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吗?”卜莱眼?睛都亮了,“陈总您真是天才!我们为受邀前来的明?星也订制一个特别版吧,要求他们拍一组照片,到时候发到社交网站上,肯定会被各家粉丝顶上热搜。而且他们明?星之间争奇斗艳,肯定会想方设法拍得有创意。”
陈薇奇勾唇,给?了卜莱一个满意的眼?神,“不错,你最近越来越上手了。做我们这行,天天和社交媒体打交道,就?是要胆子大,要有话题度——当然,是保证品牌高级感的前提下。”
卜莱点头:“我知道了,陈总。”
卜莱在盛徽总部工作过三年,跳槽到蕤铂后,生活算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她融入得非常快。盛徽是综合性的大型集团,更严肃端方,蕤铂则是时尚行业,她每天接触的工作比过去更有趣,当然,穿得也比过去有趣多了。
毕竟入职的第一周,陈薇奇在点评她工作时就?批评过她,工作很到位,穿得很拉垮。
陈薇奇要求所有跟在她身后的人都要穿得很漂亮。
是漂亮,而不是严肃。
在盛徽的董事办,秘书?助理若是穿得太过花枝招展,是会被调岗的,因为曾经出现?过穿着性感的员工勾引老板的事件,影响不好?。所以整个盛徽顶层,作为男老板的庄少洲反而是打扮得最精致优雅的那一位,西?装皮鞋日日换新,领带腕表永远相得益彰。
“Nicedress,卜助理,你穿黄色很好?看。”陈薇奇表扬卜莱。
“对了——”她想到什么,不动声?色地垂了眸,维持很正经的表情:“毛绒发箍给?我留两个。”
卜莱点头,老板的事,她从不多问。
是陈薇奇自己心虚,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我送给?妹妹,她肯定喜欢。”
卜莱笑起来:“是呢,小女孩都喜欢这种毛茸茸。”
卜莱出了办公室,一直一言不发的Henry这才向陈薇奇汇报进?展:“陈总,晚上的餐厅订好?了,金小姐那边约了她母亲晚上七点在包厢,到时候她不会露面,您直接过去就?好?。金小姐还说,这次不成,她就?再给?您约一次,总之,一定让您和金总吃上饭。”
陈薇奇愉悦地笑了声?,这小丫头,还算是言出必行,可算没有让她白费这些力气?。
到了晚上,金琳应女儿的邀请,来了指定的餐厅和包厢。就?在Monblue餐厅,陈薇奇今晚包场,偌大的餐厅里采用暗调灯光,服务生来回?的脚步很轻,这样?静谧的环境很适合谈生意。
金琳一进?来就?察觉到不对劲,她那宝贝女儿,蹦蹦跳跳地,不会喜欢这种高档到没有烟火气?的餐厅,难不成是有惊喜要送给?她?
金琳笑了笑,按捺住疑惑,跟着服务生来到包厢门前,门被推开,无事发生,只?有一个身材姣美,衣裙华丽的女人,优雅地端坐在长桌尾座。
背影纤细又丰润,皮肤赛雪。
陈薇奇落落大方地起身,对金琳笑了笑,“金总,好?久不见。您可是大忙人,不好?约呢。”
金琳收起那一抹错愕,旋即反应过来,今晚果然是大惊喜——陈薇奇使?动了珍珍来诓她,好?大的本事。
她又气?又无奈,可来都来了,生意场上没有拂袖而去的道理,更何况她也不想把陈薇奇惹恼。
“陈三小姐好?本事,连珍珍都肯帮你来骗我,她可是那样讨厌你。”金琳语气?有些轻慢。
陈薇奇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是微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金总说笑了,令千金当年和我就?是开个玩笑,现?在我们关系急速升温,她后天还约我逛街。令千金还说,我今天约不上您吃饭,后天,外后天,总是要让我和您吃上饭的。”
金琳在心里骂女儿真是个大孝女,从小到大尽坑娘。
“都到这一步,就?不说那些场面话了,三小姐非要见我,是想做什么。”金琳走到陈薇奇身边坐下。
陈薇奇:“今年集团的换届选举,希望金总把这一票留出来。”
“投给?你吗。”金琳笑了声?,“三小姐,野心不要太大了,你就?算是庄家未来董事长夫人,但你如今才二十四岁,为CDR工作也不过三年,想入主整个CDR,不亚于天方夜谭。”
陈薇奇只?说:“投给?陈北檀。”
金琳顿了下,语调很冰凉,但还是带着一种长辈的告诫:“子夺父权不是一条坦途,三小姐应该明?哲保身,而不是进?去蹚浑水。若是失败,你没了娘家的助力,以后在夫家也不好?过。”
“我知道金总是为我好?。这些是我的事。”陈薇奇很淡地笑了笑,从那只?精美的鸵鸟皮手提包中把她亲自草拟的协议递给?金琳,“我们现?在只?谈您把票投给?陈北檀这件事,不谈其他的。”
金琳一目十行,脸上的表情逐渐微妙起来,“让我卖掉手中百分之五的股权?”
陈薇奇:“我给?的价格很公平。金总以后想卖,不一定能有这样?好?的机会。”
“票我可以投给?陈北檀,但股份这条删掉。”
“投票和股份转让都是我的条件之一,金总,我已?经非常大方了,我其实不是一个喜欢让利的人。”
陈薇奇面容云淡风轻,但气?势从始至终都如此强硬,这是她第一次上真正的谈判桌,却有一股娴熟的老练。她是一个非常善于汲取养分的女人,和庄少洲在一起这么久,早已?学到了他身上那股赏心悦目的从容。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不用浪费时间,三小姐,下次再合作吧。”金琳装作要走。
陈薇奇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是庄少洲存在这里的一瓶来自啸鹰酒庄的赤霞珠,红酒已?经提前醒过两个多小时,此时香气?浓郁地溢开。
金琳眯了眯眼?,不懂陈薇奇为何如此镇定,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仔,在她眼?里就?跟她女儿一样?,都是生嫩的细路妹。
陈薇奇笑着把红酒推过去,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我给?您每股再加百分之十的价格,您同意我们现?在就?签合同,我的律师都在外面,不同意,您的金远集团在盛徽银行的所有贷款审批都会或多或少出现?一点点问题,金总,您也不想把火烧到自己的老家吧。”
金琳怔了下,气?笑了,她也是在群狼环伺的港岛里拼杀出来的女人,如今被一个小女孩拿捏,还拿捏得这样?轻易,“你刚嫁进?庄家不到一年,地位都没有稳,就?敢打着庄家的名头来威胁我。你敢说你做得了庄家的主?”
陈薇奇波澜不惊地品着这支红酒,“我是不敢做庄家的主,但我可以做我先生的主。我们家,是我说了算。”
话一出,金琳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