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四肢蔓延。
他如今年逾二十,早就是个身心成熟的男人,从前?没什么诱惑,或者说,是没什么能引起他兴趣的诱惑,他尚能保持平静,平日有欲念时,自己便能解决。
可?现下不同了,他已然找到了一个能吸引自己注意的女人,欲念好似忽然如海浪一般汹涌起来,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看来上?次的事,让大哥一直记忆犹新啊。”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一分,看着她靠近一步,又停下的脚步,只觉心头被挠了一下,“这?样提防着,你都要找我,看来的确有些迫不及待。”
他说着,干脆从墙上?直起身,也跨出一大步,直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至不到半臂。
“是不是他太过文?弱,”他一手支在墙上?,稍稍弯腰,脸庞凑到她的面前?,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哑声说,“满足不了你?”
她的脖颈被迫完全展露出来,感受着他的视线像一只无形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打量。
她先前?经历过的两个男人,武澍桉和?靳昭,都是习武出身,身形都比常人高大结实,而太子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温润君子,和?习武之人大不相?同。
云英的脸不禁红了红。
太子在床榻之间的确和?那二人大相?径庭,不过,要说满足不了,却?绝对不是。
他比那二人都要细致,先前?花了那么久的时日,在她身上?一点点摸索、试探,早摸清了她身上?的所有关窍,怎样能让她尖声叫出来,怎样能让她满眼含泪,怎样又能让她震颤不已,他知?道得似乎比她还清楚,再加上?他颇有耐心,每每都能让她感受到极致。
“没有,”她扭开脸,不让他略微粗糙的指腹触到自己的下巴,“殿下何?必开这?样的玩笑?奴婢求殿下前?来,是有话想?问——”
还没等她说完,萧琰落空的那只手便按到她的肩上?,将她重重推到墙上?直接吻住,堵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当然知?晓她这?样几经转折地请他过来,定是有事相?求,可?他就是不甘心让她这?么轻易就开口。
要知?道,晌午之前?,他本还在宫中前?朝的衙署中和?几位负责军务的朝臣们说话,自科考一事结束后,父皇便又给了他监理军务的差事,他并?不十分空闲。
那名车夫先是去了他的府上?,同门房上?的仆役好一番纠缠,怎么也说不清,幸而那两名仆役都是负责之人,思来想?去,觉得不妥,便立刻赶至宫中,寻到了他身边的侍卫,这?才将信送到。
她那张纸条,如今还在自己的袖中好好收着。她那一手字,说不上?多么娟秀,同他平日能见到的皇宫贵族、世家高门之人写出来的各有特色的好字完全不同,但字迹工整,稍有笔锋,显然是学识字时自己好好练过的。
他这?样没有耽误便直接从宫中赶来,哪里能什么都不做,便由着她说?
“先办正事。”他含着她的唇瓣,含糊地说。
在他看来,这?才是“正事”。
云英心中不快,总觉得他这?样无赖,好像将她当作个新得手的玩物似的。
不过,有事求他,免不得再让他占点便宜,这?是在外头,想?来他也不会?真做什么。
这?样想?,她便不再反抗,由着他亲吻。
如此乖顺,让萧琰有些惊讶。
从前?,她可?是每回见到他,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只有上?回在曲江池畔被人下了药,才稍露出迎合的媚态。
今日没有下药,她也如此乖顺,难道就是因为有事相?求的缘故?
她倒是能豁得出去……
萧琰这?样想?着,动作便逐渐放肆起来。
亲吻顺着她的唇瓣游移,先至于下颌,又至耳畔,再顺着颈侧滑下去,沿着衣领的边缘轻轻嗫咬,指尖更?是在她肩上?探寻着,想?要将乳娘衣裳里的暗扣解开。
光天化日,云英可?不敢赤身**。
眼见他的动作越发不像话,云英忍不住,开始挣扎。
“别——”
她轻喘着,一手覆在他已摸到暗扣边缘的手背上?向下推拒。
“怕什么,两边有我的人守着,只要你这?宅子里没人再出来,便不会?被人瞧见。”萧琰
隔了多日才有的机会?,哪里肯轻易放弃,手掌按在她的肩头,不愿挪开。
云英方才就留意到了,小巷的两头,各有一道身影,背对这?般站着,那是他身边的侍卫。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敢。
若被侍卫看到,她恐怕真要抬不起头了。
“不行,殿下,不行!”她用力摇头,方才还只是推在他手背上?的手,开始直接推他的整个身躯。
萧琰咬了咬牙,心有不甘,但到底也有分寸,知?晓此处不是个好地方。
他的手指停留片刻,终是自暗扣上?挪走。
无法看到底下的光景,他不甚满足,泄愤似的往下,隔着衣裳用力揉弄。
云英的一张脸红得不像话:“别、别,会?漏……”
“现下应当喂得很少了吧?”萧琰被她几个字说得眼眶赤红,不禁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怎么还有这?么多,好不容易来看你亲儿子,不多喂些?”
他剥过她的衣裳不止一回,知?晓里头有特意加上?的布垫,所以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
“别说了!”云英的耐心逐渐被他的话磨得就要消耗殆尽。
她的身子就是如此,处处敏感,乳汁丰沛,尤其每月里都有那么几日,格外容易动情?,而现下,就在这?几个特殊的日子里。
“殿下,您先前?说过,要奴婢求您,若奴婢真求您,您会?答应吗?”
既然他不愿收手,她便干脆直接提她的正事。
胸前?的布垫已湿了,她身上?的潮意,也不止这?一处。
“改主意了?看来大哥果然不能满足你了。”萧琰闻言,露出得意的笑容,另一只手到底没耐得住,扯开她一侧肩上?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要求我什么?若是**一度,我自然答应。”
云英咬住下唇,总觉得一味被他这?样欺负,显得自己太过柔弱,一时热血上?头,伸了手进他的衣摆中。
“你!”萧琰被她的胆大妄为惊了一惊,却?没有阻止。
“奴婢想?知?晓自己的出身,想?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又因何?获罪。”
云英干脆地说完,也不愿当真让他舒坦,很快便撤了回来。
她是罪臣之后,家中蒙难时,年纪太小,只能记得自己的姓名,而父母姓甚名谁,当初因何?获罪,都一无所知?。
从前?,身在城阳侯府,她做惯了下人,身边的丫头小厮,有不少都是自小被拐子拐来的,不知?晓自己的身世是件身份普通的事,所以,她也很少有想?探究自己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