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露很是奇怪,“莉莉娅你们为什么这么惊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系统已经不在,这件事对大家以后的生活并无影响,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记忆而已啊。”
米露的话提醒到了我,我歪头看向侠客,“是啊,你这么惊讶做什么?莫非你知道什么?”
侠客抬手轻拍了我一下头,“你是傻子么?镯子一直在我手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我靠,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恨不得跳起来打死他,“感情你一直把我当猴耍呢?”
侠客的表情一言难尽,“到底是谁把你当猴耍了,你好好的答应人家干嘛,一眼就知道是坑,我真不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
“不知道啊,它给我的感觉很像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抱着头满脸求生欲,“它说不玩游戏的话,我就要被驱......”
“别说!”侠客猛地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天空轰隆一声砸下猛雷,瞬间将整栋房子的灯劈得明明灭灭。
这一声,像极了警告般。
杰尔手中的杯子“哐啷”一声跌落在地,面色凝重,“你跟系统做了什么约定?”
我猛地摇头。
“她不能说......”
侠客看着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朝我说了一句,“你什么都别听。”
说着,他一把将我的耳朵捂住。
我瞬间理解他的意思,与系统做约定的人是我,不能说的人是我,因此别人说出来自然与我无关啊。
我们的猜测很准,直到侠客说完,天空都也没有出现雷声,也预示着所有的制约却是只是针对我。
而众人的表情也与我想象中差不多,当侠客松开捂着我耳朵和眼睛时,众人面色皆是一言难尽。
杰尔捂着头,人好似要气晕过去,“怎么可以有这么傻的人,居然会相信别人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飞坦摇着头,“一年三星还行,这一年双胎,莉莉娅又不是猪,这怎么做到啊。”
我梗着脖子愣住了,一年双胎什么鬼?
米露表情已经完全用不能看来形容了,“我问问族中老人,看看有没有一次性双胞胎的方子。”
“哈?”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一句也没听明白。
“其实这事不能怪莉莉娅,她当时太年轻了,系统一骗她就上当了,”侠客手搭在我的肩膀侧,轻轻敲击着。
【想离开就别说话】
接收到信号的我瞬间闭上了嘴。
“所以当年我们真的都是在这里学的念能力?”库洛洛似乎还在纠结着这个点,“我能知道教我们念能力的人是谁么?”
“不能说,但我可以告诉你,她,已经不在了。”话题交流到此,杰尔起身便准备离开,“米露,送客,今晚,想走的不想走的统统送走吧。”
......
小岛的沿岸,一艘能容纳二十人的帆船停留在此。
岸上人正一一做着最后的告别。
米露几人抱着我哭得不能自抑,“呜呜呜,生了孩子一定要给我拍照,上次你就忘了我的电话号码,这次一定不能再忘了,再忘我就画圈圈诅咒你,呜呜呜......”
我抬眼看向侠客,真的有点好奇他给他们瞎掰了什么,怎么一个个的都抓着孩子不撒手。
“为什么要封闭小镇,”酷拉皮卡眼里饱含泪水,双眼里满是不舍,“我跟爷爷,好不容易才见了一面。”
米露的表情难得认真了一回,“若不是祭司和幻影旅团,这里的所有人在四年前就应该死了,如今的世界又在创造新的意识,又有多少变数在生成呢。”
这话说的,挺有内涵的,有几分祭司的味道了。
“你一定要找回剩下族人的眼睛啊,”长老拍着酷拉皮卡的肩膀,早已泪流满面,“不要放过那些刽子手,为族人们报仇,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有事就找你莉莉娅姐姐和姐夫们。”
我脚下一个踉跄,莉莉娅姐姐和姐夫们是什么鬼。
酷拉皮卡的表情也略带僵硬,最后也只是擦着应承,“我知道的,爷爷。”
帆船之上,酷拉皮卡望着越来越小的岛屿,久久不能出神。
但我可以看出,他的心境似乎轻松了许多,就像身上担子消失了似的。
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就松了一口气啊,任务可艰巨着呢。”
酷拉皮卡轻笑一声,“没关系,我心里有数。”
“你准备怎么找回眼睛?”我有点好奇,怎么这么快就有数了。
酷拉皮卡指尖微转,一张猎人执照亮出,“9月1号友客鑫最大的拍卖会,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接下来的话我替他说了,“卡金国四王子,切利多尼希。”
“啧!找他麻烦的时候顺路带上我,我跟他也有点仇。”
“诶,不是,你怎么拿回猎人执照的,”我记得酷拉皮卡用猎人执照买了侠客的命啊。
酷拉皮卡“啊”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奇犽!”
“奇犽怎么了?”我有点不解。
“奇犽被他哥抓回去了。”
脚边突然的一声嘟囔吓了我一跳,“我靠!小杰你不声不响的躲在这里干什么?”
小杰一身怨念几乎要实质化,“奇犽被他哥哥抓回去了,奇犽表情可不好了。”
“哦,”我嘴角直抽抽,“那你可以把他救出来啊。”
小杰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瞬间一亮,像只小狗一样猛地看着我,“没错,莉莉娅,你帮我救出奇犽好不好,你绝对打得过伊尔迷。”
“不好!”拒绝他的不是我。
侠客从船帆上一跃而下,伸手将我从两人包围圈中拽出,“莉莉娅需要好好养胎,不能动胎气。”
酷拉皮卡和小杰的表情瞬间龟裂。
我的表情也好不哪里去,整个脑瓜子都在嗡嗡的,“啊?养胎?胎气?”
侠客轻笑了一声,弯腰直接将我抱起,扣紧在怀中,“走,甲板上风大,我们去房里,感冒了可不好。”
我抱着他脖子揪着他脸颊侧的头发,脸羞得滚烫,“你到底跟大家说了什么?什么一年三星?一年双胎?”
侠客无辜地微微耸起肩,“不知道啊,他们可能误会了什么吧,但你也不想被拘束着做什么吧。”
“这倒是,自由才是第一道义。”
“现在有什么地方想去么?”侠客单脚踢开房间的门,随后关上,“距离最后时限没多久了,得开始规划三星了哦。”
侠客抱着我坐在房间唯一的椅子上,笑眼眯眯,“你知道的,在规划这方面,幻影旅团里可是有个高手。”
“诶,”我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明知故问,“是谁啊,我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