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恆正坐在榻邊看書,看到她醒了,急忙笑著問,“醒了?餓不餓?可想吃些什麽?我昨夜就讓廚房裡熬了雞湯,這會想必已經好了。”說著話就喚外面的劉忠媳婦,讓她往裡面端雞湯。
雪梅此時還迷糊著,聽到薑恆說話不由得精神起來。
左右看了看才發覺,自己依舊躺在抱夏的內室。
突然,昨天那綺麗的回憶又湧到腦子裡……薑恆擁著她……親吻她……甚至用手……她咬了咬唇,臉色通紅了起來。
雙手往下身摸去,可是她肚子這麽大,哪裡卻夠得著,隻堪堪扶在胯間。
薑恆卻已經拿了中衣過來,要服侍著她穿衣裳,見到她的表情,不由得低聲淺笑。
“昨夜我幫你擦過了,乾乾淨淨的,你還摸什麽摸?”說到摸字時,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往被子裡探。可是想到雪梅那紅腫的花徑,昨夜連句話都沒有就兩次沉沉睡去,又將手堪堪截住,只是溫柔的幫她掖了掖被角。
雪梅紅著臉啐了他一口,果然沒感覺下身有黏黏的感覺。
略微松一口氣。
薑恆轉過頭,見到劉忠媳婦還沒有進來,便附在雪梅的耳邊,低聲問道:“昨天快活嗎?以後……”
話還沒有說完,卻見到劉忠媳婦掀簾進來,便直起了身子,乾咳了幾下。
雪梅瞬間憋紅了臉。
劉忠媳婦隻當沒看到,將雞湯放在榻邊的小幾上,就悄悄地退出屋去。
薑恆卻饒有興趣地望著雪梅,直到將她看得臉色通紅,才將中衣塞到被子裡暖著。
又將手也伸了進去,隔著中衣輕輕摩挲著雪梅的皮膚。
昨天的感覺很美,美的令他回味了一夜,也衝動了一夜,甚至想要把雪梅搖醒,然後整夜伐旦,可他到底是忍住了。
只是溫柔的擁著她,在抱廈裡睡了一夜。
他想起昨天雪梅動情的呻/吟聲,在他耳邊縈繞回響。
念頭剛閃過,他臉微微有些發燒,身子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炙熱起來。
可是看到雪梅疲憊的樣子,忙將這些念頭扔到腦後。
將中衣在被子裡展開,輕輕扶起了雪梅。
“來,先穿中衣,一會再穿中褲。”薑恆一本正經的說道。
雪梅卻撲哧一笑,薑恆隻比自己大一兩歲,可是自從她懷孕後,總是把她當小孩子對待,尤其是現在穿衣服不方便,薑恆就更是得意非凡。
這次更是鄭重其事的教雪梅怎麽穿衣,令人啼笑皆非。
“你幹什麽?”雪梅一把打掉想往她胸前伸的手,嬌嗔的瞪著薑恆。
薑恆無奈的歎了口氣,將手往上抬了抬去撫她的臉頰,“我不是怕你不會扣盤扣嗎?你瞧你現在笨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你才笨呢,盤扣在脖子裡,你往胸間伸什麽手?”雪梅又斜睨了他一眼,將中褲從他手中搶過來。
“別,這個一定得我侍候你穿。”薑恆笑嘻嘻的將一件大衣披到雪梅的肩上,又將中褲搶到手中,然後雀躍著跳上了榻。
饒有興趣地往雪梅腿上的錦被望去,好像能透過錦被看到下面的東西。
“我幫你穿……”話音落地,薑恆便將手伸到了錦被下面,四處亂摸。
“你往哪摸?”雪梅又是笑又是躲,拿手使勁的在錦被上面拍。
“哪都能摸……都是我的……沒別人的……”薑恆說著,手指已經探到了雪梅兩腿之間,輕輕撚了一把。
雪梅的臉頓時紅得滴血,令人垂涎欲滴。
薑恆忍不住俯下身,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啄,然後滿意的看著雪梅的臉色越來越紅,身子也顫抖了起來。
“你喜歡這樣嗎?”薑恆在雪梅身後墊了一個大靠背,又將錦被拉到了她的脖間。然後將頭埋到了她的臉間,低聲的呢喃。
被子下的手指,卻在不停的攪動。
半晌,雪梅沒有說話,只聽到低沉的喘息聲。
薑恆忍不住抬起頭,輕輕含住了雪梅的唇。
“喜歡嗎?”他繼續問。
雪梅微微呻/吟,卻緊閉著唇。她想到只要自己流露出一點喜歡的意思,薑恆以後就會時時拿來用,直到自己潰不成軍向他求饒,還必須多求幾次他才肯放過……
一定不能告訴他,自己很喜歡這樣。
她死死咬著唇,拚命地壓抑著喉間的喘息。
“那我親你了……”薑恆聲音低沉,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誘惑之力。
“不,不能……”雪梅猛地啟唇,驚慌的說道,然後又她驚呼了起來,感覺著薑恆的手指在身體裡肆意進出,又是羞又是舒暢。
可是劉忠媳婦她們還在外面,等著自己穿衣裳呢?
