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和想去的地方。我保证。”
是他的。
盛柏西闭着眼,一颗心已经胡乱颠簸。
而仅仅是不足两个小时后的现在,简尧风又发来消息说爱。很简单的三个字,却又千斤重,落在盛柏西心窝,压得得头脑发昏。
几天前,秦镇告诉了他关于简尧风谣言的事。没有什么女Beta,简尧风从始至终,身心都只有他盛柏西。
私人侦探则告诉了他简尧风在查找当年车祸那个Omega的事,就好像无论如何也要参与他的过去,要细舔他的伤疤。
并且,他还从私人侦探那里得知了另外一件事
“看你们现在这样,我觉得我多说一句也行。”
“你知道简尧风为什么要找我当他老师吗?”
“可能是因为你。”
“对了,他当飞行员这件事,可能也和你有关系。”
盛柏西还没反应过来,私线电话已经挂断。
他回味了很久,努力在大脑中搜寻千丝万缕的联系。
简尧风去当飞行员并不在他意料之外,因为他知道简尧风喜欢飞行,从学生时代就喜欢。
简尧风找最厉害的侦探当老师他也不意外,因为他知道简尧风有这方面的天赋。
但这两件事都和他有关系。
看来他真的在简尧风心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啊。
想到这里,盛柏西心脏剧烈膨胀。一种空前的开心和满足,溢满四肢百骸。
相爱已在少年时,只是彼此都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心意,也没有大胆说出来。
一次意外浪费了十年,但十年他们仍然相爱。
这样就够了,以后都不会再有猜忌怀疑和误会。
“再快点。”盛柏西催促开车的秦镇。
分开两个小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面。
斯卡里总是阳光充沛,金灿灿的光芒很快蒸发掉所有云朵,于是飞上天空的那架高级私人飞机就成为了唯一一朵云。
那朵云在蓝宝石似的天空中飞快移动,穿透风和阻力,载着两颗被红线紧紧连接的心,稳稳地向前。
红线一点点收短,两颗心脏越来越近。
吱呀
舱门被打开,盛柏西端着两杯咖啡,站到简尧风身后。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首先是勾起嘴角,而后缓缓转头,看向来人。
在看到盛柏西的瞬间,简尧风的眼神中还是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讶异。
绣花法式长裙是收腰款,收得恰到好处,将盛柏西的腰线展现得优美流畅。V领处露出来的白皙锁骨,在简尧风眼里,就是一片令人垂涎的春色。好在那头银色长发垂落肩头,有遮住一些春色。
盛柏西的脖子上戴了真正的白色珍珠颈飘带,晶莹圆润的珍珠和色泽柔亮的飘带在颈肩缠绕,像是引诱人的白蛇,使他内心动荡,想要伸手触碰。
再往上,那张无需化妆的脸不管何时看,都美得惊心动魄。但今天它的主人似乎兴致很好,在那本就柔软带粉的唇上涂抹了更深的红色。
没有戴美瞳的琥珀色眼珠温柔又直白地看着简尧风,眼睫眨动,每一下都扫在简尧风心上。
“盛柏西。”简尧风张开双臂,“过来我这里。”
盛柏西放下托盘,走到简尧风跟前,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一身制服的人早就没了正经神色,摘掉头盔,在盛柏西脖颈间蹭蹭。
小猫一样,亲吻所有纯白之下的春色。
“特意穿的吗?”简尧风问,在人耳边落下一个吻,“你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
盛柏西本想否认,但话锋一转,偏头看向简尧风。“误会什么?”
“我不是喜欢女装,只是觉得好看的衣服都应该穿在你身上,所以才会看那些时装杂志。”说着,简尧风伸手抚摸裙摆下**的脚踝,又向下握住脚后跟,把高跟水晶鞋从盛柏西的脚上脱下。
整只手握住盛柏西的脚,简尧风露出几分疼惜,“穿这样的鞋子很辛苦吧。”
他没有体验过,但听很多女人抱怨过穿高跟鞋是很累脚的一件事。
不等盛柏西回答他,他已经弯下腰,将人的脚托起来一些,吻上白皙脚背。
“你穿什么都很好看,男装女装,皮鞋高跟鞋,短发长发......”大拇指摩挲着脚背,简尧风的声音沉沉的,“做盛柏西自己就好了,不要辛苦。”
不要为了我,不许为了我。
另一只脚的桎梏也为盛柏西卸下,简尧风搂紧怀里的人,“我喜欢的是盛柏西,原原本本的盛柏西。”
盛柏西低笑,掰过简尧风的脸亲了一口,留下红红的唇印。
“我知道。”他说,“我当然知道,今天特意穿成这样,只是来和以前告个别。”
“是吗。”简尧风说着,又低头去亲盛柏西的脚踝,手指轻轻揉捏盛柏西的双脚。“脚有没有痛过?”
盛柏西:“......”
他很想说自己不是三岁小孩,不需要事无巨细盘问到这个程度。
但话到嘴边又咽下,耐着性子摇头。“没有。”
当初因为误会,也因为不想让简尧风认出他,所以穿了女装,穿了高跟鞋。
一开始确实是生疏和不适应,但他学什么都很快,轻松就掌握了诀窍,并没有经历什么痛苦。
而且每次都只是在简尧风面前穿那么几个小时,根本谈不上有什么辛苦。
反倒是在逐渐熟练之后,觉得就算偶尔穿穿女装也挺好的。因为简尧风看起来似乎不讨厌女装的自己,甚至还有一点喜欢。
只是现在他们什么误会都已经解开,再没有穿女装的必要,所以这是最后一次。
“好了,不要再揉我脚了。”盛柏西伸手去阻止简尧风,反被人抓住双手,还被堵了嘴。
简尧风亲他,很深一吻后说了第二句我爱你。
热烈的告白,听得盛柏西胸腔震颤。
他再次给简尧风印上鲜红唇印,笑说:“我知道了,我也是。”
然后挣扎开禁锢他的怀抱,光脚站在地上,换到另一个话题。
“我知道你在查十年前那件事。”他早就想说了,但一进驾驶舱就被人掌控进怀抱,一直没有机会。
听到盛柏西这话,简尧风一点不意外,他点头承认:“没错。”
“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问我?”盛柏西直直地看着简尧风,想要把人看穿看透,神情很严肃,似乎还有一丝愠怒。
简尧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习惯了要自己去查找真相。除了逼盛柏西说出缘由,承认喜欢,他再没有如此简单**地知道答案。
更何况想将十年前那件事的每个细节都查清楚,只是因为私心不想放过那个引起祸端的Omega。
吴旷说他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也许并不是没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