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她老媽走後, 傅君蝶才沒好氣的叉著腰對劉青惱怒道:"某些人臉皮還真厚啊?沒幾下就連劉姨都叫上了?”更讓傅君蝶心中暗惱的是, 這家夥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誇老媽比自己漂亮?難道, 自己就真長得那麽不堪入目麽?
"不叫劉姨叫什麽?”劉青以最舒服的姿勢在了沙發上, 很悠閑的點上了一支煙, 吞雲吐霧, 眉頭挑起道:"難道你還想我叫媽啊?”
一句話, 頓時把傅君蝶哽了回去。秀目圓睜,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憋了好半晌後。才抱著雙手別過頭去, 嬌哼道:"臭流氓, 你想得倒是美。”
"美什麽美啊?要是真娶了你做老婆, 我半夜三更還怕做噩夢被嚇醒呢。”劉青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傅君蝶, 嘖嘖搖頭道: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 娶你做老婆。”
話音剛落, 傅君蝶就臉色氣得發白, 如隻被摸了的母老虎般猛撲了上來, 很是老練的跨坐壓在了他身上, 雙手一把擰住了他的衣襟, 凶神惡煞。瞪著對秀目道:"劉青, 我已經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我是不是上輩子把你先奸後殺了?這輩子要受你這麽多鳥氣?”
"呐呐呐, 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先把我放開, 不放開地話, 我就要動手啦。”劉青沒想到傅君蝶在家裡, 還如此的暴力。好賴她老爹老媽還在廚房裡忙活呢。她這就和客人乾上了?但也不好和她硬來, 萬一一個動靜鬧騰大了。兩個人完全可以在數十秒內將這個客廳拆得七08落。
"動手就動手, 難道姑奶奶我還怕了你?”傅君蝶這段時間本來就是一個火藥桶, 劉青卻是若無其事的將抽了半截的煙頭丟了進去。.這下。總算爆發了出來。修長健美的雙腿緊緊一夾, 重重地夾住了他的腰際, 以防他用腰力將自己掀翻開來。雙臂更是借著上身的力量, 將劉青的兩條胳膊重重撐壓在沙發上, 見偷襲得手, 不覺微有得意, 咬牙道:"劉青, 你道不道歉?”
誰想, 劉青卻是半點沒有反抗, 又是沒有半句道歉的話。只聽得他喉嚨中一陣湧動地聲音。見他神情有些呆滯。目光有些散亂。心中不由得一慌, 暗忖這劉青不會是身上有什麽隱疾?現在發作了起來吧?急忙騰出一隻手, 在他人中上掐了一把, 急聲叫道:"喂喂, 你沒事吧?”
劉青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喃喃道:"好大。”
什麽好大?傅君蝶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嬌軀驟然緊繃了起來, 略一愣神後, 臉色忍不住潮紅了起來。低頭一看, 總算發現了劉青那呆滯的目光瞧向了什麽地方?今天閑在家中。沒去上班, 加上天氣有些熱, 自然穿得很少。平常喜歡運動。又是喜歡穿寬松些的衣服。劉青這麽半躺在沙發上, 從那角度瞧進, 一眼就能看個通透, 目光直接能穿過衣領, 直看到自己光滑緊縮的小腹。更不用說那一對高聳挺拔的酥胸了。最最誇張的是, 傅君蝶大清早起床剛做完運動。又不喜被束縛的感覺。反正是在家裡。索性連沒有戴上。如此一來。倒是讓劉青大飽眼福, 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傅君蝶略從震撼中回了回神。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 雙頰紅暈一片。長這麽大, 除了自己老媽外, 還沒有給任何人瞧見過自己的半劉青這家夥不但在看, 而且看得還很開心!絲毫沒有因為這種不道德的行為而感到臉紅羞憤。一時間, 讓她地嬌軀一陣顫抖, 貝齒咬得咯咯直響, 坐直了身軀, 聲調陰寒充滿著殺氣道:"劉青, 你這臭流氓。我要殺了……”話未說完, 卻又是感到了一陣不對勁。
本是跪跨在他腰際, 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這麽一跪坐直了身體, 翹臀則是剛好被某些堅硬的東西牢牢抵住。直讓她身體一顫, 一股異樣
