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水天天的拳法,張小虎不覺愣在了當場,而隨即,他幾乎就是要仰天長笑的,嗯,或者是躺倒在地上打滾,笑得喘不過氣來。
那水天天所用的拳法,正是張小花以前跟張小虎搭手無數次的北鬥神拳!
張小虎不光是用**拳跟張小花的北鬥神拳搭手過,張小花的這套北鬥神拳可以說就是在張小虎蓮花鏢局的小房子裡誕生的,張小花在演習摸索的時候,可沒少問張小虎的,張小虎如何能不對北鬥神拳熟悉?
嗯,縱然 豬 豬 島 小說 ww.zhom這北鬥神拳張小虎不能施展,可其中所有的招式可都是了然在胸,用**拳應對起來,並沒有絲毫的困難,更別說,水天天只是通過張成嶽用張小花所筆錄的拳譜教授而成的。
這北鬥神拳也是怪異,像張成嶽等已經修煉過拳法的弟子,每每施展這拳法,那種別扭的感覺油然而生,不知不覺間,那拳法的招式就是偏離,根本不能揮北鬥神拳的威力。
而水天天等一批被張成嶽挑選出來習練北鬥神拳的年幼弟子,剛習練的時候也尚能中規中矩,按照拳譜所記載,一板一眼的施展,可若是以後又接觸了其它的拳法,那種別扭也會隨之而生,所以拳法的招式自然又會扭曲,是故縱然水天天知道這拳法有奧妙,可習練許久,隻力氣微微增大,那淬煉骨頭的暖流卻從來都沒有出現!
水天天拿這北鬥神拳跟張小虎比試,心中存的想法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碰到了這以前經常那北鬥神拳試手的張小虎,這算盤算是……打到家了!
只見張小虎**拳用的是行雲流水,似乎沒有碰到奇怪的北鬥神拳那種陌生和不適應,不過十數招的功夫,立刻就抓住水天天北鬥神拳中的錯著,一拳擊中水天天的肋下,旋即就是跳出了圈子,笑道:“天天師弟,你可否……心服?”
“弟子……服了!”水天天面紅耳赤了,他以前拿著拳法跟旁人對敵,莫不是不適應而手忙腳亂,讓自己抓住了破綻,哪知自己奉為殺手鐧的拳法,在人家眼中不值一文,如何能不說個“服”字?
“好了,天天,莫胡鬧了,你先下去!”胡雲逸及時的解圍,一揮手,讓水雨朋和水天天都是下去。
張小虎站在旁邊,還跟剛才一樣,靜靜不語,準備以不變應萬變,倒要看看胡雲逸還能拿出什麽手段,讓自己從縹緲派大幫主的位子上下來!
果然,胡雲逸看看李劍,轉頭對張小虎笑道:“想不到你武功這般的高明,倒是讓老夫頗為欣慰!”
“不敢,都是師父教導有功,弟子還要多謝師父的栽培!”
“嘿嘿,阿海麽!老夫如今武功雖然未複,可也看的出來,阿海當年武功可是比你差遠了,他如何教出你這身武功?”
然後又是低聲道:“怕不是靜逸老乞婆花了無窮的心思?”
張小虎一皺眉,微微搖頭,卻不理睬,也無法解釋。
李劍也是皺眉,長歎一聲:“大哥,你不是還有話說麽?還是一次都說完吧!”
“好~”胡雲逸點頭:“剛才張小虎不是說了麽?水天天是原縹緲派席大弟子張成嶽的嫡傳弟子,身份比他尊貴,顯然是承認我縹緲派席大弟子身份的重要性。”
“那是自然,張大幫主早先也是我縹緲派席大弟子!這個小弟已經跟大哥講明過!”
“可惜啊,張成嶽席大弟子的身份又如何是張小虎這席大弟子能比呢?此席大弟子不是彼席大弟子呀!”
“大哥……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李劍有些不悅:“縱然張小虎席大弟子的身份是傳香教先提出的,可……後來也是征求了小弟等人,還有阿海等人的意見,更是得到了始信峰上所有縹緲派弟子的承認,有什麽不一樣的?”
可話說完,李劍臉色微變,似乎想到了什麽。
“哈哈哈,二弟,你可是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唉,大哥……我縹緲派大變,縱然……縱然現在要再讓水天天當什麽縹緲派席大弟子,可……他一樣不能拿出席大弟子的腰牌呀!!!”
“席大弟子的腰牌???”廣場內的中縹緲派弟子都是驚訝,很多人都不知道此事,不覺紛紛議論起來。
“肅靜!”李劍惱怒了,席大弟子的腰牌乃是嫡傳弟子所知,派內眾人鮮有人知曉,此事被胡雲逸當眾講出,可見胡雲逸阻止張小虎當大幫主的決心!
