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把這個胡新濤車上跟蹤路線圖發給我”劉天然拍了拍同事說道
“好的,劉哥”
劉天然和李飛根據胡新濤車輛的追蹤信息抵達小賣鋪門口,發現他的車還在這裡,原本以為來一個守株待兔,沒想到,過了十分鍾後還沒回來。
李飛拿著手機上的照片詢問小賣鋪老板情況,老板反應,這個人胡新濤每天星期六下午就會到這裡來,一停車就是三個小時左右。
“就他一個人嗎?”劉天然走過來問道
老板點了點頭,每天六下午都來這裡,就他一個人,越想越不對勁。劉天然想直接去找他,讓李飛在這裡守著。
小賣鋪旁邊有一條小坡道,沒有分叉路線,劉天然一直往前走,周邊的草都有一米高,長得擋住了前面的路,雜草也多,看得出來已經很久沒有人走過這條路。
在最裡面的拐彎處,有一個破舊的小茅屋,牆體是用黃泥磚做的,屋頂就是瓦片。屋門都發霉了,門上還有一條很新的鐵鏈。
劉天然撿起地上的石頭用力砸幾次才打開這個破舊的木門,屋子裡頭不大,但是柴火堆積在這裡,一陣聲音從最裡面傳出來,他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在裡面那個小房間看到驚人的一幕,一個滿頭金發的女子被鐵鏈栓住雙手雙腳,嘴裡還塞著一塊白布,用膠布捆綁包住。
劉天然靠近仔細一看,發現他正是胡新濤的妻子,潘莉萍!
他立即給潘莉萍解開鐵鏈和嘴上的膠布,此時的潘莉萍精神狀態不好,黑眼圈很重,手指甲和腳指甲都很長,看上去很久沒剪過了,身上還有一股臭味。
劉天然領著她走出屋外,刺眼的陽光讓她不適應,自然反應的遮擋住光線,她看向四周,似乎自己已經獲得自由了。
回到小賣鋪的時候,胡新濤手裡帶著手銬蹲在電杆下,還露出邪惡的笑容,劉天然走過去問李飛,道:“怎麽回事?”
“剛才這小子偷偷摸摸從下面走出來,被我逮到了”
李飛看到身後的女人疑問道:“劉哥,這是?”
“他的妻子,潘莉萍”
由於潘莉萍精神上受到刺激,被檢驗身體上的傷之後,就安排去接受心理和身體上的治療,陸楠從辦公室裡面拿出一份驗傷報告給劉天然。
驗傷上的傷疤和朱曼曼上的傷疤大小一致,而潘莉萍的身上比她多出一倍,劉天然拿著報告去審問室的隔屏外把資料遞給李飛,讓他去問胡新濤。
“警官,有沒有水啊?我有點渴”胡新濤一臉淡定的說道
“這裡是警察局!你當是你家啊!嚴肅一點!”李飛當場發飆拍桌子
胡新濤可不是嚇大的,沒有水就是不配合,吊兒郎當的坐著閉上眼睛,劉天然去拿一瓶礦泉水走進審問室,遞到胡新濤面前,道:“喝吧,說說看,朱曼曼是不是你殺的?”
“我沒有殺朱曼曼!”
“你家床上的黑頭髮和朱曼曼身上的疤你怎麽解釋?想清楚再說”劉天然把頭髮的檢驗報告和驗收報告同時拿出來遞到他面前
胡新濤交代所有事情,但他還是說沒有殺朱曼曼,他承認她們兩個的傷是他打的,他們夫妻兩感情一直都不好,因為他發現潘莉萍出軌了。
第一次發現的時候,胡新濤並沒有責怪,但是潘莉萍越來越大膽,把男人帶到家裡來,不止一次兩次,這讓胡新濤心理發生了扭曲。
感覺她就是在侮辱自己,當他找潘莉萍正面解決這個事情的時候,潘莉萍提出要跟他離婚,胡新濤這麽愛他,聽到離婚兩個字,就抓住她的頭髮砸到櫃子上。
把房門鎖住,拿起一條鞭子就是不停的抽打,還威脅潘莉萍說要是她敢離婚,一定會讓她下地獄,胡新濤的這種行為已經讓她感到害怕,提出了分居。
沒想到胡新濤不同意,兩人再次發生爭吵,他一次次受到刺激,一開始把潘莉萍關到電井房下面去。由於自己的妻子對自己沒有感情了,他對潘莉萍感到了惡心,覺得她不乾淨,心裡面的**不斷提高,就對學校裡的學生動手。
朱曼曼是他動手的第十八個女生,最初手段就是下晚自習的時候約他們到辦公室訓話,隨便找一個理由就可以了。
“你不怕他們舉報你?”李飛皺著眉頭說道
胡新濤說出了他們的不敢原因,身為老師她們對抗不過,若是惹怒自己,直接讓他們提前畢業,毀掉她們的人生以及考試成績也會動手腳, 就這樣一次次的逼誘她們來到自己的家中。
拍下照片和視頻做為第二個把柄,這樣子她們就會乖乖聽話,一個電話他們就過來了,但是,星期六案發當天來的女生不是朱曼曼。所以胡新濤沒有殺人的嫌疑。至於他所做的事情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胡新濤想報復妻子,從電井房到小茅屋,都是捆綁住她的腳和手,看得出來他並不想潘莉萍走出這個門,心裡面的佔有欲很強。
朱曼曼的死證的確和胡新濤沒有關系,胡新濤在這個案件裡面算是加害者。那殺死朱曼曼的人會是誰呢?
劉天然打算再回到案發現場探查一遍,肯定漏了什麽東西,他們在草叢裡不停翻找,這時一個大媽走過來,問他們幹什麽,二人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誰知道,大媽說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案發當天朱曼曼的奶奶沒有在家裡。她是第二天早上才回來的,因為她家就在老奶奶家隔壁,那當天老奶奶去了哪裡?
二人正要上去的朱曼曼的家中,就敲門還是一樣沒回應,這次是一直敲都沒回應,李飛回頭問大媽,道:“老奶奶早上出去了?”
大媽皺眉回答:“不可能,我一大早從家裡下來做晨練,她下來肯定走那條大路”,聽到大媽的話,二人慌亂,李飛又使用了破鎖的方法打開房門。
看到老奶奶躺在地上,脖子上還有勒痕,眼睛都翻白了,劉天然摸了一下她的脖子,發現她已經死亡一段時間,一般人死去幾個小時會有溫度,而她是全身都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