直蔓延遍了全身, 軟綿綿地施展不出力氣。差點軟上。腦袋中一個念頭閃過, 這無恥流氓的家夥, 現在腦袋裡倒底在想些什麽齷齪勾當?然而此時此刻, 內心卻是羞惱交加, 硬咬了下舌頭, 讓自己渾身一激靈後。羞憤欲絕的用秀額向劉青腦袋上撞去, 被他如此羞辱, 索性拚個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劉青也是剛剛從鎮靜失神中回過神來, 心中直是感慨不已, 有時候老天爺還真是偏心。總是會把許多美好的東西往一個人身上堆砌。忽而卻是見得她腦袋突然向自己撞來, 如此境地, 就算是劉青也是被嚇了一跳。腰際被鉗住, 發不了力。只能在極端的時間內, 通過脖子的扭動和脊椎的彎曲來躲避。也虧得劉青反應敏捷身體倍兒棒。關頭躲過了傅君蝶地致命襲擊, 然而更讓他後背汗水淋漓的是。傅君蝶同歸於盡的事情沒乾成後, 心火哪裡消得下去, 脖子扭過來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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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當然知道傅君蝶是個恐怖暴力分子, 這要是給她逮到了脖子, 說不定還真地敢咬下去。忙不迭也是迅速將頭扭了過去, 先她一步將嘴巴拱到了她脖子處。如此一來, 除非她能擺脫劉青的控制, 否則是無法再用牙齒咬到劉青。為了防止她亂動, 劉青索性也是嘴巴一張, 咬在了她的頸動脈上。
咬人這種東西, 傅君蝶的實戰經驗比之劉青可是要差上幾籌。這些年來在戰場上, 搏殺搏到最後, 互相如野獸般撕咬的事情可是沒少乾過。論經驗, 還是劉青勝了一籌。當然, 若是沒有這點點本事, 劉青早就被人咬死在戰場上了。
當然, 劉青可沒失去理智。自不可能一口咬斷傅君蝶那如天鵝般修長的脖子。只是咬住了她動脈, 警告她不要再胡亂動彈。更是與此同時, 騰出了雙手, 從她腋下插過, 緊緊抱住了她後腦杓, 放置她失去理智下又乾出點什麽可怕地事情。
傅君蝶隻覺得脖子一麻, 一股酥軟電流在瞬間遍布了全身。劉青這一口要是咬得嚴實了, 則只會讓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輕了, 感覺則不會如此強烈。偏偏劉青這一口咬得是不輕不重, 而脖子又是許多女孩子身體上相當敏感地部位之一。一下子, 就令得傅君蝶全身緊繃地肌肉, 全然松弛了下來, 手腳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氣, 軟綿綿的倒在了劉青身上。
堅挺而豐滿地酥胸, 更是毫無保留的壓在了劉青胸膛上。惹得劉青也是心頭一熾。一時間, 仿佛兩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 所有的動作全部停止了起來。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 劉青和傅君蝶的呼吸也是漸漸急促了起來。 異性相吸, 本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更別說, 兩個互相略微有著感覺的年輕男女。
從來沒有用過任何香水的傅君蝶, 身上散發著清淡而迷人的女人體香。在這份靜謐之中, 更是顯得格外誘人。劉青心中的漸漸膨脹了起來, 松開了咬得不緊的牙齒, 試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輕輕吻了一口。
嚀。傅君蝶嬌軀一顫, 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吟之聲。原本閃爍著‘凶光的明眸此時水汪汪一片, 蘊含著淡淡的舒適和春意。如此趴在劉青那健壯的懷中, 忽而有一種很溫暖, 很安心, 很愜意的感覺。唯一讓她感到十分異樣的是, 劉青那凶器, 真肆無忌憚的抵住了自己最敏感之處。惹得自己全身酸麻酥軟, 提不起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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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劉青那在脖子上的一吻, 卻是打破了其中的寧靜。勾得傅君蝶是"凶性大發”, 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脖子掙脫了劉青的控制, 貝齒也是學著他在他脖子上輕輕撕咬了下去。貝齒, 柔舌, 不斷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跡。喉嚨深處那低沉的呼吸聲和沙啞的呻吟聲。仿若一直被控制住了的發情母獸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對劉青換以顏色。
劉青感受著那微微刺痛, 卻又異樣的感覺, 心中更甚之時, 卻是有些苦笑了起來。母暴龍不愧是母暴龍手段都如此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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