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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笼 64、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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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仙苑其灵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03 09:14:00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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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最盛之时,他的双手在两侧握住了她的手,那原本冰冷的指尖,此刻已是热得发烫,她早已没了骂声,再一次又一次的倾泻之后,只剩下筋疲力竭。

翊那空手接刃的剑伤,在掌中留下一道显眼的痕迹,那日的伤直接翻了他的皮肉,饶是再好的药,止得了血,却消不褪痕。

而宋知蕙的那只手,掌心正中的位置,也有一道白色的痕迹,在那痕迹两端微微泛红,仿若还未彻底痊愈。

两道痕迹压在一处,在动荡中愈发紧密,到了最后时刻,也未曾松开。

他躺在她身侧,与她十指交握,将下巴抵在了她的颈窝处,鼻尖再次深埋进她的墨发中。

就好似这几月的事未曾发生过,她会轻轻唤他仲辉,说要与他安稳度过这一生。

晏翊的呼吸逐渐沉缓,他闻着这熟悉的清香,哑声在她耳旁开口:“给孤生个孩子。”

合眼休息的宋知蕙,猛然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明显的僵了一下,她倏然睁开了眼,缓缓朝着要翊这边偏过头来,她没有开口说话,似是要透过那眼前黑暗,想要看清身旁之人到底是如何能将此话说出口的。

“那药中无毒,是调理身子的,待你身子好了,与孤生下子嗣,往后余生孤宠你护你,绝不欺你......”

晏翊的每一个字,都让宋知蕙胸腔愤意更重,待他说完,她颤着那唇瓣终是沉哑出声,“人与畜生,安能有子?“

晏翊眉心骤然蹙起,他深吸一口气,抬眼半撑起身,垂眼望着那因愤恨而红了的眉眼,“孤是畜生,那你呢?方才叫成那般模样,你便没有半分享受?”

说过一次的话宋知蕙实在不愿意说第二次,但显然翊听不懂,她只得再次开口:“便是猪狗牛羊,我也会如此。

晏翊依旧不信,嗤了一声后,彻底坐起身来,他将她的手拉到眼前,望着那伤疤,眼底浮出几分愠怒,“那你想与谁生,赵凌?还是王良,又或者还有谁是孤不知道的?”

“你不配提他。”听到那个名字,宋知蕙眼尾再次湿润,她用仅存的力气将手握成了拳。

晏翊却是强行将她那拳头掰开,将那疤痕强压在他的掌中,冷冷道:“看来孤当真是杀对人了,原那王良才是你心头好,你二人是在汝南便有了苟且,还是在幽州才......”

“晏翊!”宋知蕙将他话音打断,虽声音轻哑,但那语气中却是满满愤恨,“他是皎皎明月,是君子之风,我与他清清白白,不容你在此诋毁污蔑!”

晏翊再次冷嗤,那日院中一切他皆是看在眼中,他们一前一后进了他的视线。两人站在那些衣衫前,她看衣衫,那王良却是在看她,同为男子,那种眼神代表何意翊太过清楚明白。

那一箭他射得毫不犹豫,也射得丝毫不悔。

“好一个清清白白。”翊将视线从掌心移开,落在了宋知蕙的面容上,他双眼微眯,似是要将宋知蕙任何一个细微神情都不愿错过,“那你敢说,你对他没有半分动情?”

王良已死,他心思到底如何对于晏翊来说已经毫不重要,但宋知不可以,他要她的人,更是要她的心。

宋知蕙似是敏锐的捕捉到了翊的心思,她微抬起下巴,朝着他的方向道:“不敢。”

说罢,她眉眼中似是有了隐隐爱慕之情,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兄长如此君子,何人不会心动,若有来世,我必要与他成婚,生一双儿女,相伴终老。

翊那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松开了她的手,没有说话,直接翻身下榻,来到桌旁,将那食盒中早已凉透的汤药取出。

宋知蕙不知翊为何忽然下榻,但她知道他此刻定是气极,至于气急之下要做什么,陷入在黑暗中的她愈发觉得无助。

很快,晏翊回到了床边,他一手便能将她揽起,让她靠在了他的怀中。

一股浓浓的药味飘入鼻中,宋知蕙恍然间反应过来此为何药,她偏过头去,冷冷道:“我喝过不止一次绝嗣汤,我此生再无可能生子,翊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试一试怎能知道?”翊抬手将她脸颊掰了过来,将药碗往她面前凑。

“晏翊你别费工夫了,我纵是喝进去,也会吐出来!”宋知蕙言语狠厉,但眼角却已是彻底湿润,一颗颗眼泪落在那褐色的汤汁中,激起层层涟漪。

身后之人许久无声,似也一直未动,直到那眼泪不再落下,耳边才传来那沉闷的声音,“先将身子调理好。”

宋知蕙带着几分绝望地闭上了眼,“庄.....庄不会允许你有子嗣,还有广阳侯,你杀了他的独子,他若得知你有子嗣,豁出去那条命也要将你的孩子除去。”

听到她直呼皇帝名讳,要翊蹙起眉头,却没有太过计较,只低道:“只要你不再口无遮拦,孤的子嗣孤自能庇护。”

“翊......”宋知蕙轻颤着睁开了眼,用沙哑的声音,缓缓道,“你想逼死我是么?”

