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繁文缛节过后,到了入洞房的环节,此时的公子羽已喝得个半分醉意了。
公子羽站不稳的在门外,喊了两声,“公主,我进来了。”
没听到锦阳公主的回应,公子羽也不管了,打了个酒嗝,就推门进去。
锦阳公主安静的坐在床缘,红红的烛光映衬得,锦阳公主格外的娇羞可爱,就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没想到天族公主会是这么美!”
公子羽停愣的看着娇羞的锦阳公主,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房门了。
锦阳公主冲公子羽娇羞一笑,示意‘在叫夫君快过来呀!”
公子羽心悸动了,热血澎湃的朝着床缘走去。
未等公子羽想个明白,就被在后隐藏在洞房里的,东方玉儿一棍给打晕了。
东方玉儿对坐在床缘的锦阳公主,道,“三妹,二姐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锦阳公主应了声,‘好的’。
随着,东方玉儿化作一道青烟,就溜走了。
锦阳公主摘下沉重的凤冠霞帔放在柜面,起身拖倒在地的公子羽上床。
由于锦阳公主个子娇小,公子羽又沉重自然吃力。
锦阳公主在拖公子羽上床过程中,发出吃力的娇喘声,和地板吱吱的摩擦声。
听着这娇喘声,在门外的侍女与护卫都,毫不疑问的认为,这是自家王子与天族公主在洞房花烛夜发出的声音。
锦阳公主使尽所有的力气,总算将公子羽拖上了床。
锦阳公主把公子羽的上身脱光,脱下的衣服随意的乱丢,故将房间弄得凌乱,给一种被蹂躏过的错觉。
脱完公子羽,锦阳公主也把自己的衣裳脱下,只留下件内衣,吹灭烛光,然后与公子羽共睡。
在这在喜的日子,人人都欢声笑语,只有少司命孤独的,痛苦的喝酒。
少司命那失落痛苦的目光,看着心爱的人嫁给了别人,心就像被撕裂那样痛,全身像被一团愤恨、不甘的怒火在燃烧。
在房烛光熄灭那瞬,从不落泪的少司命,这刻眼眶划落一行泪水。真应验那句,“世上最痛莫过于看着心爱的人,与别人洞房花烛夜了。”
“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兄弟陪你喝。”看着少司命如此难受,司马傲轻拍了拍少司命的肩膀,只想安慰少司命。
在痛苦中,悲伤中,愤恨中的人,别人投来怜悯的目光和安慰的话语,往往误认为是一种歧视,虚伪、假情假义。
少司命不领情的推开司马傲,并向司马傲扫去一抹寒光,寒光中还参着一丝丝杀气。
看到少司命这副表情,好像在放射一种不好的信号,司马傲不由得有些害怕。
第二天,公子羽摸着头醒来,实在记不起昨晚自己做了些什么,只能一切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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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不到三日,北寒宫就发生了多桩命案。
起先大家都不在意这些命案,因为被害的人都是些,命如草芥的宫人,但连数天都有人被害,不得不让人恐慌。而且被害的人开始不是一些宫人了,升级到一些职位官员,大多数还是公子潋的人。
公子潋认为这件事,定是自己的好大哥公子鹤做的,因为这个好大哥,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
这件事彻底惹怒了公子潋,公子潋哭丧的到跑到羽王那,状告大哥公子鹤有谋逆之心。
谋逆乃是大罪,这可得了。
羽王立传公子鹤来问质。
公子鹤对天发誓,绝无此心,若有此心,愿遭五雷轰打。
公子鹤与公子潋在大殿上,不相让的争吵起来。
看着羽翼丰满、野心勃勃的两个儿子,羽王很是头疼啊!
羽王决定命人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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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天里,北寒宫发生多桩命凶杀案,让司马傲嗅到了有些不对劲。
司马傲来到少司命的住院,敲了几下,不见有人开。
正当司马傲要推门进去时,少司命从往回来了。问,“文曲星君找我有事吗?”
司马傲回过头来看,见少司命披着件白色斗蓬,手里还握着把剑,不由问道:“你这是?”
“哦,宫中不是发生多起命案么,羽王请我帮忙找到真凶。因而我去了趟案发现场,看看能否找到些线索。”少司命道。
少司命请司马傲到房里坐坐。
司马傲不客气的进去了,进房后,顺手将房门关上。
走在前头的少司命,诧然的回头看了司马傲一眼,发现此时的司马傲神色凝重。不客气的坐下。
司马傲不客气的坐下,问,“那有什么发现吗?”
少司脱下黑色外袍挂好,也坐了下来。
“没有。”少司命回道。
“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在问这句话时,司马傲双目紧紧的注视着少司命的眼睛,像是要从少司命的眼睛里寻找答案。
少司命似乎感觉到,司马傲察觉了些什么,就淡淡的回道,“不知道。”
“你真心不知道?”
少司命听出意思来了,眉宇微皱了一下,向司马傲撇去一抹寒光。
“文曲星君这话是什么意思?”言语间,少司命带着几分不悦。
其实在命案发生后,羽王最初是请求司马傲帮忙破案寻找真凶。
司马傲想着公主已经护送到了,也完婚了,使命也就完成了,是要回去复命了。司马傲是个明白人,既然都要回去了,又何必管北寒宫的事,司马傲回绝羽王的请求。
司马傲虽回绝了羽王的请,但出于好奇还是来到了案发现场,发现大多数被害者,都死于断翼。翼被折断都是,被一种飞轮的暗器割断。
司马傲记得在凡间时,少司命曾使用这种暗器。因为这种暗器杀伤力过于凶残,少司命一般情况是不会使用这种暗器。
当时让司马傲很不明白,这些被者都死于这种暗器,而好巧不巧少司命最近的行迹诡异。
“难道,这些人不是你杀的吗?”
既然司马傲发觉了,少司命也不再隐满了。“对,这些人都是我杀的,你是要准备告发我吗?”未等司马傲回话,少司命很认真的补道,“若你要告发,我会让你出不了这房门。”
司马傲顿时感到腹背一阵寒冷,茫然的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少司命。
“你要杀我?”
“不,我不杀你,但我不允许你走出这扇门,除非你向我保证不将此事说出去。”
“你怎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少司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