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滑起来。
庄少?洲受不了陈薇奇用一种研究的?表情去打量这种东西,她居然?还把?手指放进去,戳了戳,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陈薇奇……”他嗓音低哑,喉结滑动?着,“弄破了你到时候别怪我。”
陈薇奇立刻收回?手指,假装咳了下,脸上涌起一蓬又一蓬的?热,在这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呼吸都施展不开。
“快点…宝贝。”他耐着性子催她。
陈薇奇轻轻地哼了一声,像小狗吐气,兜住芯处的?薄纱快要被石头抵进温泉中央。她也有?些难耐,破罐子破摔一把?扯下,那关押已久的?犯人?倏地跳出来,像一把?威力甚猛的?枪械,笔直地瞄准她的?脸。
黑暗让视线变得朦胧,其实看不太清晰,至少?看不清枪械上的?纹路,但大致的?轮廓还是一清二?楚,全部映在眼底。
陈薇奇咬唇,把?薄如蝉翼的?外套胡乱套上去,第一次没戴好,歪了,滑下来,第二?次才戴上去。
真的?很夸张。真的?。
陈薇奇在心里紧张地想,真的?很像刚发出子弹后枪口?发着烫的?枪,也像粗,壮而笔直的?竹杆,在掌中散发着顽强的?生命力,压根就不是一点薄如蝉翼的?东西能困住的?,所以根本困不住,总是差一截似的?,戴不到底。
她无法接受这种不完美,像是给?小朋友穿衣服一样,非要穿得规矩整齐。
庄少?洲受不了她低着头,在那认认真真戴这个,手掌一直罩着那层东西,他克制气息,全当做一场为他量身定制的?修行。
“宝贝…你在工作上是不是很严谨。”庄少?洲忽然?出声问,在这种不该说话的?时刻。
陈薇奇唔了一声,不解地抬眸看他,虎口?圈着,但这种直径,她圈不住。
庄少?洲哑声解释:“这个size不太合,宝贝,小了,所以你再怎么戴,也戴不到底。”
陈薇奇:“……………”她惊恐地眨了眨眼,指腹着火。
“已经是便利店最大的?size了。我订制的?要下周才到。”
没有?办法,有?些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当然?也不能用普通人?用的?东西。不过小一点其实没关系,能用就行,但想把?每一处都挡住就很难。
陈薇奇倏地把?手拿开,脸上像是被酒水泡过,散
发着醉意,“你混蛋。”她低低骂着,咬牙切齿。他这个人?是混蛋,东西也是混蛋。
“这个不用戴到底,一样管用。放心。”
“……………”
庄少?洲笑了声,很戏谑的?笑,拨动?着陈薇奇紧绷的?神经,手指也拨动?薄纱,拨到一边,就径直抵上,俯过去在她耳边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时,觉得你这种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从薄纱换成薄如蝉翼的?雨伞,质感?细腻顺滑,虽然?还没有?完全磨合成功,但已经没有?前天?在鱼缸前的?狼狈,他们彼此默契了许多,几乎是直直地咽进去三分之?二?。
陈薇奇拿指甲抠他的?肩头,蹙着眉,她颤声道?:“我就是不可爱,你喜欢可爱的?,就别来找我。”
庄少?洲并不在乎她又说这种话,亲昵地吻她的?脸,抱着她,像是抱一只软乎乎的?小狗,她最近长胖了几斤,也完全恢复了明艳的?好气色,他只觉得手感?舒服得要命。
“其他人?怎么比得过你,Tanya,你有?时候比宝宝更可爱。”
“……闭嘴……”陈薇奇受不了他说这些情话,缩了下。
庄少?洲眯起黑沉沉的?眸,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捉弄,闷哼出声。她其实很调皮,令他很无奈,不论是非要把一个t戴到底,还是偶尔地夹。
庄少?洲啄她的?耳垂,把?这个行为当成她的?催促,喉咙发紧:“好的?,老婆,我专心。”
很快,宛如碎冰锤,无情又凶猛地舂,要把?本来就烂掉的果肉凿得稀巴烂,果粒都一颗一颗爆开。
陈薇奇伏在他肩头,咬着唇,眼角一点一点濡湿,她感?觉很不一样,胃里饱胀,因为她也不知道她已经完整地吃掉了所有?。
她余光看见窗外闪过的霓虹和灯火,有?车辆从对面经过,灯光从车身擦过去,映进陈薇奇的?眼底。此时正进入一片繁华区,马路离两侧的?行人?道?很近,她余光甚至看见有?路人?掏出手机拍这台车牌为“1”的豪横宾利。
路人?想不出车里坐着什么人?,有?怎样一番光景,只从外壳来看,这台车就已经足够瞩目,值得在相册里留存一张纪念照,证明自己来过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陈薇奇到底是二?十来岁的?小女孩,是会害羞的?年纪,她闭上眼,宛如被窥到了秘密,把?头埋进男人?的?颈窝。
……
陈薇奇第二?次被庄少?洲带去了他修建在山顶的?私人?住宅。这次依旧是迷迷糊糊地进去,和上次一样惨,还是被庄少?洲抱进去的?。
宛如他口?中的?猎物,他身下的?犯人?,被他押解到属于他的?领地。
好在庄少?洲很体贴,把?佣人?都屏退了,别墅灯火通明却空空荡荡。
“能走吗,Tanya。”庄少?洲抱她至玄关处,怜爱地看她绯红发汗的?脸,凌乱的?发丝黏在她脸上,他想去拨开,但抱着她,空不出手,眼神中的?怜爱于是越发浓郁。
“混蛋……”她有?气无力,还不忘骂他。
男人?罩上西装,拉上拉链,又变回?了风度翩翩的?英俊绅士,俊美的?面容因为主人?得到了满足而神采奕奕,咖啡色的?眼眸在灯下很亮。
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Tanya,你不放我鸽子,我也不会如此混蛋。”
陈薇奇无力和他斗嘴,命令他帮她换鞋,然?后命令他把?她抱去沙发休息一下。
庄少?洲已经习惯了她指使人?的?语气,像个天?生的?公主。半蹲在她身前,替她把?高跟鞋卸下,又揉了揉她紧绷的?脚掌,她舒服地眯眼,发出哼唧的?声音。
庄少?洲把?她抱上沙发后,拿来一条羊绒薄毯,盖在她腿上,这才问:“不帮我做饭?我还饿着肚子,Tanya。”
陈薇奇觉得他就是全世界最恶劣的?混蛋!她冷冷地瞥他:“你饿死算了。”
庄少?洲眼底闪过促狭,手掌捉住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一个吻,很缱绻地吻,就这样触着她的?唇瓣,问:“你饿了没有?,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你会做饭?还是你指使厨师做。”
陈薇奇不认为庄少?洲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穿个鞋都要佣人?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