眾人聽了李劍怒,都是息聲。
而胡雲逸笑道:“水天天乃是席大弟子張成嶽唯一的嫡傳弟子,他若是當我縹緲派席大弟子自然是名正言順的,就算沒有傳承的腰牌,也亦然可以得到承認!可張小虎不同,他師從溫文海,本就不是席大弟子,若想當著席大弟子,還要拿出席大弟子的傳承腰牌,才能真正當這個席大弟子,或者大幫主,單憑什麽傳香教所謂的贗品腰牌,永遠都不是……我縹緲派真正的大幫主!”
“大哥~~~”李劍真的是怒了,大吼道:“小弟本不想當眾撥了你的面子,可是……可是我縹緲派遭此大難,眾弟子能平安的回到縹緲山莊,已經是僥天之幸了,我縹緲山莊百廢待興,什麽藏書閣、什麽藥劑堂等等都是要重建,那什麽勞子的傳承腰牌,我等連見過都沒有見過,你……你讓我們哪裡去尋找?聽大哥這意思,若沒有傳承腰牌,這天地間也只有水天天這個小屁孩兒能當我縹緲派的大幫主,其他人等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也不能就任我縹緲派的大幫主吧!”
胡雲逸臉上有些微變,可咬咬牙,微微點頭:“當然是可以的,但這樣一來,就不是我縹緲派嫡傳,這縹緲派……也就不是原來的縹緲派了!”
“哈哈哈,那好!”李劍怒笑:“大哥,那你就慢慢的找你的傳承腰牌,你就慢慢的扶植你根正苗紅的嫡傳縹緲派,小弟不陪你玩兒了,小弟要跟張大幫主重建一個不是縹緲派嫡傳的縹緲派了!”
“二弟,若是……若是你這般的堅持,大哥……大哥也不能阻攔你,大哥……是不希望,四弟留下來的縹緲派落入歹人之手!”胡雲逸眼中有些迷離,喃喃道:“當日,老四可是將雛鷹堂弟子交在我手中,他……他自己當著傳香教、大林寺和正道盟的面,死在縹緲峰啊,我……我如何能放心了他這個傳承?”
而就在此時,張小虎心裡一動,高聲道:“李長老,誰說咱們這一支要去建不是縹緲派嫡傳的縹緲派呢?若是說到傳承,咱們這縹緲派才是真正的仙道傳承!”
李劍奇道:“張大幫主,你……這話什麽意思?”
張小虎低聲道:“還請煩勞胡師祖,咱們這縹緲派席弟子的傳承腰牌……是什麽樣子?”
胡雲逸有些鄙夷道:“連傳承腰牌都不知什麽樣子,談什麽嫡傳?”
李劍哼了一聲,說道:“當年師尊也沒讓李某看過什麽傳承的腰牌,可李某依舊是師父的嫡傳!”
“唉~”見到李劍誤會已深,胡雲逸暗歎,說道:“這席大弟子傳承的腰牌,乃是我縹緲派仙道傳承之物,當年本是老夫保有,可後來將縹緲派大幫主的位子讓給了老四,所以才轉給他,這腰牌還真只有我、老四和張成嶽知曉!”
說完,低聲將傳承令牌的樣子說了!
張小虎恍然,隨即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將手一探,從懷裡取出張小花給他的那個令牌,笑道:“胡師祖,你看這個……可是你所說的席大弟子的腰牌?”
胡雲逸眼前一亮,將手一伸,就是一把奪過,仔細的看過,神情方自黯淡,嘴裡哼了一聲,道:“靜逸老乞婆居然將這東西也給了你!看來她所謀甚遠呀!”
李劍見此,知道張小虎拿出的令牌正是席大弟子的令牌, 不覺一愣,可隨即就是笑道:“大哥……張大幫主將這令牌也都得到。正是天佑我縹緲派,這大幫主的位子,舍他其誰?”
胡雲逸語結,正在思索要如何應對,就聽張小虎說道:“還請胡長老將這令牌還給本座!”
“你是……傳香教派來的,這令牌乃是我縹緲派仙道傳承,你如何能拿得?”
張小虎大怒,將手一招,正是張小花所授之驅物術,只見好似有個無形的細繩拽了那令牌,一下子就將令牌從胡雲逸的手中奪過,晃晃悠悠飛往張小虎的手中。
“控龍手?”胡雲逸一急,叫了出來,也不顧自己經脈不能運氣,運氣施展縹緲派就要追過來,可他剛剛起身,胸前一陣劇烈的起伏,“噗”的一聲,大口的鮮血噴出,身形萎靡在地上!
“大哥……”李劍此時也顧不上其它,上前一把扶住,而胡雲逸如今已經嘴角有鮮血流出,臉如淡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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