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王玉莹出了街道办,俩人都有点懵,这就结婚了。
何雨柱是没想到结婚这麽容易,不像後世,什麽要谈嫁妆丶谈彩礼,还要订婚丶置办婚礼,等等等等。
王玉莹这边全属被动,被何雨柱拉着走,每到一个地方就站一会儿,彷佛都和她没关系一样,只需要负责点点头,说个好字就行。
两人来到王媒婆家里。
王媒婆也没想到俩人已经领证结婚了,高兴地合不拢嘴。
“好好好,那婶子就祝你们以後把日子过的和和睦睦。”
“多谢婶子了,对了,我还不知道这彩礼给多少呢,玉莹她也没说。”
何雨柱问道。
“哎呀,乡下人嫁到城里,还要什麽彩礼啊,你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王媒婆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怎麽行,我现在好歹是个干部,这要是传出去,我脸上哪有光啊,这样吧,二十块吧,玉莹你拿着,你肯定也还得回家收拾收拾,住几天,周末我带王婶去你们村接你过门,好不好?”
何雨柱掏出二十块钱塞进王玉莹手里。
“柱子哥,不用这麽多的。”王玉莹连忙拒绝道。
“你现在是我媳妇,得听我的,知道不?”何雨柱摆着脸说道。
王玉莹看何雨柱生气了,便低头不反对了,只是紧紧拽着手里的钱。
“这样就好,这样最好。”王媒婆笑的更灿烂了。
何雨柱越大方,那到时候答应她的媒钱就越多。
“那就这样,玉莹你先住婶子这,明天再回去,好好打扮一下,周末我去你们村接你。”
何雨柱说道。
“我知道了。”王玉莹低声道。
其实她都不准备回农村了,她包袱都拿过来了,就几件衣服,她爹娘也和她交代好了,让她自己多看看,对方人好就成,家里也不用她帮衬,让她安心过日子。
农村嫁女人就是这麽简单,见一面就行,结婚了有时间就回家看一眼,要是愿意带点东西回去最好。
但何雨柱这麽说,她也不好反驳,只能由着他安排。
……
何雨柱离开后,王媒婆就和王玉莹聊了起来。
“哎,玉莹啊,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婶子我啊,把你放在第一个,本来我还打算介绍好几个姑娘见人何主任的,没想到你这丫头看着腼腆,办事还挺利索的,直接把人何主任拿下了。”
王媒婆笑道。
“谢谢婶子,等我回去,我让我娘好好感谢你的。”王玉莹也明白何雨柱条件这麽好,农村姑娘估计都会喜欢他,自己这是走大运了。
“什麽感谢不感谢的,你记着婶子的好就行,哎哟,你可享福咯。
人何主任家里啊,可是四九城里顶好的房子,是正房,比我这都要大一倍呢!”
王媒婆笑道。
……
何雨柱这边,本来还想慢慢来的,这麽一搞,自己就得抓紧了,毕竟离周末就剩五天了。
家里还空荡荡的,家具什麽的,自己还没着落呢。
看来得去一趟信托商店了,做新家具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买点二手家具撑撑场面。
不过想了想这年代除了吃的东西比较贵,其馀的东西都便宜的很。
毕竟大家都是吃都吃不饱,哪有钱来买家具啊,也就一些有文化的当官的会买一点,家具市场早就饱和了。
什麽紫檀木丶黄花梨,那还不是白菜价。
何雨柱想了想,马上自己就能拥有後世天价家具,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可惜自己对木头这块那是一点研究都没有,只在某音上看到过,但肯定不认识木头的品类,不过想了想,可以先去看看,万一有好心人帮忙呢。
随即便拦下一名路人,问了一下信托商店的路,就往那方向骑去。
四九城的信托商店还是蛮多的,离何雨柱最近的当然是东单委托商店了。
东单可是个热闹地方,傻柱名字的由来就从这个地方来的,卖包子卖出个傻柱子来,也是全四九城头一份了,只能说可怜了傻柱。
说到东单,自然就还有一个西单,四九城的玄学多着呢。
东单和西单的名称来源於它们各自的路口牌楼。
东单的牌楼题名为“就日”,而西单的牌楼题名为“瞻云”。
这两个牌楼都是建於明代正统年间的三间四柱三楼冲天式木牌楼,形式相同。
东单牌楼位於今东单十字路口北端,南北向;西单牌楼则位於西单十字路口。
东单和西单的牌楼名称取自《史纪·五帝纪》中的典故,分别象徵着“就之如日,望之如云”,意指民心向往皇帝,感受皇帝的恩泽。
何雨柱也是东问问丶西问问,才好不容易找到东单信托商店,还好没有遇见熟人,要不然都以为这个何雨柱是个冒牌货了。
毕竟想当初傻柱十几岁就可以在这一带卖包子,几个胡衕随便乱窜,都能甩掉两个光头兵。
‘现在长大了,你傻柱子居然不认识路!不怀疑你怀疑谁!’
