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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脑壳儿 50、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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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舒月清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12-24 21:01:34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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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刚谈恋爱的纯情直男,谢宜年总是过于迟钝。

男人往往像只能单线程接受指令的机器人,他们听不懂女人的言外之意,于是抱怨女人心海底针。

他们有时候装傻,但却在能讨要好处的时候毫不含糊。

于是谢宜年便显出另一种可爱之处:他从来没有觉得“女朋友”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正相反,他希望他能读懂她的需求,他想知道夏夏在想什么,他在探索:当夏夏不开心的时候,他做什么可以让她开心起来。夏夏是个很独立的女生,他知道她

有时候不想让他察觉,但他还是想为她做什么。

他会为猜中她的心思而开心,虽然宗夏槐很少让他猜。

而现在,女朋友突然夸他厨艺好,谢宜年秒懂:夏夏想吃他烧的饭了!一定是时间太晚,夏夏太累,所以不想出门。

谢宜年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和宗夏槐上楼了。

电梯里谢宜年问:“夏夏家里有菜吗?”

宗夏槐想了想说:“上回医院发的中秋礼品券,我选了牛羊肉套餐,都还没吃过,冻在冰箱下面。”

谢宜年说:“那我还是外卖上买点菜吧,今年医院发的肉不行。”

宗夏槐说:“那干脆点外卖到家里吃好了。”她也不是真的想吃谢宜年烧的饭。

谢宜年却很认真:“夏夏刚才说了,想吃我烧的饭。

宗夏槐:“……………好吧。”

她刚才不知怎么,冲动之下,邀谢宜年上楼。这并不是谢宜年第一次送她回家,但是谢宜年一直很守礼,从来没有提出过要上楼。

其实就算是普通朋友送她回家,宗夏槐也会请人家去楼上坐一会儿。偏偏男女朋友的关系又不同,上了楼,两人处于密闭空间之内,难免亲亲抱抱,一次两次还好,总有情难自已的时候。

宗夏槐还不想和谢宜年发生些什么,所以最开始如果谢宜年提出想去她家看看,她不会答应。她不会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境地里,不想因为自己被一时的暧昧氛围所惑,做出一个日后可能会后悔的决定。

至少她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慎重思考的决定。

然而谢宜年一次都没有提过,他每次送她到楼下,最多在小区里和她逛两步。到最近几次,双方的关系渐入佳境,如果这时他真的和她说想上去坐坐,宗夏槐不一定会坚定地拒绝。

偏偏谢宜年没有,他从未想过对她使什么套路,他从来没有把得到她当成一种目标。

谢宜年对她有情有欲,更有尊重。他在乎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不会做出任何有可能影响他们关系的举动。

所以他等到了宗夏槐的邀请,宗夏槐开始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的私人空间。

宗夏槐租住的房子位于中环边上,这里房子对她来说性价比最高,通勤不至于太长,价格也没有市中心那么贵。

她搬进来之后把这里重新布置了一遍,买了新的沙发和窗帘,又陆续地添了很多小物件。

宗夏槐在这里住久了不觉得,可对于谢宜年来说,这里到处弥漫着夏夏的气息,他想幸福地晕倒在这里。

宗夏槐家里没有谢宜年能穿的拖鞋,便让他穿了个鞋套。

他坐在玄关旁边,一丝不苟地往脚上套鞋套,好像生怕踩脏她家的地板。

宗夏槐在旁边看着,顺嘴问了一句:“你平时穿多大码的鞋?我给你放一双拖鞋在这里。”

这便是默认他可以常来。

可惜谢宜年没听懂,还觉得自己的到来给女朋友添了麻烦,忙说:“没事夏夏,我穿鞋套就好了。”

