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
“不要,别说。”简尧风打断盛柏西,心里乱糟糟的,他觉得自己不会想再听一遍。
因为那太荒唐了,荒唐到那样的谣言居然会被盛柏西知道。
到底怎么知道的?怎么会误会成这样?
简尧风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掮住盛柏西的胳膊,眼含恳切地问:“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穿女装接近我。”
答案呼出欲出,简尧风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被抓着的盛柏西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找什么拙劣的借口,想了好半天才回答:“我......好奇你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好奇?”简尧风逼问,一颗心悬着七上八下。
盛柏西咽了咽口水,不由得也紧张起来。
气氛凝重,两个人都紧张得像十几岁第一次参加重要场合的少年。
简尧风的手收紧几分,紧紧抓着盛柏西的胳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放不开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那他一定要知道一切。
但盛柏西停顿半晌后开口却说:“我也不知道。”
简尧风慢慢松开他,身体下蹲,靠在人脚边,仰头去看盛柏西。“那十年前,为什么......”
为什么爽约,为什么一声不吭出了国,为什么单方面断了联系?
想把这些为什么都统统问出来,但话到嘴边,简尧风又不敢再问下去。
如果得到一句“因为厌恶你”,那他该如何是好呢?
头低得盛柏西看不清他的脸,盛柏西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道歉变成了现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他想要拉简尧风起来,反被对方握住双手。
简尧风嗓音沙哑,低垂着头又问:“为什么要给飞机取[西风]这样的名字?”
“啊这个......”盛柏西终于有能好好说出来的,他回忆着,“你忘了吗,小时候我说过如果我有了私人飞机,就要取名叫[西风]啊。”
简尧风怎么可能忘记呢,他时时刻刻都记得。
他抬头看着盛柏西,一字一顿道:“我没忘。”
所有关于你的一切都没有忘记过。
说到过往,终于有了一丝能够好好对话和相处的氛围,盛柏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盯着盛柏西黑沉沉的眼睛问:“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今天都问出来吧,我们不是朋友嘛。”
“朋友......”简尧风嘟囔,“朋友啊。”
又用力握紧盛柏西的手,仰着脖子凑到盛柏西跟前,很认真地问:“你会想要和朋友接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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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是为我破例吗?”
简尧风的整张脸在盛柏西面前无限放大,他还来不及细细咀嚼对方说的那句话,嘴唇就被吻住。
温热的柔软的触感,霎时击溃了盛柏西所有的理智防线。
只是贴着嘴唇轻轻蹭了蹭,简尧风没有更进一步,很快放过盛柏西。
眼神却湿开,带着雾气一样迷离,嗓音沙哑道:“你恨我也没关系,但我忍不了了,对不起。”
说完,低下头,抓过盛柏西的手,把脸埋在对方微微颤动着、发着烫的掌心蹭。
“对不起。”他再次重复,抓着人的手也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
被亲过的唇还是滚烫的,手腕掌心也烫,有那么一瞬间,盛柏西神智不清地觉得自己在做梦。但很快清醒过来,捏住简尧风的下巴让人抬头,咬着唇道:“你......”
简尧风仰着脑袋,眼睛却是闭起来的。他准备好了挨骂挨打。
却得到了一个吻,很轻很温柔的一吻。他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双很大很亮的琥珀色眸子。
吻完,盛柏西在他嘴角轻轻咬了下,压抑着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他会后悔什么?
他从不后悔。
理智完全丢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简尧风压倒盛柏西,急切而蛮横地撬开他的唇。
很熟悉的感觉,很熟悉的柔软和欢愉。是那天喝醉后和人亲吻的延续。
简尧风想他可能又再一次喝醉,身体像要烧起来,心里有头野兽,叫嚣着要去撕咬身下的人。
吃干抹净,就连骨头都要一点点舔化吸收进体内。
“唔嗯~”盛柏西整个被压制,唇舌都被占领,呼吸艰难,伸手去推简尧风。
简尧风大手一握,死死攥紧他的手腕,不管不顾继续入侵。
燥热湿黏,盛柏西觉得自己快被亲窒息,狠狠咬了简尧风的舌头。
感受到痛,简尧风终于放开盛柏西,让他得以喘气。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彼此对视,鼻息烫着对方,眼睛要溺进灼热汪洋。
简尧风咬了咬唇,突然勾起嘴角,露出狡黠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盯着盛柏西凌乱的模样,笑得肆意又疯狂。笑完,再次攻城略地,接着去亲人。
盛柏西被他的举动搞得一愣,也来不及想更多,整个融化在简尧风疯狂的索取中。
亲吻还不够,简尧风的手摸到盛柏西脖间的项圈,动作灵巧地解开,执着又热烈地抚摸对方的脖颈。
手指在脖间软肉、硬挺喉结和那一处细细的伤痕上反复摩挲。
被有点粗糙的指腹来回摸着,盛柏西觉得好痒,又痒又热。
他挣扎了一下,简尧风这次很快松开,抬头的时候两张又红又肿的唇牵出细细银丝。
简尧风舔掉嘴边的津液,伸手抹掉盛柏西嘴边的,而后又俯身咬着被自己摸得泛红的喉结。
细细舔咬了一会儿,他执着地亲着那条细长的淡色疤痕问:“这里......发生过什么?”
盛柏西脑袋发着晕,抬手轻轻摸了摸简尧风的头发,不是很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嗯?”可是简尧风太执着了,他微微抬起脑袋盯着盛柏西,一定要知道答案才肯罢休。
又很坏心眼地去咬盛柏西的喉结,用了力,疼得盛柏西身体微颤。
猝不及防被咬疼,盛柏西放在人脑袋上的手指收紧,扣进简尧风蓬松的发丝间。
“简尧风,疼。”盛柏西出声抗议。
抗议无效,简尧风并不打算放过他,舔了舔,又要咬下去。
“你不是说,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问出来吗?”
“啊,不会要拿什么‘说你可以问,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