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秋雁才繼續道:“像我們這些本身沒有什麽背景,武功又不是特別出眾,又有美貌的女人行走江湖,要是還裝清高的話,那肯定會被人用強奪去的。”
聽到這裡秦然有點明白了,人往往對越難得到的東西越感興趣,所以清高的女人往往更能勾起男人的**。比如尚秀芳,她之所以會是聞名天下的美女,除了因為她確實有出眾的相貌外,跟她那清高的名聲也不無關系。
而相對地,遊秋雁在江湖上的名聲就要差很多,真要比較起她們的美貌,其實遊秋雁不會輸尚秀芳太多。
可是因為遊秋雁放浪的聲名在外,使得她對男人的吸引要小得多。遊秋雁故意放出那種放蕩的名聲,確實是一種自我保護的行為。
尚秀芳背景雄厚,不僅有著天下第一才女之美名,其父母更是和李淵、霸刀嶽山、陰後祝玉妍、東溟夫人單美仙等大人物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更是深得李閥家族的厚愛,即使引來無數人的覬覦,也能夠自保無虞。
而遊秋雁就不行了,即使她加入了海沙幫也不行,雖然可以借著海沙幫的威名嚇走一些人,可幫內依然有不少人覬覦她的美貌。
那時她實力低下,遠不如現在,要是她像尚秀芳那麽清高,肯定會被宇文閥那些權勢者收為禁臠,那能想現在這樣。
看到秦然露出明白的表情,遊秋雁繼續道:“看來你是明白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其實‘瓦崗寨’的沈落雁,‘彭梁會’的任媚媚其實都跟我很相似。都是比較出名的浪婦,而且傳聞都很毒辣又很不好招惹。”
“你是說這些名聲也是她們自己傳出來,是保護自己的手段?”秦然眉毛一挑。
“嗯。”遊秋雁點點頭說道:“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想**不離十。或許會有男人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尚秀芳,卻不會有男人不擇手段的搶我們這些放蕩無比,又狠毒無比的女人,因為不值。”
秦然不禁想起外界對遊秋雁的評價,心中並蒂消除。
他話鋒一轉,輕笑看著遊秋雁道:“既然美人幫主如此有誠意,我們倒是可以徹夜詳談!”
雲玉真急了,搖著秦然的手臂道:“大人,你可不能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你可已經對人家驗明正身過了,是不是?”
秦然哈哈大笑,左擁右抱,將雲玉真和遊秋雁一起抱在懷中,緊緊貼著兩個美人幫主的婀娜身軀,豪氣萬丈道:“既然如此,那就在現在,為了巨鯤幫和海沙幫的地盤劃分,我們三個好好談談!”
遊秋雁和雲玉真,美眸對視一眼,兩個絕色美女,碰撞出電火花。
為了實實在在的利益,卻是都不肯後退一步。
在一陣驚呼中,秦然抱著二女走到雲玉真的專屬房間,接下來則是連綿不休的談判爭論。
一番對決後,兩位幫主各不相讓,打了個五五開平手,由海沙幫和巨鯤幫平分了爭議地區的結果,達成了皆大歡喜的結局。
至於今夜巨鯤幫偷襲海沙幫,造成了嚴重後果一事,
秦然勒令巨鯤幫讓出兩塊水域,作為補償海沙幫的損失賠償。
遊秋雁的一口怨氣也得到了消解。
…此處可番…
次日清晨,一艘長達四五十米的三桅大船,靜靜泊在揚州城外的江面上。
秦然背著雙手,卓立船頭,幽深雙瞳默觀船下波瀾不驚的海面。
一枝釣竿,插在他身邊的船舷上。小指粗的釣線沒入水中,牛角浮標在海面輕輕飄蕩。
突然,浮標猛地一沉,釣線繃得筆直。釣竿亦隨之劇烈彎曲,發出咯吱脆響。
秦然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右手閃電般往釣竿上一按,一道無形真勁自手上傳輸過去,好像電流一般,沿釣竿、釣線,一路直入水中。
轟!
巨響聲中,水面炸起一道三丈高的粗大水柱。水柱中,裹著一條龐大的陰影。
秦然微微一笑,握住釣竿,手腕輕輕一抖,那條龐大陰影便隨著釣線,在空中劃出一道顯眼的弧線,重重地跌落到甲板上。
竟是一條丈許長的大魚!
不過,這條水中霸主,跌到甲板上後,卻只是無力地扭動了兩下,便再沒了聲息。
“尊上好武功!”
柔糯動聽的聲音中,一位出眾的美女,出現在甲板上。
她明眸皓齒,眉目如畫。腿長腰細,婀娜有致,弧線動人。她穿著一身雪白捆金邊武士服,頭扎英雄髻,綁著素色武士巾,既顯英姿颯爽,又美得教人目眩神迷。
見她出現,左右水手紛紛俯首抱拳,齊齊恭稱一聲:“幫主!”
來人正是巨鯤幫幫主,雲玉真。
這艘三桅大船,便是她的坐艦,巨鯤號。
秦然頭也不回,只是淡淡問道:“情報打探的怎麽樣了?找到那兩個小子了嗎?”
雲玉真緩步走到秦然身邊,恭敬道:“已經找到您所言,名為寇仲和徐子陵那兩個小子了,雲芝親自率人去捉拿,算算時間,約一個時辰便可以找到他們,並帶回來。”
“一個時辰嗎?”秦然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輕輕拈起雲玉真的發梢,輕聲說道:“如此說來,我們還有半個時辰。風和日麗,良辰美景,怎能虛度?不如……”
他的聲音低至微不可聞,在雲玉真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雲玉真的臉兒,頓時變得通紅。她輕咬著嘴唇,淺嗔道:“尊上,光天化日的,教人家怎麽好意思……”
“呵呵,隨我來便是。”秦然溫柔地笑著,雙手卻蠻橫地攬住她的纖腰,隨即縱身一躍,帶著她跳上了舵台……
舵台四面有擋板,但隻齊心口。雲玉真雙手撐著船舵,視線恰能越過擋板,看到下方甲板。甲板上的巨鯤幫幫眾,個個低頭做事,好像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事情。但雲玉真仍然緊張忐忑,心如鹿撞。
秦然則面不改色,抬手撕裂了雲玉真長裙,扶住她纖腰…
舵台下眾人個個緊低著頭,連相互間的言語都不敢多半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