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川婉拒道:“我跟你們不熟。”
天音倍受打擊,開始給簾明灌輸自己的主觀思想:“看看,看看。千萬別談戀愛,不然就會跟她一樣冷血。”
簾明很會抓重點,繼續說:“那個人真的是魔族嗎?”
這孩子執拗得有些過分了,晚月還沒把她的真實身份告訴她們,或許是要暫時瞞著的意思。臨煞淵和九重闕關系一向不好,在不合適的場合下說只會徒增麻煩。
棲川正想著可以不露痕跡地擺脫眼前的困境的方法,正在動手挖冰淇淋的擎華搶先說:“就算是也沒什麽,畢竟晚月是那種特別缺愛的人,是條狗晚月都會喜歡的。”
“原來是這樣,是條狗都……等一下,”棲川以為擎華和晚月相識多年,興許真的很熟悉她的性子,回過神來才指著擎華質問道,“你罵誰呢!誰缺愛了,誰是狗啊?”
“別生氣,我換個說法。”擎華往後躲了躲,嚴肅改正道,“是頭牛,晚月都會喜歡的。而且喜歡得死去活來。”
“這倒沒說錯,當年你的牛死了,你可是衝冠一怒為紅……”天音卡在這裡,忽然問,“我可以收廣告費嗎?”
電話那頭的簾明又要說話,棲川心裡一陣緊張不安,她就像是專門來攪局的,專挑棲川不知道的問。果不其然,簾明天真地問:“牛?晚月前輩飛升之前是養牛的?”
再在這裡留下去,早晚得露出破綻。棲川努力找理由離席,傻孩子擎華卻替她答道:“你晚月前輩當凡人的時候家裡很窮,沒有修仙的門路,就隻好以種地為生。那頭牛她從路邊撿來的,跟她一起長大,就是她的家人哪。”
這些事晚月從沒跟棲川說過,棲川居然好奇得想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留下來聽完擎華的話。擎華見棲川沒走,回想著剛才的對話,嚴謹地修補道:“不是家人,是家牛。”
滿心期待的棲川差點昏過去,礙於面上的偽裝,她又不好打破砂鍋追問接下來發生的事。擎華看著棲川,想了想,對電話那頭的簾明說:“晚月從小就沒有家人,她能成神完全是靠天賦和誤打誤撞,還多虧我慧眼識人。”
“至於要如何得道升仙,我便拿晚月的故事給你做個例子。”擎華放下手中的杓子,認真道,“只要戰勝終其一生都無望戰勝的對手,便有了將世界握在手中的力量。”
我來解釋一下為什麽沒有按時更新!
因為我昨晚經歷了非常瘋狂的一個晚上。我高中同學九月要去大學報道,這兩個月以來我一直住在她家,不知道是我水土不服還是她家空調開得太大,一向不痛經的我這兩個月痛經非常厲害,厲害到什麽程度呢,就這麽說吧,我今天跪在她們家客廳裡吐了。
真的是跪著的!所有人都被我嚇到了,她爸自告奮勇去熬紅糖水,我說想打個車去醫院看一下,然後她媽說今天是七月半,打出租車不太吉利,勸我吃顆布洛芬冷靜一下。
然後我朋友家裡沒有,我讓她去小區門口藥店買,一定要買一片一片的。她到了藥店之後發現只有膠囊的,打電話回來跟我說,我問她有沒有咀嚼片,她跟我說她不知道什麽叫咀嚼片。
我沒力氣跟她說了,我說你去別的藥店看看吧。姐們當時連掛電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非常有幸地聽見她在電話裡讓店員給她科普什麽叫咀嚼片。
我聽不下去就把電話掛了,還好她買到了我要的那種。藥回來以後吃藥要用水送啊,我不喜歡喝白開水,她家裡除了白開水和鍋裡沸騰的紅糖水就是冰可樂。
我相信布洛芬不會讓我失望,我選擇冰可樂。
布洛芬,你太讓我失望了。姐們痛得想死啊,她媽可能覺得人命關天,不送我去醫院的話明年我就要過七月半了,然後就打電話叫她姐開車送我去醫院。
她姐還沒下班,我還要等到下班。等待過程中她爸拿了紅糖水給我喝,結果太熱了喝不了。她爸笑眯眯地“沒關系再等一下就可以喝了”,結果她姐下班了那碗紅糖水還沒涼。
可能讓我喝掉那碗紅糖水是她爸收到的任務,非要我喝了再走,還說喝了就不痛了。不是哥們你試過啊?完了我朋友就說她今天收到了網上買的裙子,要拿出來給我看一下。她前腳剛進房間我後腳直奔廁所,在大家的注目下在在廁所裡跪著吐了。
我再說一遍,真的是跪著啊!
姐們吐得差不多的時候那紅糖水也差不多了,我真的想死,趕緊一口悶了下樓去醫院急救。醫院離她們家不是很遠,中間還有一條全是燒烤店的街,香的嘞。
到了醫院我朋友幫我去掛急診,姐們當時直接躺在掛號窗台下面的地板上。看婦科上四樓,我這個情況走樓梯就是找死,所以我們選擇坐電梯,電梯門開之前我朋友還“今天是七月半,電梯容易鬧鬼。”
我寧願被鬼吃掉也不想痛經死掉,那個醫院電梯的牆壁乾淨得跟鏡子一樣,特別滲人。完了我們到四樓,太晚了而且是七月半醫生都沒來。我就躺在地上等,沒幾分鍾醫生就來了,還好是個女醫生,不然等下更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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