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好事成双,正在这时,又传来了一个更加令人激动的消息。
经过日夜奋战,救援通道己经打通,被困矿工即将升井!
比预计的时间还要早!
虽然矿工的具体情况不明,但根据掌握的信息,应该都处于存活状态!
梁江涛立刻向现场宣布这个好消息!
立刻引发全场骚动。
“领导,你不会骗俺吧?俺弟弟真能救上来?”
“领导,俺们刚才都是受这些人蛊惑,请你原谅俺们!”
“俺们错了,不该跟政府闹,还是得相信政府啊!俺们真是蠢!”
闹事的家属和乡亲听到这个消息,又惊又喜,也知道自己行为是多么的不该,铁锹哐哐扔在地上,向梁江涛诚恳认错。
梁江涛道:“乡亲们,我说一句。尽管你们刚才是救人心切,可客观上也破坏了救援秩序,你们的亲人都在底下呢,你们这么搞,不是添乱吗?人现在是救上来了,要是万一过程不顺利,在底下有个什么闪失,被你们耽误了时间,你们怎么对得起他们?你们糊涂啊!”
这些人一听,纷纷低下了头。
不过他们的动机是很复杂的,有的是担心亲人,有的是想趁乱捞一笔,不可一概而论。
梁江涛继续道:“好在人是救上来了,大局算是稳了,你们的有关责任可以暂时不予追究。不过以后一定要相信政府!接下来还有一个救治的过程,耐心等待,积极配合,听明白了吗?”
梁江涛恩威并施,既安抚,又打压。
法不责众,现在正是敏感时刻,不能让这个群体再出问题是第一位的。
“乡亲们,你们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吗?这个就是咱们燚城县委以前的梁书记,给你们办了很多实事、好事!”郑少勇大声道。
“啊?这个就是梁书记!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梁书记啊,我们的青天大老爷啊!村里的路面硬化都是您给弄的!我们天天念着你的好啊!”
“我们真是混蛋,刚才没认出你来,狗眼拙,请你千万不要见怪啊!”
闹事的家属一听梁江涛的身份,顿时嘈杂起来。
梁江涛,在燚城老百姓心里,分量还是很重的。
只是这些农民只知道一亩三分地里的事儿,知道梁江涛的大名,却不知道梁江涛的样子。
此时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领导竟然就是梁书记,都大感惭愧,激动万分,顶礼膜拜……
有的还跪下了!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忏悔。
指挥部,赵文龙笑道:“江涛的声望很高啊!”
“这都是心里装着老百姓办给换来的,就算没有成功救援的消息,只要江涛同志把他的身份亮出来,我想也出不了大事儿!他己经跟群众水乳交融、打成一片了!”胡天林道。
“梁书记,我要向政府检举,是这个人煽动我们来的!”
一个村民站了出来,揪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人不是假记者,就是维quan律师,或者就是国际组织的人。
那个人显得很惊慌,满脸通红,想要推开农民却做不到。
这些农民都是天天卖力气的人,力气大得很,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兔子挣脱?
“对,还有这个!他说只要我们过来闹,政府就给我们多少多少钱,就算给不了,他们也补贴给我们!”
“还有这个,昨天晚上在我们家待到十一点多,详细跟我们说怎么弄怎么弄,还让我们都带上家伙!”
家属们纷纷检举,揪出来不少二鬼子。
他们混迹在人民群众里面,搅风搅雨,不干好事儿。
这些都是西方的惯用伎俩,在别的国家搞事情,煽动群体**件。
在一些重大的事件中,甚至能煽动ysg命,颠fu别国zheng权。
极为恶毒!
但是面对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他们就是一群臭虫、蟑螂。
现在被揪了出来,一个个原形毕露,惊恐万分。
对于他们,己经不是寻衅滋事了,而是上升到国家an全的高度。
现场就国an,立刻就能抓捕立案了,极为方便。
国an立刻行动,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通过这件事情,反客为主,反而抓住了不少牛鬼蛇神。
而且他们都是提线木偶,身后都有线,顺藤摸瓜,估计能抓住不少大鱼。
说不定能抓住一些重量级人物。
那就成大案件了。
国an和七局,也立下了新功!
搞定这一切,梁江涛长舒一口气,局面己经稳了七七八八了。
一阵疲惫感瞬间袭来。
连日的辛苦操劳,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有些支撑不住。
但历来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顶住。
梁江涛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看向了周铁雄。
周铁雄一世枭雄,就算底牌己经被人抽走,但也让人不可小觑。
毕竟,他还带着十几个人呢,个个都是精锐,现场那么多群众,还是很危险的,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周坤倒是长舒了一口气,人救了出来,他的罪责就小了很多,可能真的判不了几年就能出来,但旋即又担心起爷爷来。
“周老先生,你有什么话说?”
周铁雄刚才己经尝试联系了他的人,发现联系不上了,顿时知道己经被人控制,脸色变得很难看。
“梁部长,你小小年纪,却临危不乱、从容指挥,行事之老辣,难得一见,在政府的官员里,你是属这个的!我老周今天认栽了,心服口服,无话可说!”周铁雄脸色很难看,叹了口气,对梁江涛竖起了大拇指道。
枭雄本色,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按现在的局势,他己经丧失底牌,就算负隅顽抗,也只能是鱼死网不破,没什么意思了。
“好,不愧是汉西响当当的人物!虽然今天你救孙心切,从人情上可以理解,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公然以极端的手段威胁政府,手段恶劣,性质严重,如果不对你加以重处,恐怕难以服众,你服吗?”梁江涛凛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