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让她说?一个字。
再任由发展,她明天醒酒后怕是也要钻进地?缝了。
庄少洲对同样丢脸丢到外太空的谢浔之微笑?,“先走了——”
顾不得那么多,他直接把陈薇奇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流星地?跨出了这间古色古香的餐厅。
陈薇奇并不知道今晚说?了什么,她兴致烧得快,说?了就忘了,只有快乐的感觉残留在身体里。被庄少洲抱着,这种快乐又叠加了满足的安全感,更令她浑身舒爽,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里。
“男人,你好香…”
她像小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庄少洲壮硕的胸肌,又顺带抓了好几把,嘟嘟囔囔地?。
“为什么会有这么性感的胸肌…”
“不准给别的女人摸……!”
“陈薇奇才可以摸。你是陈薇奇的男人,你的身体是陈薇奇的。”
一连三声陈薇奇,宛如打标记。
她霸道地?把庄少洲的身体归为她的所有物。
庄少洲深吸气,晦沉地?盯了片刻怀中的女人。从来都?是他对她展示出占有欲,今晚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陈薇奇占有,被陈薇奇标记,
他身体里好似烧着一团火。
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
“乖…回去给你摸。都?是你的。”庄少洲低声哄。
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爱,全部都?是陈薇奇的。
佣人在前面?领路,一步不敢耽搁,也不敢回头看,这佣人实属没想?到带个路还能脑补一段小黄片。
陈薇奇发酒疯起?来很无所顾忌,寂静的谢园到处都?是她的回声。
“现在就摸,男人——解开你的扣子?。”陈薇奇睁着朦胧的眼睛,手指开始去抠他的衬衫。
庄少洲:“………”
这处园子?优美?如画,巧夺天工,值得细细赏玩好几天,可庄少洲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了。
他甚至不想再来京城。
把陈薇奇抱上车后座,贴心地?为她系上安全带,又让辉叔准备好垃圾桶、热蜂蜜水和晕车贴,防止她吐。一切准备妥当,庄少洲绕到另一边上车,飞快地?按下挡板按钮。
直到世界只剩下他和陈薇奇两?个人,不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鸡飞狗跳的人和事,庄少洲这才深深地?舒了一息。
被安全带绑着的陈薇奇觉得很不舒服,扭着屁股,嘴里嘟囔着:“不坐这里……”
“你想?坐哪里?”
庄少洲偏过头看她,顺带脱掉西装,把领带扯散,解开衬衫最顶的两?颗纽扣。
好热。他一路抱着陈薇奇,燥出一身汗。
“坐老公怀里。”
陈薇奇脸上荡着笑?,她本来就长得艳丽,此时媚眼如丝,更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
庄少洲心跳加速,血液也在加速,他承认扛不住这样的陈薇奇。
他怕自己?会把她干坏掉。
他抑制住心底的黑暗面?,俯身靠过去,很温柔地?替她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你老公是谁,宝贝。”
“是有大?胸肌的大?靓仔。”
“……………”
庄少洲很想?严肃,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染上一丝被老婆夸赞的羞耻。
他无奈地?警告:“陈薇奇,你以后敢在别人面?前喝这么多,我真的饶不了你。你看你成什么样了。扒男人衣服,过分?了啊。”
简直就是一条小色狗。
他解开陈薇奇身上的安全带,把人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腿上,温香软玉扑了满怀,他沉醉地?深了呼吸。
陈薇奇如鱼得水,两?瓶红酒把她所有理智都?淹没了,她一坐进庄少洲怀里,就开始扒他的衬衫,手掌灵活地?从扣子?的缝隙里钻进去。
“嘶——Tanya……”
“轻点…嗯…”
庄少洲挡不住她如此热烈,气息渐渐乱了,沉了,闭上眼,眉心愉悦又痛苦地?蹙着。
马路上迎面?而来的车灯点亮男人性感的面?容,也点亮女人蘼丽的红唇,正印在那洁白的衬衫上。
陈薇奇像小狗在他怀里乱窜,很躁动。她骨子?里的占有欲也蔓延了上来,第一次来得这么气势汹汹。
她把红唇印满了庄少洲的衬衫,从领口到最后一颗纽扣。
一边吻一边揪紧庄少洲的领带,宛如拽着独属于她的缰绳。
吻了一遍,她把脑袋从混乱的热意中拔出来,迷离的双眸看着庄少洲,很凶也很委屈地?说?:
“以后不可以和我吵架。”
庄少洲浑身都?要爆炸了,絝下野兽早已彻底苏醒,衬衫凌乱,纽扣紧一颗,敞一颗,几块腹肌露出来,上面?沁着汗珠。
他滚了滚喉结,哑声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吵架。”
“不准再乱发脾气。”
“我保证,不会。”
“不准推开我的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你。”
庄少洲心脏骤疼,立刻去牵她的手,十指相扣地?交握,“别说?这种话,薇薇。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我们会永远牵着彼此,陈薇奇。”他承诺,把她的那一份也承诺了。
陈薇奇感受到他掌心强烈的温度,感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紧贴她的。
她满足地?把脸埋紧他胸膛,嗅着好闻的气息,最后仰起?脸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庄少洲身体一颤,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剧烈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要身寸出来了。
在车上,陈薇奇完全占据主?导,把庄少洲当成玩具,这里咬咬那里嘬嘬,发出嗤嗤的声音,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用毛毯裹紧,像个粽子?似的抬出车外。
怎样进电梯回酒店都?不记得。
她只记得庄少洲因为用力而贲张的背阔肌,像骏马一样强劲,也记得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在温暖的浴缸里,男人擀得太狠了,水花飞溅,大?理石墙砖上到处都?是水珠。
一时间整间氤氲的浴室只剩下荡漾的水声。庄少洲来吻她的唇,她打哆嗦,他又来握她的手,带她去探索属于她的东西。
柔嫩的掌心在滴了芳香精油的水里打滑,抓不住,溜了出来,同时听见男人发出一声低而沉闷的喟叹。
“不是说?我是你的吗,宝贝,这点都?抓不住。”庄少洲咬她的耳朵,又指引她。
最后紧紧箍住,五指圈成了一个C型。
陈薇奇抓着热马鞭,又被迫仰起?头来迎接他的吻,浴室里的热潮熏得她呼吸不了,浓郁的芳香精油的味道布满了彼此。
“不泡了……”她喃喃地?说?。
庄少洲没听清,“嗯?不搞?不行呢。”他温柔又冷酷地?拒绝,“不止要搞你,还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