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的房间宽敞且奢华,不仅有各种珠玉装饰,还摆放了许多奇珍异宝,十数盏灯一起点亮,满屋珠光耀目,金碧辉煌,便似那天宫仙府一般。
红雀扭头看向站在身旁的秦寿,道:“在这里可以了吗?”
秦寿微笑道:“你看起来很急啊。”
红雀紧紧攥着袖口,道:“我得救他们两人的性命。”
秦寿道:“如果你取悦我,只是为了救命,那一定很难让我满意。我不满意,他们两个就得死。所以,我得提醒你一句,要取悦我,最好不要想太多,只需去想你怎样做,才能让我高兴,这就够了。”
红雀道:“我知道了。”
秦寿去衣橱拿了一套华美的曳地长裙出来,道:“先把你那身脏衣裳换下来。”
红雀接过长裙,见面星光闪闪,装点了许多钻粒,知道非常贵重,但领口略低,皱眉道:“这衣裙有些露,我不能穿。”
秦寿道:“不穿就不穿,本公子不会强迫你。但有一点你需知道,不论我们做什么,时间都在流逝,他们两人离鬼门关只会越来越近。如果你不能在一个时辰内令我满意,他们必死无疑,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活他们。你已失去过一次机会,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穿就是了。”
红雀四下看了看,屋子虽然宽敞,却没个换衣裳的地方,便去床榻边坐下,脱了鞋子,到床榻里面去,把帐子放下来,喊道:“你不要过来啊。”
秦寿失笑道:“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跟我装清高,好,我不过去,我等着你过来取悦我。”走到桌旁坐下,自斟自酌起来。
红雀穿好长裙,从帐子里出来,双臂抱在胸前,走到秦寿面前,拿一双剪水眸子盯着他,紧抿着嘴唇,也不说话。
秦寿下打量了一番,道:“转个圈我看看。”
红雀转了一圈。
秦寿点了点头,甚合心意,道:“很适合你。”敲了敲桌子,道:“过来喂我饮酒。”
红雀一手遮胸,一手提着裙摆,缓步前,拿起桌酒杯,送到秦寿口边,倾杯将酒水倒入,正要再去倒第二杯,秦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膝,微笑道:“你打了我,你说我该怎样罚你好呢?”
红雀不敢看他,低着头轻声道:“只要你肯救他们两个还阳,你想怎样罚便怎样罚,我都依你。”
秦寿道:“真的怎样罚都可以?”
红雀紧咬朱唇,微微点头。
秦寿想了想,道:“虽说**一刻值千金,但如果就这样要了你,也太无趣了。我看你身量不错,你会不会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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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雀微微摇头,道:“不太会。”
秦寿道:“不太会的意思是也会一些,那就捡你会的跳给我看。”
红雀起身走到开阔处,选一支西域民俗舞,翩翩然跳了起来。
秦寿笑道:“呦,还是异国风情,不错,不错。”
红雀跳完一支舞,道:“你可以去救人了吗?”
秦寿道:“我刚才已说过,你若总想着救人,是不能取悦我的,不能取悦我,他们两个就得死。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要求你做任何事,你可以尽情发挥了,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能不能救他们二人的性命,全看你的表现了。”
红雀紧咬朱唇,又去他膝坐下,一面替他宽衣,一面流泪。
秦寿嗅着红雀身散发出来的香气,鼻息变得灼热起来,道:“你知道吗,我现在真想要了你,但我不能,我要你自己践踏你的清高,我要你为打我付出惨痛的代价。”
红雀更咽难语。
秦寿得意地大笑起来。
这时,门外有一人喊道:“公子爷,急事!”
秦寿冷声道:“最好是急事,如果不是,我割了你的耳朵!有什么事,说!”
那人在门外说道:“外面的人飞马回来报告,说有百余骑刚过了月望坡,正向咱们七星帮赶来,速度极快,看样子来者不善,请公子爷早做打算。”
秦寿道:“为首的是什么人?”
那人道:“是一个骑白马的年轻人,很可能是云门的门主云天行。”
秦寿道:“确定?”
那人道:“在他后面有云门青竹堂的堂主练二娘,云门蜀山堂的堂主李还珠,还有两堂的一些好手,应该不会认错。”
秦寿道:“来得好快。”
红雀听说云天行正带人赶来,知道有救了,心内既欣喜又激动,忙从秦寿膝离开,退到了远处。
秦寿见红雀退走,心下十分恼火,站起身来,道:“云天行来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红雀道:“是。”
秦寿道:“你莫忘了,你的每一个回答,都将影响到他二人的性命。单凭你刚才说的这一个‘是’字,我就可以放任他们不管,让他们自生自灭。”
红雀道:“云少主是个重情义的人,如果你害了他的堂主和朋友,你觉得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秦寿点了点头,连说了三个“好”字,又道:“既然你这么信任云天行,那他二人我不救了,你就祈祷云天行有法子为他们解除七星海棠之毒好了。”
他笑了笑,又道:“还要再告诉你一件事,七星帮能解七星海棠之毒的人就只有我一个,就算你们将他二人带到回去救治,他们也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虽然他们现在还活着,但基本已可归入死人行列了。”
红雀冷笑一声,道:“这毕竟是我们人类的事,你一个禽兽,还是不要多管了吧。”
秦寿一怔,道:“你骂我?”
红雀道:“你连这都听不出来?果真是禽兽,不通人言。”
“很好,很好。”
秦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大步向红雀走去。
红雀一退再退,退到了墙角,再无退路,随手抓了个灯台握在手里,喝道:“你不要过来!”
秦寿走过去,一把夺过灯台,抬手打了红雀一记耳光。
红雀中了十香软筋散,浑身无力,哪里反抗得了,受了这一耳光,立即倒在了地。
秦寿将她提起来,摁在墙,狞笑道:“是,云天行马就要来了,但从月望坡到这里还有一段路程,足够我要你一次了。”
话音刚落,门外那人又喊道:“公子爷,急事!”
秦寿刚酝酿好情绪,就被一声喊给搅坏了,心下大怒,丢下红雀,开门出去,二话不说,先拔匕首将那人一只耳朵割了下来,喝道:“什么事,说!”
那人颤声道:“帮……帮主叫公子爷马……马过去。”
秦寿向屋内一指,道:“看住屋里那个女人,若叫她跑了,我再割你的脑袋!”说罢,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