耳旁那沉冷的呼吸骤然一顿,紧接着便是药碗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

晏翊将她松开,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寝屋。

她平静地躺在床榻上,她如今一无所有,唯一有的便是这条命,偏翊最为在意的,也是这条命。

翊你输了,你定然是要死在我手中的。

宋知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昏沉中,她知道云舒与安宁来过一趟,床榻与地板上的狼藉被收拾干净之后,她们便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

到了午后,晏翊再次出现,桌上摆着几样小菜还有热粥,见她没有醒,他也没有动筷子,只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床榻。

待她醒来后,他夹了几样菜在碗中,亲自坐在榻边喂她。

晏翊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她会抗拒他,会辱骂他,可她明知身侧之人是他,却没有任何推拒,将那碗粥喝得干干净净,甚至说没有吃饱,又要翊添了半碗。

到了最后,他拿茶水帮她清口,又用帕子帮她擦拭唇角,临走前还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却是在那吻落完之后,宋知蕙忽然朝他骂了一句,“畜生。”

晏翊脸色微沉,但也没有反驳,坐在桌旁开始用膳,等他吃完,差了安宁进屋收拾,他则起身坐回榻边,帮她开始按揉腿脚上的肌肉。

到了夜间,晏翊会来床榻揽着她一道入睡,宋知蕙不知可是之前那二十多日的药效作用,她总会频繁醒来,每次醒来后,感觉到翊在身侧,便会在他耳旁叫骂两句。

晏翊被她惊醒,也不气恼,直接会拿嘴堵她的话,有时被咬了,松开后便钻入被中,迎着她的叫骂去吻另一处,直到她彻底说不出话,他才重新回来将她按在怀中继续睡。

“可是孤让你太舒服了,你便故意如此?”翊咬着她耳珠,粗沉的气息低低入了她耳中,他的大学将她小手紧紧包住,在晨起后的意动中,得了纾解,他喟叹之后,松开了她的手,将大学不重不轻地盖在那处温湿上,“你与孤不必羞赧,若喜

欢,与孤直说便是,何必要先来激惹孤?“

宋知蕙已经能够感知到微弱的光线,手脚也比昨日有了力气,但距离全然恢复还尚早,她朝着那团模糊的影子冷嗤,“畜生。”

晏翊“啧”了一声,挑眉道:“这是又想了?”

说着,他两指用力一夹,宋知蕙立即蹙眉,偏过头吸着气道:“我......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晏翊松开了手,坐起身开始穿衣。

一连多日皆是如此,他会给她喂饭,会给她按摩腿脚,会在夜里揽她入睡,会在她骂到他气血上涌时直接将那股气与她一起宣泄。似乎也只有在那个时刻,翊才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和睦。

直到一日夜里,晏翊忽然睁开了眼,幽暗中宋知蕙正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手已是伸进了枕下。

翊抬手便将手掌重重地压在了她的手腕上,将她那细长的手腕一把从枕下拽出,她手中的匕首从空而落,就落在两人中间。

“你若是想用这法子取孤性命,那还是趁早绝了这份心思。”翊那眸光透着股令人生寒的冷沉。

他似是已经许久没有用这样的神情看她了,这一瞬间,仿若又回到了许久前,那时的宋知蕙会如何做?

她约摸是会跪伏在他脚边,说这不敢了,是妾错了。

可如今的宋知蕙,亦是用同样冷沉的眸光看着他,冷冷道:“不试试如何知道?”

晏翊冷嗤,将匕首重新放回枕下,抬手将她用力揽回怀中,那两处柔软也跟着重重撞在了他身前,宋知蕙吃痛蹙眉,他们是带着惩罚般并未将她松开,反而还加了力道。

几日之后,宋知蕙明显有了好转,在搀扶下已经能够缓缓坐起身来。

晏翊将她抱至桌旁,她却是要自己吃饭,不让他来喂她。

晏翊将粥碗推到她手边,又递了勺子给她,也帮她夹了菜在面前盘中。

在翊的注视下,宋知蕙拿起勺子,颤颤巍巍舀了一句粥,递去唇边时那手腕一抖,勺中的粥掉在了碗边,她并未懊恼,而是重新用勺子再去舀粥。

晏翊却看不下去,直接将她手中勺子夺回,将那碗也拿了过来,舀了一句递到她嘴边,“张嘴。

宋知蕙将头偏过一旁,道:“我想自己吃,我要……”

晏翊趁她开口说话,直接将勺子往她口中塞,却没想到宋知蕙瞬间蹙眉,将那粥直接吐了出来,“烫!”

