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證據嗎?她猜到了又如何?我也是崔家子嗣,還是崔家主脈惟一的男丁,她難道敢沒有證據就對我動手嗎?”
下方的文士臉上滿是無奈和失望,心中暗自歎息,他們的這位少主還是太年輕了,將自己這個嫡系男丁的身份看得太重!
偌大的崔家,確實在依靠主脈傳承,執掌崔家的素來都是崔家嫡系,卻不是崔家嫡系的一言堂,崔家支系的各大族老也有著很大的話語權。
主脈無後,那就從就近的支脈中續過來便是了。
何況,崔玄羽的母族可是同為四大世家的李家,豈是他區區一個卑賤女子所出的豎子能撼動的!
兩人對視一眼,越發失望了。
崔山元這樣的私生子,縱然有機會,可他能繼承崔家的概率實在是太小太小了,他們選擇他也是為了搏一次出人頭地的機會。
可現在看來,謀害崔玄羽失敗,以後估計沒有機會了。
他們商討的時候,崔家大宅外,雲纓帶著崔玄羽和孟宸落到了門外,雲纓氣勢洶洶,身上的煞氣和殺氣凝練流轉,在身後形成了一道血煞異象。
此象身著血甲,頭髮高高束起隨風飄動,手中長槍銳利無比,身姿挺拔,似戰神臨世,令人敬畏。
崔府很快便接到了消息,三個略顯肥胖的中年男人慌慌張張地跑出來,額頭上滿是汗水。
雲纓默默退到了後方,孟宸不禁有些疑惑,剛才還氣勢洶洶,大有血洗北陽城崔家的架勢,這會兒怎麽退回來?
他旁邊,崔玄羽邁步上前,那三人立即上前躬身問好。
崔玄羽目光冷冽,寒聲道:“我失蹤在外那麽多天,崔家為何沒有派人去救?你們三人莫不是已經不滿足在北陽城當管事了,想要謀奪崔家主事之位?”
三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為首那個胖管事驚恐道:“大小姐,並非我們不救,是元山少爺他……他說您不可能逃回來,讓我們在北陽城附近搜尋一陣便可,如此的話,待他承襲崔家主事之後,便會給我們些許優待。”
孟宸聽了只在心中冷笑,這三個家夥倒是將自己摘得乾淨,實際上說不定參與了謀害崔玄羽的事情,他們所說的些許優待也絕不可能是些許,否則他們也不敢冒險,現在就看崔玄羽怎麽處置了,
崔玄羽神色淡漠,冷聲道:“你們三人,意欲謀害嫡系子嗣,當誅,自盡吧,可保你們的家人無虞。”
崔玄羽說完,邁步繞過他們,走進了崔家大宅,雲纓也跟了上去,孟宸也連忙跟上。
那三個在崔玄羽走過後,咬牙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震碎神魂,一命嗚呼。
孟宸看得心驚,這三人應該是崔家主持北陽城的管事,掌控著整個北陽城,身份地位甚至堪比玄天城的季家,可在崔玄羽這裡,只需要一句話就能逼得他們自盡。
他看著進入崔家大宅的崔玄羽,神色有些複雜,自己之前是否低估了這個女人……
孟宸稍一猶豫便跟了上去,不管怎麽樣,自己對她的救命之恩是真的,她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況且就她在雲纓面前替自己隱藏身份就能看得出,她對自己的態度還是很友善的。
孟宸很快就跟著她們來到了內院,一個年輕男子帶著八個人著急地迎了出來。
“姐姐,你終於回來了,前些天聽說姐姐失蹤了,弟弟心甚憂之!如今看到姐姐歸來,喜不自勝。” 年輕男子跟崔玄羽有著三四分相似,說著已經一臉擔憂關切的來到了崔玄羽面前,想來就是崔玄羽的弟弟崔元山。
“啪!”
清脆的巴掌聲中,崔元山被崔玄羽一巴掌扇倒在地上,他臉上高高腫起,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就落到了臉上。
崔元山身後那八人的臉色驟變,其中四人更是邁步上前,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煉虛境的威壓釋放,氣勢洶洶。
最前方的人一人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目光凌厲,寒聲道:“崔小姐,再怎麽說元山也是你的弟弟,你就當真不顧念手足之情嗎?”
崔玄羽抬眸,狹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雲娘,殺了他。”
雲纓當即上前,手中打出一道靈芒,輕飄飄自那人脖頸上掠過,下一刻鮮血噴濺,那人的腦袋便滾落到了地上。
眾人看到這一幕,面色蒼白的驚呼出聲,向旁邊躲避。
崔元山原本還一臉的怒氣衝衝,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斬殺,瞬間瞪大了眼睛。
“你……姐姐,都是為崔家做事的,為什麽要殺他?而且他是我的屬下,你為什麽要動他?”
崔玄羽冷笑一聲:“就憑你們想害死我這個崔家嫡系血脈!崔峰城他們已經招供了,是你指使他們不要去營救我是嗎?”
崔元山驚怒道:“不可能!”
他驚呼出聲後,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姐姐,他們三個可是北陽城的管事,地位尊崇,弟弟哪有權利去命令他們?”
崔玄羽冷哼一聲,鄙夷道:“他們現在應該已經自絕於門口了,做了便是做了,沒什麽好否認的,我也不想聽你狡辯。”
她說著,看向了崔元山後方的那些修士。
崔元山注意到他們的目光,眼中滿是驚恐。
“姐姐,你要做什麽?”崔玄羽一巴掌將坐在地上的崔元山扇飛,將他扇倒在地上。
“別叫我姐姐,惡心,你這樣的雜種,讓你回崔家已經是格外開恩了,沒想到你竟是一條毒蛇,敢肖想不該觸碰的東西!”
崔玄羽說著,給旁邊的雲纓使了個眼色。
雲纓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身上的威勢爆發,那些人原本還想反抗,可當他們想要動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森冷銳利的殺意席卷而出,數道靈芒閃過,他們的腦袋便滾落在地上,其中一個甚至還滾到了翠元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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