进屋之后,谢宜年好奇又紧张地观察着屋内的一切,屋子的风格温馨可爱,在沙发上还躺着两个抱枕玩偶和一张粉色草莓熊毯子......这些无一不在展露宗夏槐私下那一面。

谢宜年为能够更靠近她而开心。

谢宜年进来之后头脑幸福地晕了好一会儿,但他没忘记自己来的正事,第一时间去查看了夏夏的冰箱。

冰箱和夏夏的脸蛋一样干净,上层放了一盒鸡蛋半瓶牛奶和半袋吐司,谢宜年把吐司袋子拎起来一看,离过期还有几个小时。

谢宜年打开冰箱下层,是医院发的冻猪牛羊肉,这些谢宜年家里也有,品质不敢恭维,不禁让人猜测工会供应商是哪位领导的亲戚。

那么要做晚饭,只能等外卖把菜送过来了。

感谢国内外卖的便利,宗夏槐和谢宜年并没等太久,外卖小哥来敲门,谢宜年从他手上接来两大袋蔬菜肉水果。

宗夏槐震惊:“你买这么多做什么?今天晚上又吃不掉。”

谢宜年说:“要是夏夏喜欢我烧饭,我就常来给夏夏烧饭。”他眼睛里闪着兴致勃勃的光彩。

说实话,宗夏槐并不理解。她本人是个极讨厌烧饭做菜的人,生活观念是有食堂吃食堂,没食堂吃外卖,实在要下厨的话,她也会选择10分钟以内能解决的速食。

推己及人,宗夏槐下意识地说:“不用了,以后还是点外卖吧,偶尔大家可以一起下厨。”

宗夏槐给他打预防针:“但我烧饭不好吃,我建议以后大家不想点外卖的时候还是出去吃。

烧饭这事谁爱干谁干,宗夏槐自己不喜欢,也不会勉强别人做。

结果谢宜年眼睛直接亮了:“那好呀,以后我给夏夏烧!我喜欢做饭!”

这听上去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宗夏槐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你真喜欢烧饭?”

谢宜年点头:“我喜欢给喜欢的人做饭吃,看见夏夏吃好睡好,我心里就很开心。”

他神情认真,没有一点虚假。

宗夏槐有时候甚至都觉得,谢宜年好像太过于喜欢自己了。

宗夏槐看着谢宜年把蔬菜和肉分门别类地整理进冰箱,然后开始准备今晚的夜宵。

“吃火锅怎么样?”谢宜年征求女朋友的意见,“一个番茄锅,一个辣锅?”

宗夏槐没意见,她本来想在谢宜年旁边给他打下手,可是谢宜年好像看不得她拿刀一样,赶紧把她劝坐下了,还洗了一盘小番茄给她。

谢宜年一脸严肃地说:“刀具危险,夏夏陪我说话就好了。”

这种感觉实在奇妙,之前在他们的关系中都是宗夏槐更强势一些,现在好像突然倒了过来。

宗夏槐也没有客气,烧饭实在不是她的专长,她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谢宜年虽然在烧饭,嘴却没停过。

“夏夏的辣锅要怎么做?微麻微辣?”

谢宜年是海城人,宗夏槐老家苏南,都是偏甜口的地区,不怎么能吃辣。但是宗夏槐喜欢微辣来调味,尤其在医院劳累了一天之后,就特别想吃点辣的。

宗夏槐和谢宜年说过,所以他记得。

然而就在这时,出现了个大漏洞:家里天然气灶好像坏了。

谢宜年看一下女朋友,女朋友眼神茫然:“啊,我搬进来之后就没用过。”她从不开火做饭。

宗夏槐想起:“柜子里有医院发的电器,可以做电火锅。”

于是谢宜年打开柜子,里面全是未拆封的电器,电锅、烤箱......应有尽有。谢宜年在柜子最深处找到了电火锅,稍微研究了一下说明书,把它组装了起来。

谢宜年开始煮火锅底料,他买了番茄味和辣味的调料,但是又加了一点自己的配方。宗夏槐看见他将一颗烫熟的西红柿切碎了,放进电火锅里煎,然后才在火锅格子里加水,加调料包。

宗夏槐觉着这个番茄汤好香,眼巴巴地看着:“让我先尝一口呗。”

