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们顿时眼睛放光。
严檀先凑近,“没犯事,就是想找他唠唠嗑,不是说五湖四海皆兄弟嘛!”
小伙子狐疑打量他。
“这样啊,看你们这样子肯定不认识他,要是你们能在十分钟内找出他,那就随便你们唠。”
曹离海拉住他,“那十分钟找不出呢?”
“那就再来十分钟。”
严檀拉过一个人,“这还不简单,十分钟内挨个儿拉人来认证不就完了!”
小伙子晃着手指,“只有三次认证机会,三次失败后,人员会打乱。”
朴令景把严檀拉来的人推回去,“人员打乱,怎么个打乱法?”
小伙子做着噤声动作,“你们加油吧,随便看随便问,你们能找到算你们厉害。”
应恺强自信起立,他可是下了功夫的。
就算有人透题,祝鹤也定然不能在十分钟内找出来。
主要是他不信,那群人敢上手扒NPC衣服。
他笑得强大,笑得自信。
严檀凑近一个村民就是一套词,“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咬定青山不放松,我赌你就是段廖生!”
“花非花雾非雾,段廖生到底是who?”
“左顾右盼,上跳下窜,找不着段廖生,我们就完蛋啊!”
「严檀真是个碎嘴子!」
「我妈说,想和严檀出个节目,试试百姓春晚的水!」
「阿姨:告诉俺爹,俺不是孬种!」
「噗!」
柯辞在这一环节,难得积极。
拉着人就各种贴近看衣服裤子。
口中念念有词。
“这个不是纯棉的!”
“怎么没有勾丝划痕呢?”
“这个有点像,但,颜色不对啊!”
网友一头黑线。
「柯辞不会以为凶手等着她去逮吧!」
「逻辑上来说,她找勾丝的棉线衣裤,一点儿问题没有,但哪个凶手会把作案时穿的衣服,一直穿在身上?」
「美女傻白甜,柯辞真可爱。」
单湛呆呆的,拿着纸笔找村民写字。
以此来对比笔迹。
吴洁找来电饭煲线,让村民勒她。
好似谁更顺手,谁就是段廖生!
曹离海和祝鹤算沉稳的。
两人都在观察。
朴令景则是在忙碌的四人和不动如山的两人中来回打量。
「这队伍也有Steve啊?」
「前边的说清楚,谁是Steve啊!」「一群忙人,两个不忙人,一个眼睛很忙的不忙人!」
「飘零哥:好像有人在叫我?」
曹离海预想着行凶画面,不停在观察中为凶手作画像。
终于找了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祝鹤则是抱臂看着二十来个村民,以及其他嘉宾在屋里忙来忙去。
后边有个戴头巾的男人,抖完黄豆草,往前走过来准备卸稻草。
膀子一甩,肥肉一颤。
祝鹤眉头一皱。
男人腋下一寸的地方,有个贴纸,上边写着段廖生三个字。
她还没来得及让朴令景去拉人,严檀、柯辞、单湛已经各拉一人来认证。
小伙子摇摇头,朝村民们一喊,“他们来错地方了。”
二十来个人一顿跑,各找掩体躲了起来。
祝鹤一眼看透掩体,为首的老头跟那些人比划着手势。
接着头巾男人把贴纸撕掉。
另一个穿蓝背心的男人摸出贴纸。
挽起裤腿,贴在了大腿内侧。
一切做好了,老头又走出来,对上嘉宾们疑惑的眼神。
“你们谁啊,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的?”
朴令景回头看大家,“循环?”
祝鹤只轻笑一声。
又走了一遍流程后,祝鹤凑去朴令景身边,让他拎着蓝背心来认证。
小伙子看着带过来的蓝背心,一脸认真的问朴令景,“你怎么证明他就是段廖生啊?”
严檀惊讶于这个回答。
毕竟前一局三人刚拎过去,就被这小伙子否认了。
这回居然让朴令景证明身份。
有戏啊!
应恺强笑容依旧。
在场有三位女嘉宾!
无论男女,谁敢脱蓝背心裤子,那肯定话题爆炸啊!
可惜祝鹤凑到朴令景身边耳语几句。
朴令景听完,一脸便秘的表情。
看得网友着急。
「有啥是我尊贵VIP不能听得?」
「感觉不是好事儿。」
「这么多人,好难找出来啊!」
「祝鹤把高光给朴令景了,河景CP就是最**的。」
「不是,为啥祝鹤的CP,都是她在前?她是什么大总攻吗?」
朴令景听了祝鹤的话,让小伙子稍安勿躁。
自己出了里屋,再回来时,他一手背在后。
到了蓝背心身边,带血的刀一出。
没等人做反应,朴令景按倒蓝背心,一刀挑开他内侧裤缝。
写着段廖生的贴纸显露出来。
他得意指给小伙子看。
回头发现村民们举着锄头扬起扁担,各个儿视他为豺狼虎豹。
他闪身躲到祝鹤身边。
险些踩着大红。
傅衍之一个扑棱,扇得草灰迷眼。
朴令景一边咳嗽一边退后两步。
傅衍之傲娇立在祝鹤身边。
想占他的位置,没门儿!
应恺强瘫坐在椅子上。
身边的副导急得要掐他人中。
他挣扎而起。
“这个祝鹤到底是谁推荐来的!”
她自己不上场搞事,就拾掇别人搞事。
犯罪现场那么逼真,她让人把NPC的刀给拔了。
就为了挑个裤缝。
应恺强扶额。
他就搞不懂了,整个一群人围着NPC扒衣服的场面,就那么难?
没看出来蓝背心的长裤下穿着肉色打底吗?
热搜他看了。
相关词条讨论量都快炸了。
可没一个在他计划中的。
这季嘉宾能让#节目组窝囊#的词条高挂榜首,也是发神了。
副导还来补刀一句,“应哥,祝鹤是您亲自定的。”
应恺强回想了一下。
还真是。
自己吃瘪,只能看着支离破碎的综艺被祝鹤玩弄于股掌之中!
蓝背心终于走戏。
有些不甘心的望着朴令景,“我只是想要带着她的希望活下去,有错吗?”
吴洁站定,“你没错,但你不该杀婆婆。”
段廖生挑眉,“我不该杀,但她该死!她说大仙能复活我的老婆和孩子,我那么信她,积蓄全部搭上,连房子都卖了,可她呢?”
“她找了个骗子,骗光我所有的钱,还把我老婆的尸体带走了。”
段廖生心口不断起伏,眼泪也似断线珍珠滚落。
“我自认为我这辈子不欠谁的,我就想要让她把我老婆重新安葬,可她还在替那个骗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