刚到地方,就看见柜台上站着一位戴着眼镜丶五十多岁的老者,手里正拿着一个放大镜,在那看瓷瓶呢。
这边何雨柱还没开口呢,就听见他叹气一声。
“哎,又打眼了,老咯,老咯。”
何雨柱咯噔一下,这是买到假货了吗?
这年头瓷器这一块作假的最多,都说十瓶九假,那可不是说说的,造假的东西多着呢。
“那个,大爷,我问个事!”何雨柱还是走上前去,问了一句。
老人看了何雨柱一眼,“买东西还是卖东西啊?”
“我买东西,想买点二手家具。”何雨柱如实说道。
“哦?小夥子,我们信托商店的东西可贵着呢,我劝你买二手家具还是去旧货市场吧。”
老人善意地提醒一句。
“那个大爷,我刚刚结婚,新家具来不及打了,那旧货市场的东西不太适合放新屋里,所以我才来您这的,您老帮帮忙呗。”何雨柱好声生气地说道。
“哦,你刚结婚,我怎麽看着不像啊?”老人把眼镜往下一拉,盯着何雨柱又仔细看了一眼。
何雨柱一愣,‘你个臭老头什麽意思!又说我年纪大!叔叔能忍,婶婶也能忍!’
‘难怪你这臭老头买到假货,眼睛瞎了,还当店长!’
奶奶的,傻柱这张脸得喝多少灵泉才能变样子啊!
哎,太扎心了,不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何雨柱只能从怀里掏出结婚证,说道:“大爷,你看吧,这是我的结婚证。”
老人拿起结婚证看了看,又看了看何雨柱,“二十七岁?我怎麽看着不像啊?”
“大爷,您过分了啊,我就是长得着急了点,您不用一遍又一遍地说吧。”何雨柱有些忍不了了。
“呵呵,小夥子,对不住,对不住,别生气啊,老头子给你赔不是了。”
老人也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分了。
何雨柱无奈,随即把结婚证重新收好。
“大爷,帮我挑点好的呗,价格优惠一点,我这样子结婚不容易,想给老婆弄点好的。”
何雨柱随即开始卖惨,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放在柜台上。
“嗯,小夥子的确不容易,看在烟…看在你有这份心上,那老头子勉为其难地带你弄点好东西吧,走着。”
老人看到大前门,面孔逐渐绽放,带着何雨柱去了後面的家具仓库。
有了老人的介绍,何雨柱很顺利地买到了心仪的家具。
什麽黄花梨六柱架子床丶还有梅花双月洞的架子床,各搞了一套,旁边的罗汉床也拿走,毕竟这东西看着舒服。
六柱架子床自己睡,双月洞的给雨水这个亲妹妹,毕竟自己都换了,不能冷落了她。
还有什麽紫檀木的方形桌和配套的椅子,
什麽立柜丶柜台丶凳子丶太师椅等等等等,只要老人说这东西材质好,何雨柱立马买下。
要不是家具实在太多,何雨柱恨不得全部搬回去。
杂七杂八算下来,花了何雨柱二百五十块钱。
二百五?不会是冤大头的意思吧!
这信托商店的家具就是不一样,每一样几乎都跟新的差不多,那都是擦的乾乾净净的。
也亏的这年头大家都吃不上饭,所以家具的价格没有太高。
估计旧货市场也有一些好家具,但肯定不会太多,毕竟可别小瞧了这个年代的人,识货的人多的是,尤其是这些开信托商店的,都是品鉴古董的好手。
当然这个东单委托商店的老头肯定不行,东西都看走眼了,买到了假货。
老人现在也相信何雨柱是真的要结婚了,哪家不结婚舍得花这麽多钱买家具啊。
何雨柱雇了三辆板车,浩浩荡荡地回四合院了。
搬家的时候,几位拉车师傅也很给面子,何雨柱怎麽说,他们就怎麽搬。
因为院里男人们都没下班,院里只有一群妇女在,看着何雨柱和拉车师傅搬着家具进进出出的,议论声有不少,却没人上前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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