谢宜年拿了个小碗盛给她,刚提醒她小心烫,宗夏槐就因为尝得太快烫到了舌头。

谢宜年第一时间去查看她的伤口,他用右手托住她的下巴,左手扶住她的后脖颈,“让我瞧瞧。”

舌尖果然烫红了。

谢宜年是担忧她被烫到,可现在大家靠得这么近,就算谢宜年没有想法,宗夏槐也有了。

宗夏槐反客为主地亲了他一口,谢宜年最开始没有防备,然后反应过来之后就按住了她。

他的手从她的后脖颈移到后脑勺,舌头也灵活地钻了进去,轻轻地在她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那一刻好像有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宗夏槐的后背穿过。

谢宜年亲得她几乎断气,好在他还记得锅里的底汤,电锅“嘀”了好几声,谢宜年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

厨房里的暧昧浓度一下超标,宗夏槐从凳子上站起来,想去别的地方平复一下心情。

哪知她刚要走,谢宜年就委屈起来了:“夏夏不陪我说说话吗?”

宗夏槐只好又坐回去,她开玩笑地说道:“我怕再在这里待下去,就没心情吃饭了。”

谢宜年实在是太乱她的心。

“先吃饭嘛。”谢宜年说:“反正夏夏要对我做什么,我都是绝不反抗的。”

谢宜年想的是吃完饭就可以亲亲,想亲多久亲多久,但是他这话太有歧义,要不是宗夏槐了解他的为人,恐怕也会多想。

火锅底料烧开之后转小火焖,趁这空,谢宜年把剩下的蔬菜切出来,把解冻的猪肉卷肥牛肉羊肉卷依次摆盘。

一顿火锅夜宵就差不多好了。

但是谢宜年还没停,他又去调火锅蘸料,宗夏槐说:“你带你的那份就好了,我不用蘸料。”

宗夏槐就是去火锅店里吃火锅,也不习惯调蘸料,她觉得锅底本身有味道,无论是肉还是蔬菜从锅里捞出来就很好吃,再用蘸料反而失了味道。

宗夏槐绝不承认,她在调蘸料上也没什么天赋。不过话说回来,调蘸料又需要什么天赋,宗夏槐认为这就是个人口味问题。

直到谢宜年调了一大碗蘸料回来,像献宝一样地请她品尝:“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配方,我大一大二在本部,五角场有一家涮羊肉店,那家的沙茶酱是老板自己调的,蒜泥也是自家炒的,特别香。”

谢宜年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怀念。

于是宗夏槐说好,说之后一起去吃,她说完这话,对方又用那种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宗夏槐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怎么了?”

谢宜年说:“我不仅要和夏夏一起回去吃这家涮羊肉,还要一起去吃其他美食,不止海城!”

他兴致冲冲地好像要把宗夏槐的下半辈子的行程都预定好。

宗夏槐无意“打击”他,但还是没忍住提醒:“你们科休得了年假吗?”

那显然是一个理论上有实际上没有的东西,就拿谢宜年的师兄黄朝来举例,自入院至今没休过年假。

麻醉科也好不到哪儿去,能休年假的都是有一定年资的老师。

谢宜年说:“那可以等我和夏夏退休之后。”他想得实在好远。

宗夏槐提醒说:“我俩都是90后。”

谢宜年:“?”

宗夏槐说:“退休年龄延迟了。”也不知道这种作息干到退休,他俩的身体还能不能行。

但谢宜年很乐观:“可以以后再说嘛,反正我是要和夏夏一直在一起的,总有机会出去玩的。”

两人闲聊的时候,宗夏槐夹了一片羊肉在锅里烫熟,在蘸料里滚了一圈,入口时沙茶的香味被蒜香激发......宗夏槐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好吃的。”宗夏槐对此给予高度评价,“这个配方是什么?”