昨天就是白日宣,今天不能再這樣。
可是,為什麽自己的身子不聽話了起來。
雪梅的神智越來越不聽自己的,眼神越來越迷漓,感覺到薑恆再次含住自己的唇。
便用力的回應,身子軟綿的像是一灘水。
薑恆的眼睛如星星一樣的明亮,看著她在自己指下承歡婉轉,眉眼都飛舞了起來。
抬起頭看了看沒有關著的門,猶豫了一下,快速的掀起了被子。
像一條魚兒一般鑽了進去。
雪梅的喘息聲猛然間大了起來……
外屋的劉忠媳婦怔了怔,急忙站起來驅趕兩個女兒和垂髫丫鬟。
走到簷廊下之後,突然擔心了起來。
太太確實月份很大了,姑爺這樣日夜伐旦,太太能受得了嗎?
可是姑爺如此對太太,這卻又是別人想都想不來的福氣,自己只有為太太高興的份……
可是一想到,兩天之間,太太就生受了三次。
劉忠媳婦聽著屋裡傳來旖旎的喘息聲,長長的歎了口氣。
一會等姑爺出來了,求他給太太開個方子,讓太太好好補身子。
這可是他的妻子,他不疼誰疼?
半刻鍾後,內屋的喘息聲漸漸停止了下來。
“梅!”薑恆將唇印在了雪梅汗津津的眉間,輕輕的一吻。
雪梅無力回話,軟綿綿的倒在靠背之上,微微闔著眼,將頭側在一邊。
“你再睡會吧。”薑恆有些後悔了。急忙從榻上跳了下來,將雞湯盛了一碗,端到了雪梅嘴邊。
雪梅強強睜開眼,露出虛弱的一笑,就著薑恆的手吃了幾口,然後就無力的搖搖頭。
這樣的夫妻生活是真正的琴瑟和諧吧?哪怕自己懷了孕,滿臉的蝴蝶斑,他也沒生出厭惡之心。不僅如此,他對自己的身體依舊眷戀,依舊情動。
而且,現在自己有些不能承受他的身體了。
他願意用手……
雪梅心中真的生出了一絲感動。
又感覺到一條溫熱的手巾輕輕在下面為她清淨,眼角幾乎要流出淚來。
不一會,薑恆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抱你躺下,你再睡會,我一直陪著你……”
這是把我當孩子了?我又不害怕。雪梅哭笑不得,卻感覺到薑恆將自己抱起,輕輕往被子裡送。
然後他的吻就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 吻在她的鼻尖,她的眉宇,她的唇間,令她目眩神迷。
一會就陷入了夢鄉。
看到她熟睡了,薑恆這才長籲了口氣。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敢這麽幹了。
又在雪梅的額頭落下一吻,將錦被掖緊,才無聲無息的出了內室。
吩咐人將裡面的炭盆多加了一盆,屋裡再放上幾盆水。
轉身出了抱廈,走到了院子中。
劉忠媳婦面色嚴肅的跟在他身後,看到他半晌不言語,才開口道:“太太身子不好,姑爺要不要給太太開幾份方子?”
薑恆本來正舉首望天,乍一聽到劉忠媳婦的話,猛的驚轉身,然後才恍然,確實應該給雪梅開個方子調養下身子。
只是她現在是孕婦,很多東西不能胡亂用。
還是配些膏藥抹在下面吧,這樣好歹能吸收一些。
想到這裡,薑恆便衝著劉忠媳婦點點頭,大踏步的往逸志堂書房走去。
劉忠媳婦松了口氣,轉身回了抱廈。
隔壁院子裡的柳紫嫣,此時卻不知已經換了多少條帕子。
自從她聽到下人們回報說薑恆和劉雪梅就沒出抱廈的大門,她整個人都變得奇怪起來。
手裡的帕子被她揉成了一團,然後又拿剪刀使勁的絞。
嚇得妹喜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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