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你……”
“本王和任何女人都沒有那麽深的關系,除了和你,這樣總行了吧?”
仙鶴樓裡的掌櫃的和夥計都開始紛紛往這邊焦急的張望過來。
景逸心中十分慌亂,急忙出言搪塞過去。
“好了,這件事本王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本王和杏兒之間也並非你想象中的那種關系。”
景逸此時此刻十分無奈,也只能選擇暫時放棄穆杏兒自保了。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穆杏兒,穆杏兒扁了扁嘴,故作無奈地一笑。
“孫姑娘,這世界上的男女之情也並非都是相好的關系,兄妹情和朋友情也都是存在的。”
孫綰綰雖然心裡還有些懷疑,不過聽到穆杏兒這樣解釋了一番,心裡倒也舒坦了許多。
“嗯……是我剛才有些衝動了,杏兒,我是相信你的,你自然不會和景逸之間發生什麽,可景逸,你敢說剛才那個女人和你之間就一點兒關系都沒有?都已經哭哭啼啼的跑出去了,還說什麽給位分,我可是親耳聽到你這麽說的,這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
孫綰綰雖然放過了景逸和穆杏兒之間的關系,卻並沒有忘記剛才跑出去的那個素未謀面,長相清秀可人的女人。
“你瞧見我身上的這一攤濕了沒有?是剛才那個女人將一杯滾燙的茶水,潑在我身上, 不住地和我道歉,我見她身世可憐,便想著去給她尋一個婢女的位置,你在這裡瞎扔了什麽,想要讓全樓裡的人都認為我是個花天酒地的負心漢不成。”
景逸這謊話說著說著連自己都相信了,逐漸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這男人真是夠不要臉。
穆杏兒抽了抽嘴角,不過依舊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
“雖然我知道二皇子殿下從來都是個專一可靠的人,但剛才的事情也著實不該發生,若你是真的喜歡孫姐姐,就不該讓她傷心難過。”
這話聽著有些孩子氣,不過卻硬生生戳到了孫綰綰的心裡。
她瞥了一眼穆杏兒,這不過是個小丫頭,對她造不成什麽威脅,現在還這樣幫著他說話,自然是和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上的。
“行了,今日之事過幾日再同你說,本王現在要回宮裡去,否則一會兒就要落下門禁了。”
景逸見孫綰綰情緒逐漸恢復平靜,心中也長舒了一口氣。
孫綰綰一臉神色複雜的看著他離開,雙手緊緊攥成拳頭藏在袖子裡。
這個男人的心思,她從來就沒有琢磨透過。
他到底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是假的?她早就已經分不清了。
“孫姑娘,但凡男人都有個三妻四妾,就算你再喜歡二皇子殿下,也控制不了那些飛蛾撲火似的姑娘呀!”
孫綰綰轉念一想,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行了,這飯還是不吃了吧,剛才發了一頓火,我倒也不太餓了,不如早些去見你的姐姐,將我安置下來如何?”
“這樣也行,那我們就趕緊動身出發吧。”
穆杏兒瞥了一眼等在樓下沒有露面的高成和衛源,對著他們照了招手,幾人便拾掇拾掇東西從店裡走了出去。
“這位姑娘你們放才讓做的菜廚房裡都已經做好了,你們就這樣走了不太行啊!”
仙鶴樓裡的夥計見他們幾人如此這般,忙上前攔住了去路。
“你這人從咱們進來開始就有意刁難我,看你是想吃不了兜著走了,你可知道剛才走的那人是誰?二皇子殿下都對我客客氣氣的,你和我叫板?”
夥計憨憨一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瞧您這話說的,我哪裡是有意刁難?小的不知道什麽三皇子二皇子的,只知道姑娘點了我們家的菜。這會兒還沒吃呢,就要走了,咱們廚房裡可不是白忙活了嗎!”
哼!
孫綰綰狠狠地對著這夥計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穆杏兒。
“杏兒姑娘,他們狗眼看人低,咱們可不能被看扁了,付了錢咱們把東西帶回去,正好與你姐姐她們一同用膳。”
“如此也好,想必姐姐他們會開心的。”
兩人說了會兒話就出發動身前往皇宮了。
高成和衛源兩人提前去與景安曜通報了一聲此次行程的所發事件。
“繼續隱瞞行蹤,可以揭露身份時,我自然會通知你們。”
景安曜眯了眯眼,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
“那個女人我看不是什麽好貨色,放在四皇子妃身邊,我看著都擔心。”
衛源有些發愁的皺起眉頭來,嘟囔著。
“嘖,你是人就是話多,四皇子殿下自然會有自己的處理方法,咱們應和著就是了,不過孫綰綰這女人確實心思藏的很深,必定要多多防備一些不是什麽壞事。”
景安曜點點頭,心中已經了然孫綰綰的本事。
連高成衛源兩人都說著要提防的女人,可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
孫綰綰自從被帶入皇宮中後,就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往四周亂瞥。
“這皇宮中國人是不同凡響。真是托了姑娘的福,我這輩子才得以到皇宮中遊覽一番。”
“孫姑娘,只要你安置下來,咱們日後逛皇宮的時候還多著呢,趕緊趕路吧!”
穆杏兒有些頭大的看著止步不前的孫孫綰綰。
這女人只是磨嘰得很,看到好東西就走不了路,路上見到的那些瓷器擺設,雕欄玉砌,看的她都走不動路了。
“好好好。”
孫綰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跟上了穆杏兒的腳步。
“杏兒,可是孫姑娘來了?”
兩人剛走到穆溫染的住處,圓圓的隔著門就聽到了穆溫染的呼喚。
“是……”
“哎喲,穆姑娘!我可總算是再見到你了,還以為這輩子我就只能在那旮旯角裡待著,再也出不來了呢!你這幾日可安好,我聽你妹妹說你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生意再怎麽好也要顧及自己的身子,不是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呀!”
孫綰綰激動的上前一個跨步就緊緊地拉住了穆溫染的手,仿佛握住了自己下半輩子的飯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