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秦王大人天生君王之命,注定将统一六国,所以才有气运护体?”
直播间前,许多人顿时翻白眼,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解释,好像这个就是最正确的。
与此同时,在太行山上,林轩成功刻画出了凝火符。
就在凝火符刻画完毕的一刹那,一点橘红色的火光缓缓燃烧了起来。周围洞穴里的温度开始升高,看着这一点火苗,林轩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
蜡笔小新兴奋地喊道:“成了!成了!”
蜡笔小新继续欢呼:“我成功刻画出凝火符了!”
蜡笔小新向嬴政报告:“秦王大人,我现在身体已经逐渐回暖了,您可以尽情出手了!我绝对会第一时间,将所有这里发生的消息,一字不漏地全部记录下来!”
听到这话,嬴政微微点头,随手挥灭了凝火符,缓缓道:“那便开始吧。”
直播间前,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激动不已地等待着,准备看看嬴政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来阻止这一切。
是让人厚葬李牧吗?还是请人来超度?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所谓的佛门,超度吧?
那个时候的道教,好像也没成形,就只有儒家、法家……
这么一想,众人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了起来,究竟如何才能在千年前就遏制住这厉鬼?
所有人都无比好奇!但嬴政自己倒是颇为淡定,他挥了挥手,平静地吩咐道:“来人,宣欧阳与干将来此。孤有事要他们去做。”
直播间中,众人都有些纳闷,不明白嬴政的想法,没猜出来他的用意。
超度亡灵,还需要他们两个锻造师吗?让他们锻造祭坛?还是锻造祭祀的器具?
嬴政并没有过多解释,吩咐完后,就继续批改奏折了。
没过多久,就有宫女引着欧阳和干将前来。
现在因为铁器的原因,欧阳和干将在整个大秦中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毕竟不论是陌刀还是神臂弩,都需要神铁来冶炼。
而这种铁器的锻造方法,除了嬴政和少数几名大臣之外,就只有欧阳和干将才能知晓,而且这两人知道得最多,曾经有数次面见王上的机会!
由他们打造出来的兵器也确确实实是最好的,没有之一!
秦国的诸多将领也不是没有人等不及兵器配发,而是决定照葫芦画瓢打造。
结果好不容易搞了点铁矿石来,任凭他们如何锻造、如何照着当初的步骤来,就是打造不出来当今大秦军队使用的兵器!
有一次,有大秦老将趁着喝酒的时候套了蒙骜的话,蒙骜醉醺醺地说出了原因:“知道你们为什么打造不出来吗?那是正常的啊!这可是王上的配方,这锻铁啊,就跟制药一样,各种东西你得往里面加!但是加的量是不一样的,这个量卡得极为准确,你稍微多一点,这铁就软了,变得不结实!而你稍微少一点,这铁又脆了,易断!而且不同的兵器加进去的数量不一样,种类也不一样!比如说陌刀吧,你得加这种石头粉末,才能让陌刀更坚韧、更锋利。而铠甲就不一样,你得加另外一种石头粉末,才能让铠甲更结实、水火不侵!”
当蒙骜的话语落下,众多将领仿佛拨开了迷雾,豁然开朗。
回想起当初王上锻造铁器时,即便楚国公子熊犹在场,他也显得毫不在意,如今想来,其中竟藏有如此多的奥秘。
不同的铁器需用不同的配方,即便知晓,也难以复制其精髓。
单纯模仿,如用百锻法锤炼兵器,往往得出的成品脆弱不堪,即便倾尽全力,其质量也与真正的铁器相去甚远。
此事过后,大秦的将领们对嬴政的钦佩之情更深,他们开始坚信,在嬴政的引领下,秦国定能迈向更加辉煌的时代,实现数百年来一统六国的伟大梦想。
每当想起秦王年仅十三岁,许多大秦官员都不禁感慨万分,随即转身去鞭策自己的子孙。
“你们看当今王上,年仅十三岁便才华横溢,决策果断,治理国家何其强势?再看看你们,同样年纪,却只知道玩乐!”
