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已经不需要易中海再说话,贾东旭这边连忙是拉着自己的老妈,赶紧的离开这是非之地,自己的老妈犯错,回头他还要给自己的师傅认错。
他也觉得自己的母亲,做事太离谱了一些,本来中午来吃饭,手中什么都不带,他就有一些尴尬的。
现在好了,这好好的饭席,也是因为自己的母亲的原因,直接气氛全散。
这时候的他,也不想着道歉什么的了,他要赶紧的将自己的母亲带走,不然的话,只会得罪更多的人。
本来一顿应该是很开心的认亲宴席,最后因为贾张氏的原因,就这么草草的结束,本来应该喝酒的何大清,易中海,也是没有心情喝酒了。
午饭结束之后,易中海拿着阎埠贵中午带来的菊花白,一脸郁闷的给阎埠贵道歉,自己家的宴席办成了这个样子,他也没有脸面。
就当中午,他请院子里面的人吃饭了,这收下的东西,肯定是不好意思再占着。
阎埠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易中海这么说的话,他也不介意说两句好话,不过酒的话,既然人家都说了,他也直接收了起来。
至于他们生气了,那和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啊,何大清领着自己的孩子,看着两个孩子满意的样子之后,他这边看着离开的阎埠贵一家人,心中也是有一些想法。
虽然他没有多少的文化,但是他也知道,大人什么样子,小孩也会跟着学习。
阎埠贵家的家庭条件不怎么样,但是人家的孩子的教育,那是不用说的,而且人家的教育方式,苦大人不苦孩子,何大清也是挺赞同的。
现在看看,人家的孩子教育的多好,两个大人那也是给孩子做好了榜样。
但是这贾家嘛,就贾张氏现在的这个样子,恐怕今天的事情,她也是没有得到教训。
关于易中海对贾东旭好,大家都能够猜测出来易中海的想法,不就是想着让贾东旭给他们夫妻两个养老的吗。
但是现在看来,有一个贾张氏在,易中海夫妻两个,想要找贾东旭帮忙养老,那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啊。
不过他也知道,易中海没有其他的选择,不管是自己家还是阎家,都不可能有孩子给他易中海养老。
只是看着贾张氏的样子,何大清觉得易中海的选择,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除非他们老两口,比贾张氏死的迟,只是看贾张氏的样子,这个选项恐怕也很难达成,因为易中海的媳妇高友兰,身体可是有病症,需要不时吃药。
而贾张氏呢,能吃能睡少干活,跟头猪一样,自然也不可能出事,除非是来了急病暴毙。
别人家的事情,何大清也不愿意多问,有这个功夫,他还想着去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呢,饱暖思淫欲,他现在才三十多岁,年轻力壮,大儿子也已经拜师学艺,以后也有手艺养活自己。
自己现在考虑找另外一半,正是合适的时候,而与此同时的易家,易中海送走了院子里面的人,直接走进屋子,关上门。
“中海啊,我现在就担心你的事情,这贾东旭恐怕不是合适的对象。”老太太拄着棍子,语重心长的道。
易中海有一些沉默,贾张氏的闹腾,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这是她觉得,可以拿捏自己了吗?
以前的贾张氏,虽然也不要脸,但是绝对不会做出来今天的事情来,虽然说贪吃,但是这个时代的人,谁不贪吃,谁不想多吃点,吃好点。
“我的事情没有那么着急,干妈,我这边才三十七岁,就是退休也还有好长时间呢。”易中海笑着说道。
“都是我不好,我没有能够给易家生个一儿半女,要不中海我们离婚吧,你还能再找一个。”一边上的高友兰自责道。
易中海看了一眼自己的媳妇,然后又是和一边上的老太太对视一眼。
“不行,小易你可不能这么做。”老太太大声道。
“干妈,你放心,我不会去离婚的。”易中海大声道,一副向干妈保证的样子。
再说回前院,阎埠贵领着自己的家人,中午免费的吃了一顿很不错的饭,还免费看到了一场大戏,这个周末已经是挺值得。
更别说,阎埠贵还有其他的收益。
回到家里,阎埠贵先是将自己的菊花白,放在了碗橱最深处,家里面孩子虽然不喝酒,但是也避免触碰,这一瓶酒那可是相当于一万块钱呢。
在家中,也指望着这些东西,在明面上撑撑场面。
阎埠贵家中,这样的酒,也就那么几瓶放着,其他的时候,他自己想喝酒,那也是喝的散篓子,反正都是纯粮酿造。
以后有机会,一些好酒还是可以买着收藏,只不过现在的话,还没有什么机会,过个一两年就没有问题了。
一两年之后,国内的四大名酒,京城肯定是有的卖的,别的不说,这年头产量最好的汾酒,那肯定是有得卖,毕竟原产地就在隔壁。
不过其他的嘛,那就不好说了,就算是有,那也是非常的少,特别是台子,这年头还是一个小作坊一样的酒厂呢,产量很低,全国各地分配,哪怕是在京城,也不可能给送来多少。
再一点,这年头也没有那么多的粮食送去酿酒不是,而且,这年头的散篓子,那也是粮食酒,最多就是里面没有高粱酒。
高粱在这个年代,那是一个好东西,只可惜种植的不是很多。
“老阎,你说这中午的时候,贾张氏是怎么想的,她怎么能够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来,脸都不要了?”看着阎埠贵收起来了酒,杨瑞华忍不住的小声问道。
“你就是这么看贾张氏的吗?”阎埠贵看着自己的媳妇问道。
“不是这样吗?难道贾张氏还有其他的算计?算计到最后自己挨打?”杨瑞华忍不住的道。
“那你是真的没有看懂贾张氏,在我看来,贾张氏这个老寡妇,是个聪明人啊,她今天中午这么做,其实是在试探易中海呢。”阎埠贵小声说道。
“试探易中海,这和易中海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好试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