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蕭仙蕊已經飛到泯祀峰,江建桐隻好將大袖一揮,一股法力湧出,擋在了自己十丈左右阻攔了蕭仙蕊的近前!
“蕭仙蕊,你還要作甚?”江建桐冷然道,“老夫讓你悄悄的離開,而是給足了你的臉面,莫非你還想老夫將你的醜事公布於眾麽?”
“爹爹……”蕭仙蕊身形落下,臉上帶著哀求道,“妾身卻是是被冤枉的!妾身真的沒做任何對不起帆哥的事情!”
“老夫不是你爹爹!”江建桐冷冷道,“你爹爹乃是蕭洪越,早就埋骨黃花嶺!以後你莫要稱呼老夫爹爹!至於你是否被冤枉,還是你自己做的醜事,老夫又不是沒長眼睛,什麽都看得清楚,不用你多解釋!”
“好吧!”蕭仙蕊看向江帆,同樣哀求道,“帆哥,妾身跟你這麽多年,對你如何你不清楚麽?難不成你還信不過妾身?”
“江某是想信過你的!”江帆咬牙切齒道,“可你如何能讓江某信得過?你明知那廝一付的色狼模樣,你還跟他來往,跟他孤身相處!不就是不讓江某信得過麽?今日,江蘺都將事情看在眼中,將你們兩人當場捉住,你又有什麽可以狡辯的?既然你有此想法江某就成全你,你又何必在此糾纏?”
“帆哥……”蕭仙蕊還是不想放棄,說道。“今日之事明顯就是嶽聰的陷阱,江蘺如何能早早的埋伏在山洞,夫君和爹爹如何能在那時候趕到……這不都是很有蹊蹺麽?”
“別叫老夫爹爹,老夫已經跟你沒什麽乾系!”江建桐再次冰涼涼的說道,“蘺兒為何在那裡,老夫不知。可老夫卻是陪著帆兒出去的!只不過見到你鬼鬼祟祟的飛往從黃花嶺的迷陣之內飛出,這次生了疑心前往查看!”
蕭仙蕊的心冰涼如水,看著江建桐,她心裡已經有些明白了!江建桐或許是無意,或許是有心。左右順水推舟、落井下石的勾當,他不過是舉手之勞!
“即便不說今日之事了!”江帆冷冷道,“江某送你的碧玉刀呢?江某在的時候,你無論如何都不能築基,偏偏江某走了,你就立刻築基?還是在眾弟子都是身殉,無人在的時候築基?你那蘊神符又是如何來得?”
“唉~帆哥!”蕭仙蕊歎了口氣,道,“事情妾身不是已經說了麽?是一個身著迷綄的修士手持魔錘將妾身的碧玉刀擊碎。就在擊殺妾身的瞬間,妾身不由自主的築基!也就是那時。那修士將蘊神符拿給妾身!”
“哈哈哈~”江帆笑得眼淚都下來了,艱難的舉起手來,說道,“你這是蒙騙三歲的小孩兒麽?魔器啊,除了天魔宗的魔修誰能有魔器?而天魔宗又是什麽修士?什麽陰陽雙修,什麽姹女嬰兒,什麽醃臢的修煉法門沒有?你居然在天魔宗魔修手下築基,如何不讓江某疑心?而且,禦雷宗的修士為何給你孔雀玩偶?為何你居然如此喜歡孔雀玩偶?還用江某再說麽?那蘊神符是何物?那是連爹爹都沒得到過的東西啊!我百草門這麽大的產業都換不到蘊神符。那修士居然輕而易舉的送給你!你……你以為你是他徒兒?若非你跟他有什麽私情,他……他能將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你???”
蕭仙蕊臉上慘白,她著實的無言以對,她所說的都是實話,也都是真是發生的事情。可在旁人看來又是有如此的多的破綻!有千萬的證據證明自己的不貞!這世間之事果然經不起推敲啊!!!特別是在有心人的眼中!
“還要江某再說麽?”江帆冷冷道,“要將最後一點臉皮都撕破麽?”
“既然要撕,那就撕破吧!”蕭仙蕊咬咬牙說道。“妾身倒要看看,妾身還有什麽不要臉的地方!”
“好!”江帆用手一指江流兒道,“你倒說說,江流兒是怎麽回事兒!”
“哼~”蕭仙蕊冷冷道。“原來你一直都懷疑江流兒的身份?”
“不錯!”江帆獰笑道,“江某築基出現差池,身體出現狀況,本是不能有子嗣的!可想不到三年前春風一度,你居然就有了身孕,哈哈哈……這事情是不是太過巧合了一些?江某再想想當日,怕是你早就蓄謀了吧!”
“嗯,不錯,正是妾身蓄謀的!”蕭仙蕊點頭道,“這江流兒不是你的子嗣,你且將他還給妾身,妾身即刻離開黃花嶺!”