“我不指望你们能与王上相提并论,但至少要有他一半的能力吧?实在不行,你们看看蒙恬、蒙毅,他们也是十三四岁,不指望你们现在就能超越他们,但至少也要给我争点气!”
“你们知道我每天看着蒙骜那老家伙的笑脸是什么心情吗?他现在笑得跟朵花一样!”
嬴政并未料到,自己的行为竟让众多官员开始重视下一代的教育。
这些大臣,无论是老臣还是新提拔的,都逐渐被嬴政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不再仅仅因为“王上”的身份而恭敬,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与敬佩。
总而言之,不过一句话:贤君难求。
其他大臣尚且如此,欧稚与干将更是如此。接到嬴政的命令后,两人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沐浴更衣,匆匆赶往王宫。
“臣欧稚,参见王上!”
“臣干将,参见王上!”
两人毕恭毕敬,目光中透露出狂热。对于这两个锻造狂人来说,嬴政现在简直就是他们眼中的神祇。
特别是干将,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留下来。
曾经,他以为用自己的剑挑战秦国的剑不过是大人欺负小孩,但现在,他完全改变了看法。
他每天都沉浸在狂热之中,锤打着铁器,锻造出一柄柄兵器。
这种配方、这种铁器,岂是常人能想出来的?对于一个锻造师来说,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的兵器大放异彩更令人高兴的呢?
至于楚国败了?那与他何干!
干将与欧稚的狂热,嬴政并未太过在意。他轻轻点头,脸上露出微笑:“两位爱卿辛苦了,此番不必如此拘谨。我大秦有两位爱卿,实乃幸事。此番大战胜利,两位爱卿功不可没。请坐吧。”
听到嬴政的话,欧稚急忙抬头,焦急地说:“启禀王上,这一切全都是王上的功劳。不论是铁器、陌刀,还是神臂弩、盾牌铠甲,都是王上赐予的方法。臣不过是按照王上的命令行事,万万不敢邀功。”
干将也点头表示赞同,眼神狂热:“臣也这么认为,这与臣无关。臣本是楚国人,曾挑衅王上,如今却能得到王上的重用,实乃干将之幸!”
欧稚与干将不知为何,都显得有些紧张,站在那里,几乎不敢有任何动作,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此番大胜,两位爱卿切不可妄自菲薄。这一切确实与孤有关,但若没有两位爱卿,孤有万般计划也无处施展。”嬴政摇头说道。
欧稚与干将还想推脱,嬴政却有些无奈地摇头:“两位爱卿,先坐下吧,不必如此拘谨。此番孤邀两位爱卿来,除了此事之外,还有要事商议。”
听到这话,欧稚与干将才敢坐下,但两人仍然只敢坐半个屁股在椅子上。
“敢问王上,召臣二人前来,究竟所为何事?”欧稚恭敬地问道。虽然两人都是锻造冶炼兵器的高手,但干将毕竟是后来从楚国来的,且是欧稚的手下,因此由欧稚发问更为合适。
“也并非什么大事。前些时日,爱卿不是曾提及太行山附近有丰富的铁矿石脉吗?”嬴政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欧稚点点头,认真地回答:“确实如此,王上。臣年幼时曾行经太行山,那里蕴含丰富的铁矿与铜矿。特别是我们大秦所在的太行山西南方向,铁矿资源尤为丰富。”
“当时铁矿冶炼技术难以掌握,铁矿提炼困难且不易作为兵器使用,因此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
“如今回想起来,那里的铁矿确实太多了。”
欧稚认真地回答着,但他心中有些疑惑:“王上是想让我们去那边开采吗?这倒是没问题,毕竟上郡的战役已经基本结束了,王翦将军已经将李牧团团包围。但王上,那边铁矿石最密集的区域,如果臣没记错的话,应该正好是王翦将军包围赵军李牧所在的那个城池。”
实际上,这份报告欧稚早就跟嬴政提过。嬴政之所以知道那边有铁矿石,就是因为他看到了欧稚的奏折。在奏折上,欧稚还特意提醒了一下,李牧被围困的那个城池下方有极多的铁矿,而且这些铁矿不仅蕴藏量高,纯度也极高。
欧稚曾经申请过,在王翦将军大败李牧之后,他想带领人去开采那里的优质铁矿。难道今天王上找我来,是说那边的战役已经结束了?
