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感觉这椅子有点软和的过分。
他摸了一下,一只大手控住了他手腕。
傅衍之被祝鹤靠着,也进入冥想中。
刚被吵醒,睁眼就看到怀里多了个男人。
那男人还要乱摸。
祝鹤已经站起来看戏了。
脏辫悬空坐在椅子上,手也被控制。
祝鹤指着他,“是不是感觉悬空了?都跟你说了有人!”
脏辫低头看,真见鬼了。
马上就要哭了,傅衍之一个甩袖瞬移开。
站在站台处,等着祝鹤和他一起下车。
脏辫摔坐在实体椅子上,还在发懵,祝鹤又跟了一句,“好吧,你成功的把他撵走了。”
脏辫看去四周,想要哭诉刚才的经历。
可好像周围的人根本没有听到,没有发现一样。
他欲哭无泪。
到了下一站,他比祝鹤还着急的下了车,然后开始狂奔而去。
祝鹤下了车,看去傅衍之,“下次要体验,直接做个人,别搞得我们跟鬼怪似的。”
傅衍之不应,祝鹤也懒得管他。
刚转身,傅衍之又跟上来,“你情况特殊,若是被困魂者盯上,只怕不妙,近期多行善事,可观与困魂者有关联之人的背后提线,若遇背负提线之人,切记远离。”
祝鹤一脸严肃的应下了。
回去一看,大红安静得过分。
真身一出,他这个分身就可以悠哉乐哉享受鸡生了。
齐宁打来电话,说是让她看微博。
她去一刷,S市警局专门@她,对她表示感谢。
她规矩回转,“都是我身为好公民应该做的。”
然后她又专门搜出《密室追凶》节目组最近的一条微博,快速点赞又取消。
“我假装手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发现?”
粉丝嗅觉灵敏,立马帮她@节目官方。
「@《密室追凶》新一季又要出了吧,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要不要看看我们@祝鹤啊?」
「@《密室追凶》你们节目组很捧人,但也很费人,既然每次都是新嘉宾,那今年能不能把我@祝鹤排上?」
「官方表扬哦,@《密室追凶》你们确定要错过@祝鹤?」
也有泼冷水的。
「你们粉丝脸真大,祝鹤什么咖位啊,第一二季去的可都是一线,祝鹤现在也就前段时间综艺火了一下,其他根本够不上一线的边,实绩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跟节目组要名额的啊?」
「祝鹤还立个玄学人设,什么御兽通灵,我可以告你们传播迷信哦!小心明天就崩人设。」
不过这种评论,很快就被淹没。
也有回应的。
「楼上说错了,前一二季的艺人起初并不是一线,是综艺爆了才跟着飞升的,而且就是因为第一季有两个飞升后,节目组继续邀请,结果被抬价了,才改成每季都换人的。」
《密室追凶》刚立项很多人不看好。
因为它要素杂糅,怕拍成四不像。
既要密室逃脱,又要解密查凶,最可怕的是直播,且要在录制地点住下,直到解锁全部剧情。
第一季是在一栋四层楼的乡镇医院。
嘉宾们从顶楼开始录制。
第一晚在案发现场调查到凶手,但没能破解顶楼门锁密码,到了晚上十点强制进入休息时间。
四男三女在楼顶打地铺。
因此第一季出圈最多的就是嘉宾们的大哭动态图。
第一季找的嘉宾们,原本咖位都不高。
但录制节目后,陆续迎来事业春天。
大半飞升至一线。
在粉丝的团魂执念下,节目组联系上了原七位嘉宾。
只有一两位能配合时间,并且接受合同待遇。
在长期沟通不顺利的情况下,节目组毅然换新。
第二季是四女三男,在一个四合院里。
当天在院子中间的井里捞出尸体。
依旧是发现了凶手,没能找到开任何一扇门的钥匙。
重点是那个门,坚硬到踹不开。
七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将就了一晚。
这一季火的是他们的拍蚊子集锦。
节目组开发的故事,温情、恐怖、悬疑、无厘头,都会包含。
第二季果然又火了。
七个人又突突突红了大半。
第三季自然是香饽饽。
自家的小透明要是能搏一搏,明年不得红得发紫啊!
所以说祝鹤这个假装手滑,想不发现都难。
关注祝鹤的自然不止有她的粉丝。
游贝静举着手机给古言月看。
“月月,这个祝鹤好心机啊!手滑点赞什么的,一看就很假啊!”
“妈,别随便揣测别人。”
游贝静摸摸古言月的手背,“你呀,就是太不争不抢了。”
古言月手指搁在桌面摩挲着。
“我不仅不抢,我还要助她飞升。”
游贝静不明白意思,古言月露出恬静笑容看着她,并不打算继续说。
祝鹤听了傅衍之的话。
每天都往警局跑。
近五年未解的案子,她过目一眼,摸摸死者遗物,说完死者平生,然后直接抓人。
女孩来报警被威胁了,她跟搞威胁的人待了十分钟,人服服帖帖的。
顾客发现小贩缺斤短两来讨理,祝鹤直接朝小贩一通密语,小贩立马赔礼道歉,改过自新。
家庭纠纷要复杂些,她权当听故事。
听完立马喊风仙把录音送天上,让司命换几本人间故事。
要是能大卖一笔,换些蟠桃佳酿什么的,等她回了天庭,一定修炼出个更厉害的肉身来。
录音归还后,祝鹤就去揉揉几个吵架人的太阳穴。
顿时各个都通情达理。
没什么,只是让那些人短时间内体验了跟自己对话生活的乐趣。
他们只是不懂反省。
祝鹤成了警局常客,甚至谁的茶杯都可以是空的,她的不会。
陆露晋升为她的新迷妹。
整天摇着她问,怎么才能变得这么厉害。
祝鹤笑而不语,神仙基操。
这天终于想起她是个艺人了。
小文打电话说,让她回公司一趟,有个综艺上门找她签。
她一猜就是《密室追凶》。
直奔公司,不问待遇,不看合同,直接刷刷刷写上名字。
她倒想看看,这一世伤害齐宁的人会不会出现。
等着节目组人走了,郝可珀才撑着桌子问她,“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兼职。”
毕竟偶尔还是会得到一点顾问费的。
郝可珀按住突突的太阳穴,“你知不知道你和公司是签了合同的,你在外接活儿是要经过公司同意的。”
祝鹤抿唇,“帮警局查案,调节纠纷,也需要经过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