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那才是最大的损失。
当时,安沐阮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就觉得这种东西很适合当一个资质检验器,算是给普通人在成为驱诡者前,设置的一道考验。
这样,应该可以减少不少伤亡,不过安沐阮倒是对这东西,没有特别大的**。
主要是现在的情况,意志坚定的人,更容易撑过诡异融合,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现在驱诡者的发展还很缓慢,有机会成为驱诡者的,一直不可为不坚定。所以,这个意志检测仪器对于现今的情况,只能是锦上添花。
所以,这个木雕是类似意志检测器的东西?
这种好东西,要是白白送到他手上了,这不是天降馅饼,他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有不要的道理。
安沐阮先是高兴,紧接着想到系统的警告,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打字,道:“你的意思是,我意志脆弱到,看一眼这个木雕,就会两眼一翻,晕过去?”
手机屏幕上出现一串省略号。
安沐阮:?
他这是被系统给嘲笑了?咋了,系统这是看不起他,现在还反过来对他无语了?安沐阮手速快的飞起,啪啪摁着屏幕。
话没来得及发出去,屏幕上又出现一行字。
“老板,我只是说作用有相似之处,但一个是诡异,一个是商城里的商品,功能怎么能完全一样呢?”
安沐阮手停下来,沉默的把没打完的话删掉。
系统还嫌不够,还格外贴心的刷一下直接帮他清空。
“老板,您只要写上了,没有发出来,系统也是能看到的。小猫卖萌.jpg”
他到底是不是被这个狗系统嘲笑了啊!安沐阮深呼吸又深呼吸,把手机啪的一下扣在收银台上。
猛一抬头,在一边安静等候的女人被吓退了一步,像是觉得这样不妥,又小心的挪回来。
“安,安老板,这个,这两个东西,您,您收吗?”
安沐阮先是拿起马甲,扫描枪随之一扫。
“手工特制衣服(待命名),品级:五级,良好,收购价:3000。”
又是五级良好?
安沐阮忍不住问:“之前,窦安送过来的衣服,有你缝制的吗?”
女人抿抿嘴,小手在布包上抓呀抓,点点头。
“什么品级?”
“好像,是,是五级。”
这是个人才啊?女人单薄的形象,在安沐阮眼里瞬间不一样了,胆小怕生,奇奇怪怪?
不是,这明明是手艺大家,潜心钻研手艺,不爱与人交流嘛!木雕给安沐阮带来的仅剩那一点儿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收银台电脑上,让他给这种衣物命名的请求疯狂闪烁,命名这事好像对系统有些不一样的意义,上次这衣服刚出现的时候,系统就催着他给这衣服命名。
但安沐阮不愿意,而是给窦安说清楚情况,让窦安把命名权带了回去。
“你们制作的衣服,你们想好名字了吗?”
“啊?我,我不知道。”
果然,安沐阮点点头,系统也不闹腾了,安沐阮低头翻出一只防布手套,带上,这才拿起木雕,微微昂着头,用扫描枪一扫。
“雕刻诡异笑面佛的木雕(待命名),品级:八级,优秀,考虑木雕特殊作用,系统难以定价山(与{三\'夕。”
系统不收,那就意味着他要是愿意,他可以自己收,
安沐阮看到系统这评价惊了,连忙看向女人,问道:“这个木雕,也是你做的吗?”
女人连忙摆手,道:“是我丈夫,他自小喜欢雕刻木头,我就想,想让他做了试试,您要是不收,我们,我们也是很感激您的,不对,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我们所有人都感激您的恩泽,那个您愿意……。”
女人越说越乱,抓着布袋子的手已经泛起青白,头几乎埋进胸里。
察觉到自己的态度好像吓到手艺大家了,安沐阮情绪收敛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解释道:“我收!你丈夫的手艺很好!你也是。”
听到肯定的话,女人情绪稳定下来,小心抬头看向安沐阮。
安沐阮盯着女人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更加温和,一字一句道:“你的手艺很好,目前,是我见过的在你们这个位面,最好的。还有你丈夫的木雕手艺,也非常让我惊讶,我能问问,他为什么选择雕刻笑面佛吗?”
“笑面佛?”女人一脸迷茫,原来那个木雕雕刻的是笑面佛么,“我们不知道它叫笑面佛,这个诡异,应该很强大,很可怕,那是四年前的事了。”
陷入自己的回忆,女人明显放松下来,讲话不再磕磕绊绊,接着道:“那时候,我们负责外出搜集物资的小队长,还是贺大哥,他是个很热心肠的人,但窦老总说他年近五十,还是那么莽撞。”
“说来也奇怪,这个永夜好像让我们本没有那么漫长的生命,又拉长了一些,估计,是上头想看我们受更多的苦难吧。”
安沐阮没有催促女人进入正题,那估计是段痛苦的回忆,他有时间慢慢倾听,他只是轻声安慰道:“为什么是惩罚呢?你们在永夜之前,平均寿命不过一百出头,永夜拉长了你们的寿命,是不是想让你们用更长的时间,去为后来者,重新照亮这片天空呢?”
女人愣住,嘴巴动了两下,没接话,继续之前的讲述:“我还记得那天,白耗子他们搬回来不少被褥,说他们发现了一个超市,那里面好多东西竟然都神奇的没有腐化,那时候,正好贺大哥他们也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激动,便直接带着聚集点所有可以外出的男人去了。”
“谁都没想到,那一去,将近二十号人,逃回来的只有三个,伤的伤,残的残,我的丈夫便是其中之一,那次事情,也让他永远失去了双腿。”
“他没告诉我,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总之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逃回来的人,有一个伤没养好,就疯了,另一个,在两年前,也死了。”
“这个木雕,其实就是我丈夫那段时间,意志消沉,我给他找来一块木头,让他消磨时间,他雕刻出来的。”
“今天在我要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叫住我,不知从哪里把这个木雕翻出来,交给了我,我都没想到这个木雕他还留着。”
是这样吗?安沐阮隔着手套,摩挲着木雕,若有所思。
“那个地方在这附近吗?”
女人摇摇头,连忙道:“我不清楚,但我们现在应该已经离那里很远了。发生那样的事,窦老知道后,发了好大的火,要求以后所有的非日常外出行动,都要得到他的允许。”
“当天,我们就进行了迁徙,四年下来,想来也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远。”
“你的衣服,我还是三千收了,至于这个木雕,”安沐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