欧稚的双眸猛然一亮,如果战役结束了,那就可以开采铁矿了!
看到欧稚的眼神,嬴政岂能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他微微点头说道:“如爱卿所料,就在不久前,前方已经传来了消息。王翦将军已经全歼了赵国的军队,李牧也在太行山下自刎了。”
听到这话,欧稚的双眼顿时放光:“王上,若是如此的话,臣即可带人前去开采铁矿。如今大秦的铁矿石虽然多,但与太行山脚下的铁矿脉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如果能够获得如此优质的铁矿石,那臣等诸多锻造师的速度将会大幅度提高。臣甚至有把握在来年夏日之前,为大秦全军上下配给完成!”干将也跟着点头表示赞同。
“爱卿有此心,实属难得。不过关于上郡战役和王翦将军的大战结果,两位爱卿可已知晓?”嬴政问道。
欧稚一愣:“不就是王翦将军全歼赵军吗?”
“自然是如此,但并非如爱卿所想。”嬴政笑着开口:“为了减少我大秦将士的损伤,王翦将军最后决定动用奇招。”
“王翦将军在太行山上挖了数日,将泥土松开。配合着今日太行山的暴雨,成功活埋了赵**队。二十余万无一幸存。”嬴政的语气平缓,完全没有异样,仿佛那被活埋的不是二十万军队,而是二十万无足轻重的生物。
而下方的欧稚和干将却无法保持淡然。他们愣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瞳孔逐渐扩大,神情惊骇。
“活,活埋???”欧稚瞪着眼,一脸不可思议。
嬴政点点头:“是的。二十多万军队,应该无一幸存。说是李牧自刎于城中,但在这种暴雨之中,谁又能说清楚呢?对了,顺带一提,王翦将军是连同那个城市一起活埋的。”
欧稚和干将闻言,顿时无语。
“这是昨日发生的事情,现在算算时辰,应该已经结束了。”嬴政笑着说:“两位爱卿有何感想?”
欧稚和干将再次无语。他们喉咙有些发干,现在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更别提有什么感想了。
尽管深知这场战役将异常惨烈,毕竟,那可是二十多万的军队,即便被围困,一旦战斗爆发,其场景无疑如同末日降临!
然而,屠杀与血流成河,在战争中实属常态,是军队间不可避免的碰撞。但王翦的做法,是否过于残忍?
他竟直接活埋了敌方二十多万大军,连李牧也未能幸免,甚至还将那座城池一并舍弃?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王翦将军,不愧是大秦的猛将,未损一兵一卒,便轻松拿下了李牧的二十多万大军。”欧稚勉强挤出话语。
“哈哈哈,寡人也这么认为。本以为王翦即便有兵器,面对李牧也会遇到不小的挑战,会损失不少大秦勇士。没想到王翦这一计,实在出乎寡人的意料!”嬴政笑道,显得颇为满意,但最后却摇了摇头,“不过,如此诛杀,确实带来了一些麻烦。”
这哪里是麻烦,简直是震惊!
谁能想到,那个曾经温和的王翦,竟会如此心狠手辣?欧稚回想起之前与王翦交谈的情景,那时的他还觉得王翦是个温文尔雅的将领,定能成为一代名将。可如今,仅仅过了几天?
二十万大军,说埋就埋了?这简直是杀人不眨眼啊!
欧稚和干将两人震惊之余,心中也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