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给整懵了,“我……”
“还有这样。”
陶然的睡衣很宽松,领口偏大,后颈露出了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祁予霄微凉的鼻尖轻点在上面,闭着眸不停地将这从皮骨中沁透而出的洋甘菊香味吸入鼻腔。
“……”
这动作如果放在之前,陶然可能已经习惯了。但是他现在已经是个开窍的男生了,喜欢的人这么贴近地抱着自己,用一副很痴迷的姿态不停在他身上细细嗅闻。
陶然心跳彻底紊乱,羞涩的热意很快从皮肤蒸腾而出,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栗。
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热量大部分都聚集在了后颈腺体的肌肤上,存在感极强,陶然感觉那一处像是被打下烙印般灼热。
祁予霄像匹敏锐的野兽,眸底晃荡着危险的幽光,很快感知到了那一处异常的温度。
指尖轻轻触碰表面,用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了一下,“这里也不能碰了,对吗?”
omega的腺体实在敏感,那覆盖在上面的一层薄薄皮肤藏有很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触动一下,便激起一片战栗。
陶然倒吸一口气:“不要……”
花苞轻轻地动了动,很小幅度地鼓了起来。
感受到陶然身体的反应,祁予霄伏在他耳边问,“以后是不是也不用我帮你了?”
陶然尾音发飘,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不要了。”
但身后的人明显不想放过他。
祁予霄呼吸沉重,又问:“会了吗?”
陶然耳根烧红,呆讷问:“会什么?”
还在懵圈中,陶然的手被一只宽大燥热的手给包裹住,一点点地往下带。
“我教你就会了。”
第51章
屋外的夜色浓稠,床帘围住的逼仄空间里,隐秘之事正悄然无声地上演。
空气中,洋甘菊的香甜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开。
陶然死死地咬住下唇,身体反应带来的羞耻心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扑面朝他袭来。
他将红透的脸蛋埋在墙角中,额头的皮肤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任由着感官被另一只手以一副绝对强势、不容反抗的姿态所掌控着。
身后作祟的凶手,明明正带着陶然做最糜乱的事,但他的声音沉冷得浸不透一丝谷欠望。
他说了教学,好像就真的在认真地教学。
“我来教你,首先,握住的力度一定要掌握好。”祁予霄抓着陶然的手,口吻端庄严肃得像在录制新闻联播。
忽的,他很严厉地轻拍了拍陶然的手背,“你握得太松了。”
陶然大脑一片混乱,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跟着祁予霄那荒唐的思路走。
他先是哆嗦了一下,委屈地瘪了瘪嘴,小声嗫喏,“我,我觉得可以了。”
祁予霄:“不,你并没有。”
陶然颤颤巍巍:“我觉得有。”
祁予霄:“你自己学过吗?”
陶然嗓音发虚:“没有”
“那这样——”
现在的祁予霄强势得和方才低声请求陶然陪他最后再睡一晚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陶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手背再次被祁予霄的手掌包裹住,紧接着勾起他的手指,叫他如何真正的圈套。
“要这样握紧。”祁予霄操控陶然的手做示范。
猝不及防的挤压力道,让陶然脑袋白光一闪,整个人陡然颤栗不止。
等他缓过些许后,祁予霄吐出二字指令:“上下。”
陶然的大脑接收到信号,只能慢吞吞地做动作,笨拙而生涩。
“太慢。”祁予霄评价。
只是练习了一小会儿,陶然的手腕就累了,他脑子迷迷糊糊,崩溃地和祁予霄说,“我不想学这个了,可以吗?”
祁予霄无奈地叹口气,“可是你不会的话,以后遇上了要怎么处理?”
陶然:“……我,我觉得我不会遇上。”
他唯二的两次,都是因为祁予霄碰了他的腺体才有的反应。
“如果你没有遇上的话,那就是患有养胃了。”祁予霄告诉他,“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男性身体疾病,很难治好的。”
“什么?”陶然惊恐地瞪大眼珠,被祁予霄的话给唬住了,“那怎么办?”
下一秒,陶然被祁予霄拥得更紧,感受到了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耳边落下祁予霄低哑好听的嗓音,“我再给你做一次示范。”
话落,陶然猛地一颤,仿佛被抓住命脉般,被迫扬起下巴。
他可怜得像一只被落网的小动物,被恶劣的人类完全操纵,无法预料到下一刻的位置、轻重和快慢,只能被迫接受着强烈的刺激感像浪潮般接踊而来。
泪水很快浸湿了眼眶,湿答答地黏在白净的脸蛋上,那只手灼热的温度仿佛要烫进他的骨骼中,陶然喉间忍不出发出一声抽泣。
轻浅细软的哭声在幽寂的黑夜中响起,听起来很可怜。
但并没有获得心疼与怜爱。
那道声音落到祁予霄的耳朵里,变成了情难自抑的口申口今,微扬尾音带着些许撩拔勾人的意味,反而催化成了操控者的精神亢奋剂。
陶然感觉周身五感几欲被摧毁。
祁予霄的手掌真的很大,上面覆着一层时常健身落下的薄茧,这简直是一项威力十足的武器。
很轻易地就能将人的神志粉碎成灰烬。
陶然:“……”
陶然张着嘴唇,想要说话,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空气中爆发出一股浓烈馥郁的洋甘菊花香,化作一阵柔和春雨,淅淅沥沥地淋落而下。
春雨停歇,四周干燥的空气被浸润。
香气钻入鼻腔,渗入血液流至大脑,紧绷亢奋的神经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安抚。
思绪逐渐缓滞,让人悠哉惬意得想不了其他东西。
祁予霄懒慢地把下巴搭在陶然的肩头,胸膛紧密地贴在陶然的后背。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颤抖的频率变慢后,他阖上眼眸,下颌轻轻地蹭了下陶然的颈侧。
祁予霄低声道:“流程是这个流程,学会了吗?”
陶然:“……”
陶然溢出了几声呜咽。
他的思绪仍在游走当中。
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骨头酥软,整个人变得惰怠而懒散。
祁予霄将手抽出去时,陶然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被濡湿的长睫扑簌颤动了下,大脑还有些迟钝,表情呆呆地眨着眼。
好不容易平复过来,陶然恢复清醒。
没几秒,他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道明显的舔舐声。
陶然懵了一下,大脑像被丢了颗炸药爆开。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耳边再次传来祁予霄的声音。
方才的冷漠尽数褪去,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