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陣兒,張小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既然張小虎內力壓縮之後,感覺內力的威力都是有所增大的,自己也應該可以。收藏~閱讀網)
於是,張小花手掐法訣,將同樣的融液法訣就是打在自己的中丹田之內,可是,那法訣入體,可不像張小虎的丹田變化,推動了內力旋轉和壓縮,而是如同泥牛入海無消息,沒有激起中丹田之內真氣的任何變化?
“這……”張小花目瞪口呆了:“這是怎麽回事兒?”
他想了許多,甚至有不良的後果,可從來沒想到會有這樣沒有任何反應的後果,隨後,他又是不甘心的打了幾個法訣,都是一樣的沒效果,張小花這才頹然放棄,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張小虎可以,他就不行。
“難道我人品比不上二哥麽?”張小花將所有問題的共同答案搬了出來
就在張小花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卻是有了一絲的疏忽。
這個疏忽就是:他忘記了真氣和內力的區別。
張小虎內力之所以能夠被張小花的法訣所融合,其實質就是在於真氣比內力要高級許多,由真氣組成的法訣能對內力產生不可預料的後果。而張小花用自己的真氣掐動法訣,就似乎是將水缸中的水,用水瓢舀起,再倒入水缸,那這水缸中的真氣依舊是分毫不少。也就是說,如何張小花也想達到跟張小虎一樣的效果,那就得讓修煉的功法比他修煉的《忘憂心經》更加高級修煉功法的人,那人經脈中的真氣比張小花還要多,還有純淨、還要高級,這才能將張小花中丹田內的真氣控制住,壓縮起來。
將自己丹田內的真氣壓縮不了,張小花就是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跟天鍾石乳有關系的。當時張小花就是感覺到天鍾石乳內富含的天地元氣,而且跟黑白果生在一起,必然是很珍稀的東西,這才小心的收藏,只是這天地元氣似乎跟張小花吸收的天地元氣有些不同,所以張小花放入錢袋之內,就是忘記了一乾二淨,就是從幽蘭大峽谷回來,張小花盤點自己的收獲,也沒想起這盛了天鍾石乳的玉瓶。
直到今日,就是連一滴天鍾石乳都沒用到的“美白丹液”,一下子將整個縹緲堂的女弟子都轟動了,這才讓張小花又記起了石乳中的天地元氣。
張小花現在最缺的是什麽?一是神識二就是真氣,既然用天鍾石乳將自己的真氣補足,甚至可以將修為增加,他又如何不想嘗試一下?
而他先前有所估計的是,自己不知道煉化的方法,或許會對自己的經脈有所損傷,但想想他喂給小黑和小黃,還有“黃風”的三滴石乳,都是滴入口中即可,想必自己用嘴服下,也是可以的。
張小花從錢袋中取出裝有天鍾石乳的玉瓶,打開蓋子,問問那淡淡的清香,手指微動,就是有一滴石乳從玉瓶之內飛出,張小花收好玉瓶,將嘴一張,那石乳就是從咽喉中滑落,隨即張小花就是從一團真氣包裹了,將它送入經脈之內,想慢慢的淬煉,融化為真氣。
可是,出乎張小花的預料,雖然他已經默運無憂心經的功法,想將石乳在經脈之內淬煉,可眼見這石乳慢慢的減少,可並不見有任何多余的真氣產生
“這……到底又是怎麽回事兒?”張小花鬱悶之極,剛才融液的法訣對張小虎有用,對自己卻沒有絲毫的作用;現在這石乳對於黃風和小黃等有用,對於自己卻絲毫沒用,你說沒用也就罷了,這石乳居然還在減少,減少的石乳去了哪裡,就是張小花自己都是不知
直到最後的一點兒石乳消失,張小花的神識才發現這石乳竟然是化為跟天地元氣差不多的東西,融入自己的體內,而至於融在什麽地方,他卻是沒有發現,“既然這石乳也能化為跟天地元氣差不多的東西,那我自己的經脈應該就能淬煉和吸收的,可是……為什麽不行呢?是忘憂心經不能吸收,還是我的經脈不能吸收?”張小花不覺思索起來,而這時,他又想起了前幾日用“破妄法眼”看自己時候的情景,記得那是似乎看到自己骨頭的四周有些絲狀的東西在空中流蕩,顏色也不一樣,難道……這絲狀的東西就是天地元氣?想著,張小花幾乎就是想再睜開“破妄法眼”,只是,張小花此時體內真氣枯竭,哪裡還有余力睜開?
