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子敢确信没有人能够对上这刁钻的联句,
这些题都是他自己出的,之所以将对联放到最上面就是为了看看这一群学子的实力。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够对出来。
“吃好喝好有钱花”
“脱贫脱单不脱发。”
大夫子慢慢思索。
“妙哉!妙哉!”
大夫子看了一眼名字。
“独孤北辰?独孤家的?”
其中一个知情的先生道:“大夫子,这是今年科举会员萧北辰。”
“独孤宁那小子念叨的就是他吧?”
“怪不得,能在这么短的时辰里面想到这答案。”
大夫子又看了一下这后面的章义等,虽然后面有几个没写完但写的都对,
包括里面一些刁钻的章义,他竟然都答了上来。
大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叫上中先生一起吃起了火锅。
晨曦初破晓,轻沙般的晨光正悄悄探进屋内,试图驱散夜的沉寂。
在这宁静而微妙的时刻,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萧北辰被惊醒。
揉了揉模糊的双眼,一名书生站在门外,
双手递给萧北辰一张名帖。
“公子,恭喜公子进入第二考,两柱香后开始!”
今日的门口比昨日少了许多,大概五六十人。
“独孤兄,这是?”
独孤宁看见来人是萧北辰。
惊喜道:“萧兄,这次考试有我维持秩序,恭喜啊,进了第二关。”
独孤宁引领着数人步入一间雅致的屋内,室内光线柔和,映照出一位年逾花甲的老者。
老者面容慈祥,眉宇间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宁静,那双眼睛,仿佛历经沧桑却依旧温煦如春日暖阳,
不经意间流露出往昔作为上位者的那份沉稳与威严,即便此刻已内敛深藏,仍旧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虽然收敛了许多,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上位者气势。
独孤宁朝着五十几人道:“这位就是石鼓书院的大夫子。”
众人朝着老人纷纷作揖道:“见过大夫子!”
“不必多礼,各位坐吧!独孤宁,你先退下吧。”
众人见大夫子坐下后才纷纷坐下。
“众位公子都是我朝的优秀后背,昨日的考卷,老夫都已经全部看过了,都很不错。不过,老夫也老了,的确需要一个弟子继承这···”
还不等他说完,又咳嗽几声。
众人见状,纷纷道:“大夫子,您要保重身体!”
“今日第二靠,老夫也不多说了,桌上一共有两道题,诸位有半炷香的时间考虑。”
说着,独孤宁就来接大夫子离开房间。
小欸好处呢打开纸张,上面有两个问题。
“如何用不超过十文钱将屋子装满?”
“说出你考试的疑惑。”
厅内大家都不说话,只是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两道题目。
这第一道题,对于萧北辰来说,很简单。
答案大家都知道。
这第二题,疑惑?
他倒是有一个,那老者并非大先生。
第一,世人皆知大夫子选关门弟子,却从未说过是夫子身子不太行;
第二,独孤宁提及大夫子眼里并没有刚才的恭敬;
第三,这大夫子虽有几分气势与和蔼但与独孤宁小老头的称呼,并无半点老顽童神色;
第四,这考试处处是坑,很难不怀疑这大夫子是假的。
萧北辰就在纸张上写道:“一根蜡烛足以”和“您并非大夫子”
不一会儿,有人将诸位的答卷收走。
独孤宁道:“诸位请跟我来,明日便知晓结果。”
真正的大夫子正在小院里优哉游哉地吃着火锅。
独孤宁拿着试卷递给他:“小老头,你整日吃火锅,小心流鼻血!”
一旁刚刚的老者也劝道:“是啊,大夫子,小心身子。”
大夫子看着二人,摇摇头道:“你们师徒二人呐,老是管我那么多。”
独孤宁直接抢过他手中的碗。
“小老头,这火锅虽然好吃,但日日吃怕是身体吃不消。”
这时,老者也站出来,打断想要反驳的大夫子道。
“大夫子,这第二考,竟然有两人合格。”
大夫子果然对这更加感兴趣。
“哦?我看看!”
大夫子看到一人写着:“香灰的气味充满屋子”
一人写道:“一根蜡烛足以”
看着这答案觉得甚是满意。
这第二题,一个将书院一通夸,而第二人却写道真正的答案。
“这小子,不错!”
“老王啊,二十年了,终于有人看透了你不是大夫子,哈哈哈!”
那老者便是我朝诗痴——王老。
王老与大夫子乃是四十几年的挚友,二人行为举止很是相似,
如今有人······
他静坐其间,身形挺拔,丝毫不见岁月留下的疲惫与佝偻,反而周身萦绕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与室内简朴而不失格调的氛围相得益彰,
宛如一幅精心布局的水墨画,每一笔都蕴含着深邃的意境与故事。
独孤宁一行人步入此景,不禁放慢了脚步,轻声细语,
生怕惊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庄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与期待,仿佛即将见证一场非凡的相遇,或是聆听一段尘封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