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密室里,几人详谈,对于咒灵书此事的后续想要安排妥当。
身居下位的男人丝毫不客气:“早知如此,当初你们干嘛去了”那人幽幽的紫眸中透出了几缕暗红。
“咒灵对我们普通人,乃至于异能者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就算咒灵书诞生我们也毫不知情,谈何阻拦”另一边的人反唇相讥。
“据我所知,书的消息是被封锁的,所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得到书,他们哪来的消息情绪甚至滋生出了咒灵”
“好了,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搞清横滨的局势才是重中之重。”顶头上的人直接打断,“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想横滨更好,但此时,我们只能团结一心,将外来者赶出去!”
“各位,有想法吗”
……
“我们太过于闭塞了,应该早日引进咒术师,或者诅咒师,只要能为我们所用。”
“现在不正是一个好时机吗,什么人都在往横滨跑。无论金钱,还是权力,或者威逼,总要让他们留下几个人,真当横滨是他们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
“总之,一切为了横滨!”
“为了横滨!”
又是一晚,不过今日的天气相比之前,过于差了。
横滨乌云密布,无论繁星与月皆毫无踪迹。气压极低,半夜里雾气缭绕,就算无惨踩在港口黑手党最高的大楼之上,靠着灯火通明的大厦,能见度也少的可怜。
在横滨这几日,就好像无惨对于咒灵的吸引度消失了一样,别说是书了,就连蝇头也见不了几只。
为什么
这里的磁场不一样吗
又或者说,这么长时间以来,横滨就没诞生过几只咒灵。
但这不对劲,无论是擂钵街的贫民窟,又或者前几年的龙头战争,能产生的咒灵不说比比皆是大街随处可见,但是一级特级的咒灵绝不会少。
战乱和贫困是情绪波动较为强烈的因数,而东京光是打工人的怨念产生的咒灵就数不胜数,凭什么横滨如此例外
无惨甚至放血来吸引咒灵,但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他的眼前还是空旷一片。
无惨面上冷然,这昭示着从此刻起,他需与旁人一样,在也不能利用自己的特殊,只能凭靠运气去寻得咒灵书。
异能者看不到咒灵,他的首要目标还是该放在那些诅咒师身上。
毫无收获的一晚,平白浪费不少的时间,无惨的面上多了些不虞之色。
“咿呀,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这么晚了在港口黑手党大楼干什么呢?”太宰治双手插兜,慢慢走来是将手从口袋中掏出,摊开手心朝向无惨摆了摆。
无惨回过头来,目光如炬看向来人。
在他上来时,无惨毫无察觉,这就足以他对这个沙色大衣的心生警惕。
此等隐匿之术,在无惨见过的人中都能称上佼佼。就算他此时摊开双手,面露微笑,无惨依旧正了神色。
太宰看着他手上的鲜血,诧异:“呀,没想到你也有自杀的爱好,看来我们是志同道合之人呀。”
无惨顺着他的目光移向自己堪堪止血的腕臂,猩红的血液此时呈暗黑色,虽然大半都隐藏在了黑色的正装之下,但地面却黏连了不少,就连抬脚就觉得略微粘稠。
啧,刚才情绪一时上头,忘了这茬。
无惨千年来除了面对那几个特强之外,情绪波动可以说少的可怜。
果然还是因为没碰上青色彼岸花吗?
这花就好像是执念,扎根在了无惨心里。
说不定再过些时日,他能凭借自己的情绪诅咒出一朵青色彼岸花。
无惨自嘲地勾唇,然后一出手直接将地面上的血液毁尸灭迹。不顾面前人瞳孔瞪大的样子,轻描淡写道:“太宰君,旧地重游的感觉怎么样啊?”
从港口黑手党叛逃出去现在就业于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之前里世界鼎鼎有名的“双黑”之一。
被誉为世界上最惨的事就是与太宰治为敌的男人。智商高超,体术不弱。
但是,对于无惨来说,相性太差了啊。
能让无惨产生压力的只有毫无还手之力的高强武力。
但是显而易见,太宰治没有。
无惨在要自己争夺书时,他就想明白了,只要拥有青色彼岸花,就算他暴露了又能如何
从那时开始,脱离了鬼身份的无惨,能从此生活在阳光下,和咒术师同类又有什么区别
五条悟为什么还要将他祓除
他只是浅浅隐瞒了一小部分消息罢了,无伤大雅,要是无惨做得事五条悟不接受,那他就一直是月彦就好。
打不过五条悟,熬死他还不简单
就连继国缘一也没活过他,等五条悟死了,在回复无惨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以
一切皆是为了活着。
无惨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感觉还不错呢,前东家连有人拜访都不知道,真是越来越废了啊!”太宰毫不留情的讥讽□□,但对面前的男人防备心顿起。
小蛞蝓可能不在,但芥川龙之介,红叶大姐肯定都在,虽然不想提起那个男人,但他的爱丽丝也丝毫不弱。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此人轻易站在了港口黑手党的顶端,就像是一巴掌扇在了港口黑手党的脸上。
要不是现在的局势紧张,太宰治不介意第二天在楼下举起横幅,让□□丢脸。
“那阁下深夜在此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不会真是自杀吧!”太宰治可不是什么会忍让的人,套话的同时又不忘反讽。
“不是哦!”无惨垂头打量一下自己,又微仰起头与人对视:“我可是非常,非常的惜命啊。”
两人间的身高差虽不甚明显,但就是让无惨很不爽,所以直视回去的目光毫不留情。
两个手上有着洗不净的血的人相互对视,都想要在气势上压过对方。
楼下突然炸起喧嚣,无惨笑着说:“你把一些小老鼠带上来了,这么不小心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我也没办法,你既然能知道我之前在□□干过,你应该也能知道我体术其实也就一般般,而自从我叛逃之后,□□对我下的通缉令实在是太争对了。”太宰治耸肩,面上满是无奈。
很好的传递出了:我也没办法之意。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无惨属实疑惑。
“不知道,只是想上来看看。”太宰治四两拨千斤,将问题敷衍的明明白白。
无惨对这席话只是扯了扯嘴角,“你还不走吗,在不走就要被抓住喽!”
无惨好奇,太宰治在这个顶楼,前无路后有虎的境地,他要怎么出去。
“阁下你不也没走嘛,不着急。”太宰治回应。
是吗
耳边传来的声响越发近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