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輸清更覺得驚愕,幾乎是譏笑道:“震道友……你這四個後輩……怕是有些貪心了吧?”
這話雖然說是“四個後輩”可明顯的,是在指著震燁說話。
向陽臉上微微發熱,看了震燁一眼,並不多加解釋。
“此事震某自然是要跟諸位商議的!”震燁並不驚訝,笑著說道,而就在此時,一道赤紅的光華飛來,等震燁看過傳訊符,笑了,將手在傳訊符來到的方向一點:“震某以為自己已經準備的妥當,誰料想五行宗的向敏向道友準備的更加周全!”
“五行宗?向敏??”風輸清眉頭微皺,責怪道:“震道友所邀請的助力難不成是這小娃娃麽?”
“也算不得是邀請吧!”震燁苦笑,知道向敏的聲名有些不佳,說道:“只是湊巧而已。”
說話間,將手一拍,一道傳訊符也是發了出去,不過片刻,向敏小小的身形顯露在不遠的天際,而他的旁邊也是兩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以及金丹修士身後三個築基的弟子。
“呵呵”震燁看看眾人,示意留在山峰之上。自己則迎了上前,拱手道:“向道友……居然也準備的這般齊全,出乎震某的意料啊!”
“何止如此!”向敏的臉上泛起一絲的傲然,目光掃過山峰之上的眾人,說道:“向某為了這火猿,可是準備多年,若是沒有把握如何敢邀請好友過來?”
隨後,轉身道:“來,張道友,孫道友。這是禦雷宗的震燁震道友,你等認識一下!”
隨即向敏旁邊的兩個金丹修士跟震燁見禮,他們的弟子也過來行禮,原來,這張道友乃是鏡泊城的修士張成光,他的兩個築基初期弟子分別是朱明和白木,另外一個孫道友乃是禦丹門修士孫尚孔,他的弟子正是築基初期的黎勉。
等見過禮。震燁又帶著四人落在山峰之上,幾派修士分別認識,各自寒暄,這些都是金丹修士,雖然有些並沒有見過面,可名字都是彼此熟悉。一時之間山峰之上顯得有些喜氣洋洋。
又是半晌兒,眾人熟悉之後,震燁笑著說道:“如今我等雖然來此炎林山澤都有各自的計劃,可因為那火猿和雷獸乃是在一處,我等自然也要合成一處行動。先前震某乃是鄙方此事的發起人,向道友也是貴方的發起人,今日之後,須要有一人主事,不知向道友如何作想?”
向敏好不奇怪,點頭道:“震道友所想。也正是貧道所想!隻不知震道友若是主事之人,該如何安排以後的行動呢?”
“呵呵,震某自然會有安排的,只不過此時就要說出麽?”震燁掃了向敏一眼,並不多說。
“嘿嘿,震道友,你既然要做我等主事之人,若是不說。向某如何能服你,即便是向某服了,孫道友和張道友如何能聽從你的安排?”向敏皮笑肉不笑的手段。
震燁想了一下,笑道:“震某的安排也是簡單,我等先聚集在一起,在炎林山澤之內,尋了火猿和雷獸的所在,等它們不備之時,將之分開。震某一行襲殺雷獸,向道友一行襲殺火猿。至於具體的細節,等事情確定之後再做詳細的討論,向道友覺得如何?”
“哈哈哈!”向敏將小頭搖的如同撥浪鼓,大笑道:“震道友如此安排……說實話,跟沒有安排並沒有什麽區別!”
震燁神情不變,冷靜道:“向道友此話怎講?”
“先不說這炎林山澤如此之大,火猿和雷獸在哪裡根本就不好找,而且若是我等發現了火猿和雷獸,它們不是也發現了我們?將它們分開,嘖嘖,怕是不易!”向敏侃侃而談道:“而且,既然我等兩方修士已經合二為一,火猿的內丹,震道友就不想要一份麽?嘻嘻,不瞞震道友,雷獸的內丹……向某可是有些垂涎的!”
震燁依舊的胸有成竹,笑道:“震某自然有手段尋到那雷獸的,這個向道友不必操心……甚至我等埋伏好了,讓那雷獸入甕也不是不可能,倒是向道友所說……”
不等震燁說完,向敏臉上顯出驚喜之色,急道:“怎麽?震道友……有手段可以引雷獸過來麽?若是如此……我等大計將成矣!”
震燁眼珠急轉,微微點頭,笑道:“不錯,震某是有手段引來雷獸的,不過,向道友所說的大計將成又是何解?”
“哈哈哈”向敏卻是不再多說,笑道:“果然是向某機緣到了,上天居然將震道友送到向某的面前,這火猿內丹貧道不要也是不成的!震道友,我等還是先將如何分配這兩顆內丹的事情定下來吧!”
“咦?”震燁見到向敏如此有把握, 不覺大楞,轉頭看看劉明勝等人,又是看看蕭華,回頭對向敏說道:“向道友,剛才不還說哪位道友主事此事,怎麽又變為分配內丹了?”
“震道友,向某……是何門派的?”向敏傲然道:“若是震道友有把握將火猿和雷獸引來,向敏就有把握將這兩個孽畜誅殺,既然你我兩人都是相互依仗,那……誰做主事之人又有何區別?”
“五行宗的陣法???”震燁頓時醒悟,臉上也是顯出了喜色,大笑道:“震某自己不懂陣法,倒是將五行宗的陣法忽視了。有了向道友的陣法,兩隻靈獸,怕是難以逃脫!”
風輸清和蔣竹成等人聽了,也是大喜,蔣竹成上次也參與過圍剿雷獸的,可畢竟雷獸乃是金丹中期的修為,數個金丹初期的修士依靠了法寶等物也只能跟雷獸鬥個平手,甚至還有些差距,若是有陣法相助,這七個金丹初期的修士,還有一眾築基期的弟子,當能將雷獸和火猿誅殺的!
“所以,在將雷獸和火猿引來之前,可由震道友主事,等這兩個孽畜入了陣法,就交由向某主事如何?”向敏心情大好,撫掌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