是不能比的也難怪人家傳香教在仙道湮滅萬年都還能傳承,光這個連綿不絕的禁製都絕非縹緲派能比”
“那……跟傳香教齊名的大林寺?又靠什麽傳承呢?印象中那大林寺的長庚長老,似乎也就是個普通的江湖高手呀呵呵,那時我不過就是剛剛習練武功,連仙道一點兒的mén兒都摸不到,怎麽可能知道人家長庚長老是否是仙道之人?況且,即便是我現在,有了無名的功法,也能掩飾修為,強如靜逸師太都是覺察不出,人家堂堂大林寺怎麽可能沒有這樣的功法?”
“那……比傳香教還要厲害的天龍教呢?他們的天王,是否是仙道之人?秦時月的師父,似乎也是一個叫什麽迦樓羅的吧,或許也是仙道之人?”
一時間,張ǎo花倒是想了很多,可隨即,他就是眼中帶笑,自語道:“這跟我有何關系?我的北鬥派還不曾開山建派,等以後有機會出了這傳香教,讓潘安都去看看就是了”
說著,張ǎo花又是將神識放開,施展土遁在那禁製的上方,尋覓了良久,一則是想看看這禁製如何破除,二則是尋個僻靜的所在,萬一破禁而入,也不會引起禁製之內傳香教弟子的注意。
但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張ǎo花並沒看出這禁製到底是什麽陣法,只是隱隱覺得這禁製中有些地方跟自己泥丸宮內的兔子符籙有些相似,可再仔細看時,又感覺有極大的差異,而火老遺留的陣法yù簡,雖然也是有些相吻合的痕跡,可仔細的推敲,卻又是相差的很遠。
“這……可……如何是好?”張ǎo花摸著下巴有些遲疑。他先前在浣墟的核心,用自己左臂上的流動和逐夢將地心所淬煉天雷的禁製劃破,已經覺得那流動有枯竭的征兆,或許並不能支持這一次的使用,可若是不用,眼看一個寶藏就是在自己的腳下,又怎麽能矜持的住?
過得半晌兒,只見張ǎo花將牙一咬,似乎做了決斷,神識一掃,找了一個遠離五彩yù髓的地方,遁了過去,等到了禁製的邊緣,張ǎo花探手將逐夢拿出,左手一揮,無名的劍招刺出,果不其然,那神秘的流動自左臂流出,只是,那強度明顯比上次弱了很多。
雖然這流動很弱,但注入到逐夢中,逐夢依舊很是容易的就是將腳下的禁製劃了一個破dòng。
只是,破dòng的下面,依舊還有禁製,直到張ǎo花一口氣劃了一十八層禁製,才從那禁製中透出一縷清亮的光芒,而隨即一股雖然極為微弱,可又是強悍無比,幾乎直接撼動張ǎo花心志的氣息就是接著透出,讓張ǎo花神識為之一顫
“這是什麽?怎麽感覺如此的熟識?”張ǎo花心中一凜,而那剛剛被劃開的一十八層禁製,又逐漸開始融合
張ǎo花不及細想,將頭一扎就是進了禁製。
然而,禁製之內,還不等他站穩,不等他看清眼前的一切,剛才那微弱的氣息此時卻變得如同鋪天蓋地,一種發自內心的臣服,一種發自內心的本能,一種低等對於高等的膜拜,就是緊緊的壓抑著他,bī迫屈膝,bī迫他癱軟…….
“我明白了”張ǎo花竭力支持著,突然就是想到這種感覺,早在自己在海外荒島之上,得到般若重劍的時候,不就在岩漿的深處碰到一隻巨大的眼睛麽?自己當時不就是這種感覺?只是,現在的感覺比以前更加的強烈,幾乎都是讓自己不能呼吸
張ǎo花勉強掐了法訣,身形歪歪扭扭的漂浮在空中,雖然竭力想要將神識放出,可……那壓迫他的感覺不光是從心底給了他壓力,就是神識,也被bī迫的不能放出
正待這些要睜開眼睛,用ròu眼看看這禁製內的一切,突然,在迫人的氣息之後,又是一股如同天意般龐大的神識就是掃了過來,“啊?神識?”張ǎo花大駭,那神識掃入張ǎo花泥丸宮內的感覺,正跟張ǎo花上次碰到巨大眼睛的感覺相似,上次那神識如同岩石般凝重,但並不外放,似乎是在沉睡;而這次這神識卻是靈活的,只是……張ǎo花也是隱隱覺得有些極度疲乏、極度蒼老,極度晦澀、極度空dòng的樣子
雖然這神識如同老人般的滄桑,可卻又如同天意般的不可違逆,當那神識掃在張ǎo花身上之時,張ǎo花感覺自己如同光溜溜的赤,什麽所謂的無名口訣,什麽隱匿身形的心法,都成了無謂的浮雲
當然,那神識掃入張ǎo花的泥丸宮,張ǎo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一任人家長驅直入。
突然,就在那神識觸到丹心外圍的那層金sè的神禁之時,神禁發出一層璀璨的光華,將那神識一下子就是彈開,而旋即,兩個符籙發出一樣的sè彩,就是從神禁中閃現,正是一龍一虎兩個符籙
這兩個龍虎符籙一經浮現,就跟活了似的,一個卷曲了身形,做龍上九天的樣子,一個又是張爪yù撲做呼嘯山崗狀,瞬間龍yín虎嘯一時發,就是從張ǎo花的泥丸宮內生出一種氣勢,一種跟侵入的神識做抗爭的氣勢。
龍虎符籙的這種氣勢雖然ǎo,可是極為jīng純,極為有活力,結合了張ǎo花的神識,竟是跟那無匹的神識形成鮮明對比,一時成犄角之勢,而那神識卻又跟張ǎo花的想象不同,並不做糾纏,視張ǎo花的神識為無物,又是往外彌散開去……
“咦?這……這似乎不是神識”有了龍虎符籙的支持,張ǎo花隱隱能抗拒那鋪天蓋地讓人窒息的氣息,竟然能站直了身形,雖然神識依舊不能放出,可也再沒先前那種迫人的感覺,就是ròu眼也能張開
只是,當張ǎo花張開了ròu眼,眼前的一幕卻是讓他永生都是難忘,就算是在浣墟核心的禁製內所見的一切,都不能跟眼前的相比
張ǎo花的眼前,是個寬闊無限的空間,單憑了ròu眼並不能見到邊際,就在張ǎo花眼前的極遠處,有個青sè的葫蘆正是口衝下的懸浮在半空之中,那葫蘆的形狀看著也是眼熟,跟拓丹堂的丹部弟子袖口之上的葫蘆一模一樣
這還不是最為讓張ǎo花刻骨銘心的,就在那青sè葫蘆的下方,一個巨大無比的龍頭型的輪廓模糊了可見,而在龍頭的後面,淡黃sè的龍身也是淡淡的輪廓往遠方無窮的蔓延,在張ǎo花的ròu眼之中,竟然是沒有邊際的……
“龍脈???”張ǎo花見到眼前的一切,差點就是從半空之中跌落下來的,想了許久,才從腦海之中蹦出這麽一個詞語,而這個詞語,似乎也是他在某個yù簡之中,或者是某個傳記中,亦或者是鄉間某個傳說中所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