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主落座後,兩個十五六歲的俏麗少女奉來香茶、鮮果,正是葉繽弟子,朱鸞、朱紅姐妹。
葉繽喚朱鸞、朱紅給秦然大禮參拜,著她倆稱他師叔——因為秦然授予的正法,朱鸞、朱紅姐妹也有了正途可走,這份恩德,堪稱再造。莫說口稱師叔,大禮參拜,便是稱一聲師父都不算過份。
秦然看了兩姐妹一眼,見她們眉目精致,身姿婀娜,亦是兩位姿色不俗的少女,嘴上說:“無需多禮。”
之後,三人一邊飲茶,一邊談玄論道。
葉繽將一些修煉中遇到的疑難,誠心向秦然求教。
秦然利用系統之能,僅僅消耗少許命運點,便能將所有難題,為她一一剖析,分解得頭頭是道。聽得葉繽喜不自勝,連旁聽的朱鸞、朱紅姐妹都獲益不淺。
而愈是請教,葉繽對秦然便越是欽佩仰慕。
在葉繽看來,秦然簡直就是無所不知。自己在修行中遇到的任何難題,到了他那裡,都能輕而易舉地迎刃而解。如此淵博知識,直令葉繽師徒三人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一談,便是數個時辰。秦然算算時間,起身道:“時辰不早,我得動身回中土了。”
“啊?”葉繽一怔,美眸中流露出一絲不舍,說道:“公子何必如此匆忙?由小南極返中土,海路迢迢,不如在我這金鍾島上暫歇幾日,由小女子陪公子遊覽一番海上風光,再走不遲。”
秦然沉吟一陣,點頭道:“也好,便在島上叨擾幾日了。”
葉繽頓時笑逐顏開,命朱鸞、朱紅姐妹去整治宴席,要招待他飲宴一番。
修為到了秦然、葉繽這個境界,已經可以辟谷,喝西北風(天地靈氣)都能管飽。
不過即使是天上仙家,也愛貪口腹之欲。秦然、葉繽還只是凡人修士,再能辟谷,也是樂意享受飲食之樂的。
三人又傾談一陣,朱鸞、朱紅過來回報說宴席已備好,葉繽遂請二人移駕一座布局優雅的小廳之中,招待他飲宴。
菜是凡俗難見的珍饈,素品都是需以修家手段,方可培植或采摘的靈植、靈果,犖菜亦都是大能修士方能捕捉、泡製的南極海域珍品。
玉清笑道:“剛好,我這裡有幾瓶好酒,乃是各種奇花異果、名貴藥材,輔以修家手段釀製,酒成後,又陳釀至少三十年,去其燥氣,方才取出飲用。”
“那自然好!”葉繽不疑有它,很是欣喜。
玉清微微一笑,當下拿出三瓶酒,給二人依次倒上。
酒的確是好酒,不過,卻添加了可以開啟人佛性的佛蓮,而且,有著滋補之力的酒液,同樣具備可令修士醉酒的能力。
美酒珍饈,佳人作陪,秦然品酒嘗菜,吃得不亦樂乎。
玉清頻頻勸酒,秦然毫不推脫,酒到杯乾,他喝得暢快,葉繽自免不了作陪,小半個時辰後,葉仙子已然霞飛雙頰,眼波迷離,流露出幾分微醺之意。
到了這時,秦然漸漸反客為主,勸酒不停。
葉繽雖感覺有點不勝酒力,但秦然贈她兩部正法,恩同再造。對於秦然的人品風度、淵博知識,她更是暗生好感乃至仰慕。
加上幾分酒意上頭,她對秦然,已經完全沒有了戒備,秦然反過來勸她酒時,她也毫不推脫,酒到杯乾。
在她看來,玉清是老相識,秦然這樣的大能全然沒有加害她的理由。
不知不覺,兩壇修家瓊漿,便已落進她腹中,此時她不但小臉通紅,連脖頸都已遍布粉霞,看上去就像是染了胭脂的羊脂美玉。
“葉仙子,我再敬你一杯。祝你早日得道,飛升仙闕,長生逍遙。”秦然又舉杯勸酒。
“公子,小女子實在不勝酒力……”
葉繽不勝酒力,本待推拒,但看了秦然笑臉,她心神一陣恍惚,情不自禁咯咯一笑,改口道:“好吧,借公子吉言,也祝公子早日飛仙,異日你我同登仙闕,做千年、萬年、千萬年的仙友。”
說罷,仰起玉頸,又飲盡一杯美酒。
喝完這杯後,葉繽又咯咯嬌笑,直笑得花枝亂顫。她一邊笑,一邊連連擺手:“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再喝下去,人家就要出醜啦!”
看了她莫明笑容的模樣,秦然知道,她已然距離醉倒不遠了。
秦然也不是當真要把葉繽灌個爛醉如泥,那樣的話,就算下手采摘,也沒什麽趣味。當下也不繼續勸酒,微笑道:“今日飲宴,已然盡興,多謝葉仙子款待了。”
他起身走到葉繽身旁,微笑道:“葉仙子,我送伱回房休息吧。”
葉繽本想推辭,喚弟子來送自己。
此時,一旁的玉清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她心中默念法咒,當即激發融入酒中的佛蓮藥力。
葉繽心神一恍,秦然注視著她的雙眼,口中輕輕念著索命梵音。
梵音激發佛性,葉繽隻覺秦然雙眼之中,似蘊含著某種玄之又玄,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意境。看著他的眼睛,仿佛就看到了登天的奧妙。
一時間,她迷離美眸眨也不眨地與秦然對視著,視線乃至心神,都被他黑洞般深不可測的黑瞳吸攝。
秦然微微一笑,向葉繽伸出大手。
葉繽忘了推辭,乖乖遞出纖纖玉手,搭在了他掌心。秦然握住她柔荑,微一用力,便將她拉起,同時另一隻手,順勢按在了她纖腰上。
葉繽給秦然大手一按,便覺一股莫明的暖流,自他掌心滲入腰際。本就因不勝酒力,頓時變得更加綿軟無力,嚶嚀一聲,情不自禁偎入秦然懷中。
秦然微微一笑,附在葉繽染作胭脂色的晶瑩耳垂旁,輕聲道:“我送葉仙子回房。”說話間,衝她小耳輕吹一口熱氣,葉繽心兒怦然一跳,身子一軟,幾乎都掛在了他身上。
秦然彎腰抄起她膝彎,將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葉繽抱了起來。而葉繽就像著魔一般,任他施為。在他將她抱起時,她甚至還舒展手臂,摟住了秦然的脖頸。
朱鸞、朱紅這兩位葉繽弟子,適才飲宴時,一直在旁為秦然和葉繽送菜斟酒。
此時見自家師父,居然與秦然耳鬢廝磨,現在更任由他以如此親密的姿態抱起,一時不由看傻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