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旷同员工交代了几句,对简尧风道:“这支乐队很难请的,他们很出名。”
“是‘杀死黑’?”一听说是很出名的乐队,简尧风立刻有了猜测,他虽然没有吴旷那么热衷,但平时也有所接触。
知名的几个乐队还是知道的,其中“杀死黑”是一支很独特的乐队。出道晚,却靠着主唱独特的嗓音和非常意识流且魔幻的歌词跻身前列,很受当代年轻人的欢迎。
“没错,就是他们!”吴旷兴致勃勃,搓起手来,“我可是一年前就预约了,现在才邀请上。”
话音刚落,隔壁也有人开始讨论起“杀死黑”。但话题重点却有点偏了。
“你们觉不觉得‘杀死黑’的那个鼓手和盛柏西长得有点像?”一人道。
“哈?你疯了!你在说什么?!根本不像好吗!”另一人差点跳起来。
说“杀死黑”的鼓手和盛柏西长得像的姑娘尴尬笑笑,“我只是觉得他们的眼睛很像。”
“才不像!就算是‘杀死黑’的鼓手,也比不上盛柏西一根头发好吗?”炸毛那人吹鼻子瞪眼,看起来非常生气。
简尧风觉得颇为畅快,暗暗笑了笑,又很满意地点头,腹诽:“没错,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又朝已经上台的“杀死黑”看过去,主唱、吉他手、贝斯手都已经就位,但鼓手还没现身。
简尧风微蹙眉头,在阵阵兴奋的声浪中重新将耳朵竖了起来。
总觉得还想捕捉一点什么。
然而确实也捕捉到了一点什么,他听到隔壁又聊到了盛柏西。
而这一次,直接给简尧风炸了起来。
看到人猛地站起来,吴旷给吓了一跳,他狐疑地看向简尧风:“怎么了?”
“盛柏西回国了。”简尧风道。
吴旷:“......”
“然后呢?”
然后他就看到简尧风突然紧张了起来,面露担忧,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旷:“......”
这人又发病了!
“杀死黑”的鼓手姗姗来迟,一切准备就绪,贝斯手波动一根弦,他们即将进入演唱。
整个酒吧的人都被“杀死黑”所吸引,方才还沸反盈天,此刻已经万籁俱寂。
就在这静下来的几秒内,简尧风听见自己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声。
盛柏西回国了,居然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快。
应该没什么事吧?人是平安的吧?不会有人打扰妨碍他吧?
简尧风担心个没完,又觉得自己实在荒唐,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如今还是放不下。
可无论过去多久,无论再怎么劝说自己,他都无法抑制对盛柏西的那股保护欲。
吴旷在听演唱的同时分出一丝心去关心简尧风,“你要是不舒服,要不去包间休息休息?”
简尧风摇了摇头,“我没事。”
“每次提到盛柏西你的反应都这么大,别说还蛮有意思。”吴旷不慎走心地吐槽了一句。
简尧风却听进去了,他皱皱眉,“因为是儿时好友,在意一下也是在所难免的吧。”
吴旷:“......”
不是你在解释个什么劲儿啊?
吴旷无语地看向简尧风。“儿、时、好、友。”
四个字咬得很重,说完先乐了,“是是是,儿时情!比金坚!”
简尧风没理他,将目光投向了耀眼的大舞台。
一首人气曲唱到**部分,酒吧里欢呼不断,吴旷也跟着摇摆不停。
面对知名的乐队和爆火的歌曲,简尧风却提不起什么兴致,表面认真看着听着,心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一曲毕一曲又起,简尧风终于坐不住了,喝完杯里最后一口酒,对吴旷说:“我去外面透透气,一会儿回来。”
吴旷视线紧盯着自己喜欢的乐队,敷衍地朝后摆摆手。
哪知道说着“一会儿回来”的人,整晚都没再回来。
第7章“和我标记就不会辛苦了”
“政界发来问候并希望您能多上报道,豪鑫集团董事长邀您明天共进晚餐,万千Alpha垂涎的顶级Omega说可不可以跟您内定实验名额......”
研究所内,盛柏西检查着实验台,秦镇在他旁边一一汇报。
他冷淡地应:“不上,不见,不可以......”
秦镇立马闭嘴,看了看手上的一叠邀请函。游轮舞会、高级酒店宴会、财团聚会......一听说盛柏西回来,闻着味儿蜂拥而至的人数不胜数。
盛柏西如同以往一样,毫不犹豫全部拒绝。
可盛柏西拒绝与否是他的事,秦镇要做到自己的职责。
他抽出了放在最后的一张照片,重又开口:“所长和夫人给您介绍了一个Omega,顶级、信息素味道很淡、身强力壮颜值高,还是张没被晕染的白纸,您看......”
“不需要。”盛柏西微蹙眉头打断,看也不看秦镇手上那张照片,语气严肃而冰冷,“实验要准备的还有很多,必须足够细致谨慎,确保万无一失。”
“是,老师。”秦镇颔首,视线扫过早已在他们来之前就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现在又被盛柏西仔仔细细整理了好几遍的实验台。
虽说是一项新发明,但秦镇知道,这和以往的每一次实验一样,不会对人体产生丝毫伤害,也没有复杂到要动刀子的程度。
但是盛柏西一贯如此,对待发明研究执着又细心。是十足的完美主义,在他这里,容错率必须为零。
不然也不会一飞回国就要来研究所,还一待就是一下午。
秦镇崇拜着盛柏西的敬业精神,同时也有点头疼他拒绝一切的样子。不管对方是谁,地位如何,他统统都没兴趣。
盛柏西的世界,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发明出更多帮助Omega保护自己的制品,让Alpha和Omega逐步走向平等;二是简尧风。
没错,简尧风,就光是这个名字这个人就足够了。足够盛柏西倾注全部的心力和感情。
将实验要用到的东西又检查了两遍,盛柏西这才脱掉手套扔进垃圾桶,准备离开研究所。
他去换衣服和洗手,秦镇去开车。片刻后,一辆低调的黑色越野从地下车库缓缓驶出。
快要离开研究所汇入主干道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蓦地出现在盛柏西的视线里。
“停车。”他立刻命令道。
秦镇一个急刹,车子发出短促嘶鸣。
“怎么了,少爷?”在研究所秦镇作为助理会叫盛柏西老师,但离开研究所,盛柏西就是他的boss。本来是要叫盛总,但盛柏西不喜欢,于是大家都会叫他少爷。
想想似乎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刚刚在研究所整理的时候也没什么疏漏,秦镇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