晏翊愣了一下,恍然意识到这粥碗温度的确不低,应是真的将她烫到了,他也未曾细想,直接脱口便道:“是孤的错,是孤的错……………”

他这手掌糙,觉不出烫来,她却不同,她娇嫩着呢。

晏翊重新舀了一句,拿到唇边轻轻吹着,再抬眼时,才看到宋知蕙正看着他,那眼神似有些恍惚。

晏翊似也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方才那脱口而出的话。

他动了动唇,似想要再说些什么,宋知蕙却是冷冷地收回了目光,张开嘴将面前的粥吃了下去。

眼看快要入秋,宋知蕙终是可以下地走路,但还需人来搀扶才行,一开始是云舒发现她能下地,便扶着她在屋里走。

宋知蕙在屋里闷了太久,实在想去外面走走,便让云舒扶着她出了寝屋。

两人前脚刚上廊道,晏翊便闻讯赶来,看到她身着湖蓝色衣裙,站在那片木槿花前,他神色微怔。

云舒朝翊屈腿行礼,喊了一声王爷。

宋知蕙却是直接冷声骂道:“畜生。”

这几日云舒已经听到过许多次,她当着他们的面这样骂晏翊,可即便如此,这一声还是将云舒吓得心脏一紧,赶忙垂下眼来。

院中的几名侍从也是见怪不怪,随着宋知蕙身子逐渐恢复,她这嗓音也是一日比一日大,这些从几乎日日都要听见那寝屋里传来她叫骂翊的声音,且整个安泰轩的人皆知,宋知蕙要杀翊,但似乎没人将这句话放在眼里,每次听到这话,

也只是如此刻一样,立即垂头,佯装耳朵被堵住,全然没有听到般,尽可能降低存在感。

晏翊沉着脸上前,一把将那细长的手臂握在掌中。

不必等他开口,只一个眼神便让云舒赶忙俯身退了出去。

宋知蕙甩开了翊的手,自己扶着廊柱便要离开,却是刚走两步,那身影便朝一侧缓缓倒去。

晏翊冷笑上前,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你是故意的?”

宋知蕙正要继续骂他,却见他忽然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如今的翊算是学聪明了,只那么一下便离开,绝不给她咬伤他的机会。

夏末的兖州还是热,两人在廊道上只慢悠悠走了两圈,便一身是汗。

晏翊叫人去池房准备,待备好后,他抱起宋知便进了池房。

晏翊早起去了教场练功,回来后也未曾清洗便急着去看她,此刻这身子黏?难忍,先跳入池中开始清洗。

池畔的银盘里是新鲜的瓜果,宋知蕙坐在池畔吃着瓜果,这段时日她是一点也不肯委屈自己,该吃吃,该喝喝。

翊也曾问她可是不再难过了。

毕竟正常人悲伤至极时哪里还有胃口吃喝。

宋知蕙却是这般回答的他,“不吃饱了,哪有力气杀你?”

晏翊只是冷笑,“好,那便多吃些,孤等着你来杀。”

氤氲的水雾中,宋知蕙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那锐利的目光穿过那层朦胧的薄雾,直直落在要翊身前那心口的位置上。

他这般壮实,那胸前硬的能将她撞疼,也不知到底需要多大力气才能一下便将那处扎穿。

池中晏翊不知为何,蓦地也抬了眼皮,隔着这层水雾,他看到宋知蕙正细细嚼着东西,那双细眉微蹙似是一直在盯着他身前看。

晏翊喉结微动,嗓音哑了几分道:“又想了?”

宋知蕙愣了一下,恍然抬眼看他,“嗯?”

晏翊不再说话,直接上前将她一把拉入水中。

他将她扶住,让她靠在那池畔边,拆了她身后鲜红发带,正如许久前她在水中头一次用发带那般对他时一样,只是如今发带在他手中,她是那被发带所缠绕的那个。

到了最后,他干脆探入水中去吃,看着水下波动的身影,那发带就?在水面上。

她忍着那水中传来的阵阵酥麻,抬眼朝四周张望,两人若在此刻,暗卫定不会看。

她收回视线,抬手将那发带从水中拿起,不由暗忖,便是身上再是紧实,这脖颈应当人人无异?只是不知这发带可否结实,到底需要多久才能让人窒息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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