谢宜年骄傲地翘起了唇角:“我就说过我蘸料调得不错吧?夏夏不用记,以后都我来调。”

谢宜年帮宗夏槐涮肉,很快她的盘子里就堆起了小山,宗夏槐:“…………”

宗夏槐拦住他:“你也吃。”

谢宜年嘴上答应,可是涮好的肉总是忍不住往她盘子里放。

于是宗夏槐夹起一筷子肉,蘸了一口酱,塞进了谢宜年的嘴里。

谢宜年含糊不清地说:“谢谢老婆。”他就这样自然地把老婆两个字喊出来了,没有一点犹豫。

宗夏槐揪揪他的耳朵:“谁是你的老婆。”

谢宜年把脸蛋凑过来:“夏夏是我的老婆。”

吃完火锅后,谢宜年自觉地去刷锅洗碗,他十分黏宗夏槐,洗碗的时候也要人陪,可又怕宗夏槐太无聊,便洗了一筐葡萄给她。

宗夏槐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觉得洗碗这活实在累人,这也是她不愿意做饭的原因之一。

饭她是不会做的,碗她也是不想洗的,但是日后全甩给谢宜年做好像也不太好,宗夏槐说:“要不以后买个洗碗机吧?”科技解放双手,能用科技解决的东西干嘛要劳烦人力呢?

谢宜年对宗夏槐的话向来是直接点头:“好啊,都听夏夏的。

他对房屋装修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要这个房子里有夏夏就行了。

饭吃过了,碗也洗好了,谢宜年应该走了,但是谢宜年没说要走,宗夏槐也没有让他走。

宗夏槐说:“再一起看部电影?”

谢宜年试探的脚立刻收回来,他本来措辞要走,现在直接坐沙发上了,他斩钉截铁地:“看!“

宗夏槐问:“看什么?”

谢宜年:“都行。”

于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检索适合情侣看的电影,最后挑了部有关初恋的纯爱电影。

其余的灯都关了,只剩下投影仪的光映在白墙上。

不知从哪一刻起,宗夏槐滑到了谢宜年的怀里,她放松地枕在他的胸口,手与谢宜年十指相扣,他们没怎么说话,只是一起安静地看着电影,却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动。

当主角的父亲说:“有些人沦为平庸浅薄,金玉其外,而败絮其中。可不经意间,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以后,其他人就不过是匆匆浮云。”[1]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1]

宗夏槐和谢宜年不约而同的对视。

对于宗夏槐来说,谢宜年就是那个如同彩虹般绚丽的人。她曾对师兄心生好感,可师兄的退缩让她明白有的人对工作负责,却在爱情上懦弱,作为男人师兄不过是一个平庸浅薄的人。

但谢宜年不一样,他勇敢真诚,他热烈的爱足够将一块寒冰捂化,他有最珍贵的爱人的能力。

对于谢宜年来说,宗夏槐是遇上方知有的彩虹,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异性心生好感,直到在宗夏槐这里沦陷,清醒地沉沦下去。

这就是初恋,又酸又涩又甜。

是宗夏槐先忍不住亲了谢宜年一口,她亲在他唇角,没有欲念,只有无限的柔情。

爱,大约就是看到这个人会心软,觉得心像化了一样,觉得对方像小动物一样可爱。

谢宜年没放过她,把她捞到怀里猛亲,最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他的眼神已经不清白了。

“夏夏………………”他亲她的唇,也亲她的眼睛,再一路到脖颈。

他的手不是很乖,想从她的衣服里面伸进去,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夏夏,可以轻轻摸一摸吗?”

谢宜年没想做什么,他虽然情难自控,毕竟要是抱着喜欢的女人,他还没反应,他就应该去检查性功能了,但是他并不敢真的做什么。

是的,他不敢。谢宜年的耳朵已经红得快熟透了,作为一个多年主动洁身自好的青年,他其实也不敢迈出第一步。

纯情的小谢心里还有个不好意思对夏夏说的想法,他要是和夏夏睡觉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夏夏分开了。

所以谢宜年心里也挺害怕的,他怕这一睡,他就彻底完了。

生理驱动原始本能,让他想要更进一步;可是心里觉得,如果以后夏夏不要他了,他会比死了还难过,因此又想逃。

宗夏槐被他压在身体底下,眼睛水润润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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