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杏兒一番解釋聽上去有些無頭緒,但孫綰綰這是哪裡還能管得了那麽許多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
家裡那個死老頭子剩下來的錢已經不多了,說是再這樣乾耗下去。
憑著那些有時有有時無的藥粉能混到什麽時候?不如靠著賣可憐得到人家的收留,這一輩子不也是同樣不愁吃不愁穿了嗎?
孫綰綰自從答應了穆杏兒就急忙趕回了家中去收拾衣服和行李去了。
“杏兒,你可不要瞞著我們做什麽傻事啊,這個女人就從來都沒有安什麽好心,你也沒有看見她剛才的態度。恨不得立刻扒了在你身上,不放手了,你可成了冤大頭嘍!”
衛源急得有些專業撓腮,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他早就已經看出來這個女人並非善類。
若穆杏兒和這女人待在一起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這樣他可不放心。
“我和我姐姐姐夫都已經說過我的計劃了,這件事也是他們來讓我做的。是我姐夫讓我接孫綰綰回城中。”
穆杏兒小聲的嘟囔了一陣。
衛源和高成人卻頓時傻了眼。為什麽要把這個女人這個貨還接回到京城中去啊?
“算了,既然是四皇子殿下,讓他咱們照做就是了,再說了,這個女人也不會能逃過我們的眼睛,老老實實看著他就是了。”
好是高成比較想得開,不過是歎了口氣就隨他去了。
一行人當天晚上就浩浩蕩蕩的準備返回京城之中。
而在此時此刻,仙鶴樓中鎮有一個人點了兩杯小酒,慢慢的品著。
景逸眯著眼睛陶醉了品嘗著這酒,看著在樓底下跳舞的姑娘,心中滿是暢快。
皇帝老兒這段時間總是管著他的學業,他本就不想讀這些之乎者也的酸福東西。非要逼著他讀什麽治國的大道理,他就是王法,還有誰敢不服不成?
景逸腦子裡浮想聯翩,加上一些些酒意,更是膽子大得到了天際。
他痛痛快快的灌下來一杯酒,但就在他放下酒杯的時候卻有。一盆濕乎乎的東西從他頭上潑了下去。
“哎呀!公子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只是想著從這兒走進到想要穿過去。沒想到把你的衣裳弄濕了,奴家這真的是……”
景逸頓時就感覺到了自己的上有些濕乎乎的當即便有些發怒。
可是在那一瞬間聽到了這婉轉鶯啼的聲音,心中頓時將的火氣壓了下去,反倒是成了另外一種心情。
“沒關系,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你的手沒有燙傷吧?”
他換上一副自然為十分英俊的笑容,安撫著面前的驚恐的女子。
“奴家當然知道公子的這件衣服貴得很,奴家一定會想辦法賠給公子的。”
她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怎麽看著你好像有些眼熟,咱們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見到過?”
“公子說笑了,奴家雖然今日來這裡沽酒,但也早就已經是當朝三皇子府裡的人了,公子怎麽會見過奴家呢?”
景逸猛然間恍然大悟,挑了挑眉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名女子。
“你自然是沒有見過本王的,但是本王數次到三皇帝府上去時,卻好幾次都看見了你,你大約就是三皇帝最為寵愛的那個女人吧。”
滿月紅著眼眶抬起頭來,又委屈的撇過頭去。
“喜歡不喜歡又有什麽用呢?身子已經給了三皇子,這一輩子便也就是三皇子的人了。”
看著這般柔弱的女子,任何男人都會動惻隱之心。
景逸瞧瞧四周無人,嘿嘿一笑,伸手就一把拽過來滿月的袖子。
“啊啊!”
滿月頓時一個踉蹌站不穩腳步跌進了他的懷中,丟的兩面通紅。
“二皇子殿下,咱們這樣可不合規矩,若是被人瞧見了,奴家可是有千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看你這樣子是不喜歡景瑜了,你當真是不喜歡?不如同本王說說這幾天的福尚都有些什麽動靜。若是你把本王哄高興了,本王說不定會八抬大轎把你娶進我的府裡。”
滿月一聽這話,頓時淚水漣漣地抬起頭來,滿眼都充滿了希冀。
“二皇子殿下說的可是真話,若是當真我可以告訴你一些。三皇子府中的秘密。”
景逸心中不有暗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雖然被景瑜寵愛,但是這一顆星依舊是愛慕虛榮的新,不愧是青樓裡出來的女人。
雖然他心裡萬分鄙視,卻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只要這個女人足夠愛慕虛榮,對於王菲的位置有任何幻想,那麽就可以從他口中得到許多景瑜和貴妃的勾當。
“本王在這裡可以對天發誓,若本王說的有任何一句假話,那就天打雷劈。”
見景逸如此說,滿月越發有勇氣了。
“三皇子殿下和貴妃這倆人正想著如何去害了。四皇子妃肚子裡的孩子。”
什麽!
聽滿月這話一出口,景逸整個人都呆住了,不可思議的看向這個女人,想從她臉上找出一絲一縷的破綻來。
“你說這種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說的可是真的,他們兩個人竟然想要合夥謀害四皇子妃的孩子,這可是皇帝最看重的一個孩子。若你說的有半句假話,你可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奴家說的話句句都是屬實,貴妃和三皇子想要害了四皇子妃肚子裡的孩子之後。想方設法拆散四皇子和四皇子妃,如此意一來,四皇子妃若是傷心過度,三皇子再加把力,說不定就可以讓他改變心意。嫁給三皇子來做正妃。”
瘋了!沒有想到貴妃竟然在魔化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雖然心中震驚萬分,但景逸竟然不可抑製的裂開嘴笑了起來。
他真是太想要看到皇上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如何震怒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