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邓艾在停了十几息后一个身体用力就再次向上爬。
只见他四肢同时向上发力,每走一步都是那样艰难。
就是离的如此之远刘禅都能看到邓艾的身体在颤抖。
他现在不光要向上爬。
还要全身用力支撑自己不掉下去。
越向上走就越是困难所需要的身体力量就越大。
下面的人看到邓艾的身体已经离开崖壁。
只有四肢还在全力勾着悬崖之上突出的石头。
他要用一大半的力气保证全身平衡。
然後才能一只手换另一只手的向上移动身体。
在邓艾向上移动十几步後身体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颤抖。
好像只要下一瞬间邓艾就会从上面掉下来一样。
刘禅紧张的看着上面。
手却指挥着拉着帐篷的士兵让他们随时用力接住要掉下的邓艾。
而这时。
邓艾不知是踩空还是怎麽身子突然失去平衡,双脚一下从崖壁上滑落。
只听到一些碎石掉落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而邓艾现在两腿掉下,只有双手还在死死抓着崖壁上的突出石头。
下面刘禅的心情已经提到了心口之上。
眼睛死死的盯着悬崖上的邓艾。
邓艾连发两次力终还是没能成功。
双腿还是悬空在半空之中。
此时在悬崖之上已快要力气耗尽。
双臂也在不断的发抖。
现在的邓艾完全是在靠着最後的毅力来支撑着才没有掉下去。
他慢慢抬头向上看了一眼。
只见再有个五六步的距离就能登上崖顶。
邓艾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双臂发力双腿再次接力向前攀爬,他接力够到不远处的一块石头突出部。
下面的上千人都为他捏着一把汗。
在经过几息的发力之後邓艾的一只脚终於再一次蹬在了岩石之上。
“不能松手不能松手,陛下在等着我!”
邓艾心中莫念。
他不敢再有停歇。
现在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不向上爬去就没有机会。
邓艾一看一只脚已经用上力身体再次发力又向上移动两步。
接着看到自己左手边有一棵女人小手粗细的青藤。
邓艾心中暗道。
“拼一把希望这藤蔓能承受的住我,陛下保佑!”
心中想着。
邓艾脚下一蹬双手接着一发力就跳向两步远的藤蔓。
把手抓向那崖壁上的树根藤蔓。
只听呼啦一声,邓艾虽抓到了那藤蔓可整个人因太重就像是失去重心一样向下滑去。
这一刻守在下边刘禅都不敢再看。
心说完了。
可等了几息刘禅只见那有一些碎石落下没见邓艾掉下来。
再次向悬崖上看去。
只见邓艾在拉着树藤向下滑了五六步后就停在了那里。
刘禅长出一口气。
太好了邓兄没掉下来。
邓艾拉住树藤在向下滑了一点之後就被树藤的拉力给拉住。
现在就像是在荡秋千一样。
邓艾抓着那大树的藤蔓在风中摇曳。
人虽然又掉下来几步可身体依靠树藤的力量也恢复了平衡。
邓艾身体有了支撑点双腿一绕随之用力就向上爬去。
那树藤是山顶之树的藤蔓垂下来的。
邓艾正好借着这树藤爬完了最後几步,带着绳索一个纵身就跳上了山顶。
“上去了!他真的做到!”
刘禅心中激动的喊道。
只是几息时间之後一条绳索就从崖顶之上扔了下来。
阿会喃与董荼那二话不说就带着死士顺绳索向上爬去。
尤其是阿会喃走过祝融夫人身边之时还小声说了一句。
“将军与陛下告个别吧。”
“有什麽好告别的。”
祝融夫人刚想转身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拉住。
正是刘禅正在深情的看着她。
祝融夫人说道。
“那麽多人呢少给我整这一出。”
刘禅还是未放手。
祝融夫人只能无奈回身对着刘禅说道。
“我身为主将现在我要不带头去将士们怎麽看我又怎麽看你个皇帝。”
“他们只会认为我们是在拿他们当马前卒而不是拿他们当兄弟。”
“你还欠着我一个承诺呢放心我不会就这样便宜你。”
“乖,听话!”
刘禅还是没有撒手。
“放手,老娘我给你脸了是吧!”
祝融夫人一看软的不行接着就是猛的一甩手臂甩开了刘禅的手。
“一个皇帝何作女儿态,为了陛下我也要去,娘们唧唧烦人!”
说着就不管刘禅一把拉住绳索就爬了上去。
看着祝融夫人带着无当飞军死士向产山顶爬去。
刘禅无奈对着众人说道。
“把有人帐篷和毛毡给她们都带上,有多少带多少,快!”
看着众人爬上山顶。
刘禅也回过头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对着魏延冷冷的说道。
“正面大队兵马向着落鹰涧推进。”
“所有人能推多近就推多近只要山崖之上一有动静正面白毦兵马上投入战斗。”
“此战有进无退!”
魏延与赵统丶赵广丶关索丶张绍丶马承丶马谡还有他的儿子魏昌一抱拳。
“诺!”
山崖之上的人在前进。
落鹰涧正面的刘禅丶魏延等人带着白毦兵借着树林草丛和渐渐暗下来的夜色向前悄悄行进。
直到距离那第一道矮墙只有不到一百步的地方魏延下令停止进前。
埋伏在那里等着山崖上的消息。
刘禅也知道这个距离已是极限。
再向前推进随时会被人发现。
最前面的白毦兵甚至都能听对方矮墙上的魏军对话声。
刘禅与魏延等人趴在草丛之中。
众人都在安静的等着。
只有刘禅侧过脸看着远处的山崖心中希望上面的人能顺利拿下对方的魏军观察哨。
而此时祝融夫人与邓艾已带着三百无当飞军全部上了崖顶。
邓艾在最前面带人一点点的向那几个山顶魏军设的观察哨摸去。
也许是魏军也相信没人能爬上这倒悬天灯的山崖。
三处观察哨之间没有什麽联系,就连对山崖一侧的防御也是一点没有。
一个观察哨内能远远的看着只有两三个人在守着。
而且他们都在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只听一个魏军小兵说道。
“什长你还是跟我们讲讲你跟随先帝打仗时的事。”
“我听说你在武皇帝起家不久就从军跟随他老人家了。”
一个已经年过半百的魏兵拿起水袋给自己灌了口酒一抹嘴说道。
“那是,想当年我还当过青州黄巾军呢。”
“只不过後来被武皇帝给收编了,我们就成了官兵。”
“那一年我才十几岁,你们别看我小当时我人长的个子可高大,武皇帝还拍过我的肩膀呢。”
这时另一个人说道。
“别吹了,就你这样能见的武皇帝就不错,还拍你肩膀,切……。”
看那人不信那老兵也急了。
“怎麽你不信,当年我就是被武皇帝拍过,怎麽了就拍的我的左肩。”
那人说着还晃了晃自己的的左肩膀让别人看。
那年轻人还是切了一声说道。
“真要是那样那你现在咋才是个什长,说出去不给武皇帝丢人。”
“我现在是个什长不假可当年年轻之时我也是个百夫长,只是後来腿受了伤才调到这里来当了个看守山谷的什长,我厉害的时候你小子还不会走路呢,懂什麽。”
“反正我是不信。”
这时他的身後传来一个声音说道。
“反正我我我……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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