“或許等明後日休息過來之後再說吧。”張小花暗嗔道:“只是,若這絲狀之物就是天地元氣,可為什麽顏色會不同?難道還有不同的天地元氣麽?”
一瞬間,張小花就是被自己匪夷所思的猜想震驚到了,而接著,又有許多的問題接踵而來:“既然天地元氣有不同,那我能吸收的天地元氣又是哪種?其它的天地元氣又是什麽?怎麽才能吸收?是經脈還是功法?”
接著,張小花又聯系到自己從百忍身上看到全身那密密麻麻的經脈來……
“暈啊~”張小花歎息一聲,又是苦笑道:“修行之路果然是漫長,搞懂了一些又有更多,不要說這體悟天道的境界,就單是這修煉的基礎,我都還沒弄明白,真是心中有道,吾將上下而求索”
感慨完畢,張小花感覺到了疲憊,將元石掏出,盤膝而坐,閉目修煉無憂心經,不多時,就是陷入昏睡之中,那星空、星光如約而至
次日醒來,張小花精神抖擻,所有的疲憊都是一掃而空,經脈中的真氣還是那般,只有一半之多,泥丸宮中的丹心倒是有一星點兒的進步,等張小花看看八卦紫金爐中正在融液的各種藥液,張小花再才放心的遁出丹房,迎著初升的朝陽,練習北鬥神拳,將那神秘的流動來淬煉自己的骨骼。
雖然這北鬥神拳跟以前一樣,並沒有進階,但張小花卻是感覺到有一絲跟以前不同,可居然讓他說時,也只能說不清道不明。
“難道那天鍾石乳對修煉北鬥神拳有益?”
張小花不覺暗想。
當然,這只是張小花的猜想,他並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
等練完北鬥神拳,張小花心中默念著“生活如此美好。”並且深深的呼吸始信峰頂清冽的晨風,就是一路遁行,隻奔始信峰後山,歐燕的住處。
張小花進了院子,剛從屋子的一角冒出,就是看到,在歐燕病臥的床前,正坐了一個頭髮有些花白的老年人,背對著自己,手卻是放在歐燕的手腕之上,似乎正是在給歐燕號脈。
“咦?這是遺香峰的醫師麽?”張小花暗想,立刻就是將神識放出,想要仔細看看。
可是當他將神識放出,剛剛看清那醫師瘦長的臉上,有幾縷黝黑的胡子時,那醫師居然有所覺察般,睜開眼睛,很是詫異的左右查看。
“哎喲”張小花大驚,法訣一掐就是遁入地下。他可是沒想到這區區的醫師居然有如此高的修為,居然能感覺到自己的神識。
“大意了,大意了。”張小花一遍暗自埋怨自己,一遍也是小心的放出一點兒神識,觀看這屋內,只是這次可不敢直接罩向那個醫師,而這樣,那醫師也沒有再四處查看了。
張小花暗暗抹了一把汗,他在為進傳香教之時,就是苦練無名口訣以期騙過傳香教長老和供奉們的眼光,可是在拓丹堂這麽長的時間,也未遇到絕頂的高手,張小花不覺就是放松了警惕,今日竟然直接用神識將人家籠罩住,實在是太過大意了。
過了良久,那醫師起身,跟旁邊陪著的秋桐說了一點兒什麽,又是走到大廳,拿起桌子上早就備好的筆墨,寫了一陣,然後拱手離開,後面的秋桐很是小心的送了出去。
等人一走遠,張小花就是從地下遁出,拿起那人留下的藥方,就是仔細的看了起來,還不等他將那藥方看完,就是聽到腳步聲,小心看看外面,張小花這才放心。
“你……咦,小花,你是幾時進來的?”回來的正是秋桐。
看看秋桐那早已見怪不怪的表情, 張小花笑道:“剛才遺香峰的醫師看病的時候,我就進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秋桐點頭道:“不過,你卻是錯了,這人可不是遺香峰上簡單的醫師,而是被人成為‘神醫’的唐晉聖。”
“可是,‘神醫’難道就不是醫師?”張小花奇道。
“當然這位唐晉聖唐前輩,可是遺香峰上有數的男長老之一,那武功、那人品、那威望都是屈指可數的前者。”
“長老?”張小花大驚:“怪不得如此厲害,居然是個長老。”
“厲害?”秋桐問道:“你見過這為唐前輩?”
“哪裡,人是今天第一次看到,名字也是今日第一次聽說。”
“那你為何說他厲害?”秋桐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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