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看着眼前的钱掌柜,缓缓开口:“这盐乃是我偶然提炼出来的,掌柜大可放心。\“
这话一出,掌柜得放心了,若来源不是出自他手,就麻烦了···
钱掌柜道:”萧公子,此时兹事体大,您看也快晌午,何不吃个便饭?\“
转身对伙计道:“小布,去庆云斋订一桌上等席面,再来一壶梅子酒,我要与萧公子好好喝上一杯···”
果然,这个钱掌柜不愧是成大事的人。
萧北辰看着这一桌,
呃···好吧,没有小老头和自己妹妹做的好吃,
那就勉强吃几口?这梅子酒虽不比独孤兄的但还算不错。
掌柜看了几眼萧北辰,
慢慢说出口。
“萧公子这礼物过于贵重,但很是不错,我很喜欢。”
“不过此盐可有名字?萧公子可否将这法子···”
萧北辰自然愿意,毕竟就是来卖这配方的。
萧北辰直接道:“此物名为芦苇盐,提取方法也并不困难。”
这盐还是朝廷允许,由他们来制作这芦苇盐最合适不过。
”萧公子你就直接出价吧!\“
这个问题可就有点讲究了。
要是要价少了自己就会亏,要是要多了···
本来就是交个朋友,还是友情价比较好。
所以,萧北辰并没有狮子大开口。
\“一千两银子,交钱掌柜这个朋友。\“
钱掌柜没有想到他竟然只要价一千两,他都已经准备给东家说准备上万两银子。
这盐精美,卖给那些达官贵族定能狠狠赚上一笔,
更是将它献给朝廷,能解决一个大麻烦。
倘若他不给这方子,绝地三尺他都要找出来!
当场,钱掌柜就让伙计小布去了一千两的银票,
\“还有给所有商铺说往后萧公子便是我钱氏的贵客,任何人不可怠慢。\“
萧北辰也没想到还有这福利。
“那就多谢钱掌柜了。\“
萧北辰将芦苇盐的提炼方法告诉了钱掌柜。
他听后疑惑了,这么简单的办法怎么会没人知道呢?
随后钱掌柜便派人去实验这法子,萧北辰就出去逛了逛。
走在路上,突然一个抱着婴儿的中年妇女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吓到了正在发呆的萧北辰。
“要书吗?都是精品。\“
这个场景让萧北辰觉得再熟悉不过,甚至很是温馨。
他抬起头,问道:“是d国还是c囯?\“
这些书相比而言,是有些不太能传的出来的东西,
连他写的《红楼》都是将明面上的东西变得模糊美,该隐藏该不写的东西都已经隐藏了起来。
为了隐去不必要的麻烦,还特意说过此乃坊间小说,皆不可信。
京城里面有不法分子利用漏洞,让抱着小孩儿的妇女售卖,
不仅行人对此见怪不怪,久而久之官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公子说的是什么?\“
那个妇女一脸疑惑地看着萧北辰。
萧北辰只是笑了笑,问道:“没什么,都有些什么书?”
妇女换了一只抱孩子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本小红本。
神秘兮兮的低语道:\“都是才流传到京城的新货,公子可以看看。\“
说完,还自顾自地四下周围看看。
萧北辰接过书,翻开了第一页。
·······
萧北辰接过书,看了一眼这书,
这书名太眼熟了。
\“红楼\“两个字大得不能再大,
不是吧?这么快,京城都有了。
妇女还在推销着,低声说道:\“这书着实有趣,这一会儿功夫我就买了四本书。\“
“公子要不买一本看看?”
不是,怎么还是正版?
萧北辰问道:“这书多少钱一本?\“
妇女道:“公子有所不知,都是新的,只需要十两银子。”
萧北辰听到真的惊呆了,自己卖几两都还是捆绑消费,
这是哪个人竟敢倒卖自己的杰作!
等他回了县城,一定要整治一下。
等萧北辰再抬头,妇女一把抓过书就跑开了,
原来是巡街的人来了。
萧北辰看着消失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萧北辰再回到庆云斋时,钱掌柜已经仿佛看见救命恩人一般看着他。
一份刚做的新鲜芦苇盐出锅摆在桌子上,这个成色比他做的还要好。
“萧公子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再给公子加一千两,这是银票,您收好。”
萧北辰接过钱掌柜递来的银票,反正他自己给的,不要白不要。
“钱掌柜太客气了,芦苇盐的制作工序并不难,能在你们盐行发扬光大也是物有所值。”
两人客气之后,萧北辰美滋滋地揣着两千两银子回小院。
·····
庆云斋内,钱掌柜匆匆跑到邻屋。
阳光懒散地洒在窗棂之上,映照出屋内一派闲适光景。
一位少年郎悠然自得地坐于窗边,手中轻握一盏清茶,袅袅茶香与窗外偶尔飘入的微风交织。
他的目光穿过半开的窗棂,静静地落在街市之上,那里,一位名为萧北辰的身影正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钱掌柜,您所言之人,便是那位以芦苇为材,巧手制盐的奇士萧北辰?”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言语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即便是询问,也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肯定。
钱掌柜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姿态间尽显恭敬与谦逊。
“回东家,正是此人。萧北辰京城并没有贵族,说是独孤家介绍来的,但其所制芦苇盐,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令人称奇。”
这东家,虽年岁不过二十有余,然其周身散发出的气势,却仿佛历经世事沧桑,深不可测。
他的每一言一行,都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与老练,让人不敢小觑。
此刻,他轻轻放下手中茶盏,目光深邃,似是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看向窗外。
\“两千两解决一个麻烦也是不错的选择,仔细查查这人的出处。\“
钱掌柜恭敬地领命后退了出去。
这东家是七八年前突然出现,花费了大笔财力盘了一些死铺子,结果没几年就成为行业翘楚,他们这些掌柜得打心底佩服这东家。
皇宫内,李太傅正在给太子授课。
“太子这文章分析得剖别有深意,特别是这···!”
听见李太傅的话,太子微微一笑道:“都是太傅教得好。\“
李太傅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次科举有一学子的文章值得太子多看一看,分析得很是有道理。\“
太子听到这话,自是答应。
“连师傅都说了,学生定当仔细学习。\“
李太傅看着如此懂事有才华的太子,甚是欣慰。
反观另一边,四皇子得知这次科举出了一片好文章。
立马找到自己的舅舅商议商议。
“舅舅,此人我们要不先过东宫那位?”
夏丞相摸着胡须,缓缓开口:“不急,那位富商如何?”
四皇子一脸自信道:“舅舅放心,我们出的条件,他们拒绝不了。”
夏丞相欣慰地点点头。
如今虽是二皇子成为了太子,但他的心太软,自然难成大事。
大皇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唯独这政事和皇位毫无兴趣,与国公独女成婚后隐居白芳山。
二皇子太子虽聪慧但不果断,
目前与四皇子最有竞争的人就只剩二皇子,
其余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