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涛察觉到我和陈老太在嘀咕,从保安室撇着头就问道:
“你们嘀咕啥呢?”
“没呢,没呢,你小子赶快收拾收拾下班吧!”
黄涛木楞地点了点头!
我和陈老太就直接朝着姚家屯出发了!
路上,我想起了昨天游乐场鬼屋的事儿,赶紧把鬼屋的经过,包括遇到保安和鬼屋诡异出现的人影的事都给陈老太说了个明白。
陈老太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那地方死过人,有个把游荡的小鬼没什么奇怪的,再者说了,人家不招你们,在自己地盘好好的,要不是你们没事找事,那些小鬼根本就不和你们搭边。”
“你们昨晚都是运气好,那些小鬼没缠上你们,没事儿!”
陈老太这句没事儿,非但没有帮我解除疑惑,反倒是让我更加感觉到后怕了。
昨天是什么情况我很清楚,要不是驼背老人,我们估计都走不了。
昨天这鬼屋一行,我隐约感觉并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其中牵扯的人和事的复杂,远非我想象!
说不定,就是徐家家,林雨,黄涛,徐东来他们之中那个鬼故意设的局。
等我这次从姚家屯回来,我一定要把这鬼给揪出来。
还有林雨和刘定波刘大爷的事儿,我也要查清楚一些!
刘定波刘大爷让我找红盒子,林雨又和刘定波刘大爷认识。
从刘定波刘大爷这里看,貌似,林雨是鬼的可能性还要大些。
一想到林雨越来越有问题,我越来越心慌了。
………
到达姚家屯所在的古达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我跟陈老太又倒了一趟专门往返姚家屯拉客的面包车,才来到这个偏僻的姚家屯。
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贫穷,不多的砖瓦房外只是简单地用泥土涂了一遍墙壁,刷了一层白浆。
这地方还有许多少见的泥土房和简单的几根树枝加篷布搭建的四处透风的房子。
看着这穷的一批的地方,我担忧地问陈老太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陈老太摇了摇头,告诉我说,只知道这个人住在这个村子里,叫雷半瞎。
知道名字就好,只要知道名字,就代表着我们在这个地方容易找到人。
我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晚上7点左右了!
看着这穷的落后的地方,我正愁着今晚没地方住,正和陈老太漫无目的地走在这姚家屯。
突然就听到后背有人试探性地喊我的名字:
“小王,是你吗?”
我闻声回头看去,却发现我的那个保安同事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
“白文强!!!”
我惊讶地看着我这位保安同事,现在他不像在公司那样一身数年如一日的穿着保安服。
穿着一件十分宽大的衬衫,一条短裤,一双人字拖鞋。
我见这小子穿得如此休闲,赶紧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说道:
“白总,你也翘班出来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就住在这姚有屯,没想到还真在这地方碰到你了!”
白文强用手挠了挠头,“嘿嘿”地露着洁白的牙齿笑了笑。
随即,就热络地问我话,但是我却全然没有听进去他说什么。
我的目光落到了白文强的后面,此时,在他的身后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长发披肩的女人。
虽然现在天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但是我依然能清楚的看清楚这女人的样子。
这女人满脸伤疤,脸上毫无血色,我看她的时候,她正瞪圆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
白文强看我注意到身后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笑着就把她拉过来介绍说:
“这是我的媳妇儿,一个乡下妹子,叫赵琴!”
我听着白强的话,一听这女人是他的媳妇,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文强可能是看到我注意到赵琴脸上的伤疤,就解释说道:
“我媳妇不比成了的女人,家里一切都是她照顾,前些日子,为了拾取柴火做饭,摔了一跤,脸就被划破了,你别见怪!”
我点了点头,仔细再看了一眼这姑娘,一想到她勤俭持家的样子,就感觉她没刚才那么恐怖了。
不过,小琴脸上的这一条条伤疤,又长又粗,疤痕都结疤了。
一点也不像是摔到的,或者这几天才受的伤。
为了掩饰我盯着赵琴看的尴尬,我朝着赵琴点点头,算是和她打招呼了。
白文强笑着说道:
“小王,你不好好上班,你来我们这姚家屯干啥来了?”
有了熟人好办事,我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就告诉了白文强我们是来找会算卦的雷半瞎的。
白文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我们这姚家屯倒是有个会算命的老先生,可是他姓雷啊,也不瞎!”
陈老太闻言,在一旁说道:
“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只知道这里有个会算命的能人。既然是道听途说,多少有点出入不一样,他不姓雷也正常。”
白文强看了一眼陈老太,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赶紧给白文强解释道:
“这位是我的表奶奶,这次就是她找那会算命的能人。”
陈老太知道我这样是为了获取白文强的信任,并没有拆穿我。
白文强也没有怀疑,笑了笑说道:
“你们俩大老远的来这也没啥亲戚,我看这天也都黑了,要不今晚你们去我家住吧!”
这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
白文强说的,恰恰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
我自然是非常高兴,也没跟他客气,跟陈老太就随他去他家里了。
平时,我们在保安公司,我和白文强也算是玩得好的,太客套,相反还会让他生气。
白文强家也算是这姚家屯比较有钱的人家了!
依旧是一个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砖瓦房,西屋算是主卧,东屋刚好有两间不算太大的屋子,我跟陈老太正好一人一间。
到了家后,白文强便嘱咐赵琴去厨房做饭,跟我们两个围着一个火盆聊了起来。
我问白文强有关那个算命先生的事,白文强便给我们讲了起来。
“这人六十多了,叫啥我还不知道,我听村里的人都叫他老马,他有个媳妇,总是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而且还是个哑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