“哈哈哈,賤人,你終於承認了吧!”江帆獰笑,“這麽說來,今日之事也絕非偶然,我等所見也絕非誤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蕭仙蕊冷冷道,“不過妾身跟一個如此粗俗的人強自拉扯在一起,實在是汙蔑了妾身!不過,現在無所謂了,你等愛說什麽都成,隻消將江流兒給妾身,妾身都承擔了!”
“想將江流兒帶走???你可真是癡心妄想!”江建桐冷笑道,“流兒乃是我百草門的下代門主,被你帶走了,老夫這數年的心血不就白費了?”
“爹……江門主!”蕭仙蕊急道,“妾身什麽都應承你,什麽汙水妾身都收下啊,可……既然江流兒不是你江家的骨肉,為何不能還給妾身!”
“緣由還用老夫說麽?”江建桐瞪了蕭仙蕊一眼,“你走吧!看在江流兒的份上,老夫不取你性命。不過你想將江流兒帶走,那是絕對不可能?”
說著,江建桐將手一揮道:“你等都是傻了?快將這賤人趕出黃花嶺!”
而他自己,則是抱著江流兒就要走進迎客堂!
“流兒……”蕭仙蕊大急,伸手叫道。
“娘親……”江流兒並不能聽懂眾人的話,可也是懂事兒的乖乖聽著,不去打攪大人,可此時見到蕭仙蕊大急,自己也是突然明白,知道娘親心思,急忙叫道。
“那不是你的娘親,你娘親早就喪命!”江建桐笑著說道,“你眼前的這個娘親只是爺爺尋來給你喂奶的!”
“不,娘親就是流兒的娘親!!”江流兒並不上當,在江建桐懷裡掙扎道。
“流兒!”蕭仙蕊飛出,徑自衝向江建桐。
“滾~”江建桐一甩袖子,又是巨力湧出,將蕭仙蕊震出丈余,蕭仙蕊落下,受傷的右臂又是滲出血水,可蕭仙蕊吸口冷氣,又是起身匍匐到地上哭道:“江門主!求求你了!將江流兒還給妾身吧!妾身不能沒有江流兒,而江流兒也不能沒有娘親啊!”
“滾~”江建桐依舊是一個字!
“帆哥,你行行好吧!”蕭仙蕊又是跪倒在地上,朝著眾人簇擁下的江帆道,“你也知曉,妾身自小就是沒有娘親的,自小就知道沒有娘親的苦寂!妾身自誕下流兒就暗自發誓,再也不讓他過沒有娘親的生活,再也不讓他重蹈妾身的後轍!若是沒有妾身在他身邊,流兒一定會哭的!!你行行好,讓我將流兒帶走吧!”
“這跟江某何乾?”江帆冷笑,“江流兒又不是江某的血肉,他今後如何更是跟江某無關!”
“娘親……”江流兒似乎聽懂了什麽,嘶啞著嗓子哭喊,將小手使勁的伸著!可惜在江建桐的手中,江流兒連一隻小雞都不如!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機會!
蕭仙蕊的心如刀絞,感覺整個身子都被撕裂了!那右臂的痛楚此時根本不算什麽!
“你放心!”江建桐笑道,“也就是這麽幾天吧!江流兒心裡還有你。等明日老夫就給他尋個貌美的娘親,他很快就會把你忘記!沒有娘親的日子他絕對不會有的!而且,江流兒以後就是我百草門的少門主,什麽榮華富貴,什麽心法靈丹沒有?怎麽能跟你和蕭越洪比?”
想到嶽聰的詭計,蕭仙蕊突然又是臉色大變,磕頭道:“江門主,你就放過流兒吧, 他還小,還不是你博弈的棋子,若是流兒跟著妾身,他還能多活幾年,若是留在黃花嶺,怕是……”
“呸!賤婢!”江建桐大怒,罵了一聲道,“就你知道的多!快滾!!!”
“江門主!”蕭仙蕊此時哪裡有築基初期修士的風范,有的只有慈母的苦心,有的只有將孩子攬在懷裡的愛心,她早將自己的修為扔在腦後,期翼自己的哀求能感動江建桐,“妾身死也不走,妾身要守在流兒身邊……”
“你不走???”江建桐眼珠微轉,點頭道,“你隻消答允老夫三個條件,老夫就答允!”
“爹爹……”江帆怒道,“這等薄廉寡恥的賤貨,你留她作甚?你還不嫌孩兒的臉面丟的多麽?”
“好,好,好!”蕭仙蕊則怕江建桐反悔一般,連忙說道,“不消說三個的,千個百個妾身也都答允,隻消讓妾身留在流兒身邊!”
江建桐不理會江帆,笑道:“蕭仙蕊,這三個條件極其簡單!第一就是你可以留在江流兒身邊,但是,你不能說自己是他的娘親,只能當做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