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另一边的白墙上,提示道。
“还有假吗,那些残秽...”灰原雄欲言又止。
就在此时,五条悟带着这次负责七海建人和天内理子任务的辅助监督走过来,手上拿着理子的住院单子。
“我和杰不会让那个人活着的,灰原,收起你的愤怒,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五条悟难得的很正经,劝道。
在看到天内理子的时候,五条悟就冷静下来了,不是因为他冷漠,而是冷静下来,六眼就能观察到更多东西。
没错,残秽就是那个杀手的,理子的伤口也是横切面,通过伤口来看,理子差点被腰斩,腰斩啊...那个杀手最习惯的作案方式,不知道是对腰斩有什么执念。
“七海海,你和灰原在这里守着,硝子,等理子醒来你们就直接回高专吧。”五条悟朝着大家道,众人都没有异议,大家知道五条悟这么说是准备和夏油杰联手对那个杀手动真格的了。
“之前夜蛾还让我们不要管,现在好了,高专开始遭殃了。”出了医院,五条悟边和夏油杰同边说道。
夏油杰无奈,“悟,你应该知道这次作案的可能不是那个人。”
“我没有这么傻。”五条悟这么回答道:“追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想看看能不能钓出来那个真实的杀手,我对他还蛮感兴趣的。”
就这样,咒术界最强的特级挚友组联合开始了对杀手的探查,而理子住院的第二天清晨,你也顶着越来越热的太阳,来到了仙台。
翻开游戏界面,履历上不够详细但是简洁的告知了你高专的众人在干什么。
你摸了摸怀中熊猫的小脑壳。
“熊猫啊,你觉得五条悟这样的最强出马之后,我会暴露吗?”
熊猫不说话,眼睛都是闭着的。
“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不会的哦,因为我有对付他术式的利器,甚至用不到伏黑甚尔一直瞒着我的那个存在。”天逆鉾。
第一天来到仙台的你一直在街上溜达,主要还是在记录哪里哪里有好吃的。
拥有两面宿傩血脉的你被这个血脉增幅到能越级杀人,也被这个血脉拖累,还曾出现过想吃人的想法,但你忍住了。
在后续你对自己血脉下限的探查中发现,能迅速弥补你饥饿的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咒术师的血液,不过这个方法需要身边长时间有血包的存在,遂被你放弃。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大量的进食食物,在你饥饿的时候,胃就像个无底洞,任何吃的被你咽下之后马上就变成了能量补足自身,所以不存在吃撑的问题。
正常进食唯一的缺点就是能量补足的太慢,除非你在大量使用咒力之后的虚弱期能马上找到可以直接开吃的地方,不然你可不保证会不会饿到上大街抓人。
是冒险也是博弈,你喜欢这种紧张刺|激的进展。
“说是要杀五条悟,但其实是让这个人回到原来他应该回到的轨道上。”比如濒死学会反转术式什么的。
你像是找到了一个会倾听还会给反应的娃娃,这么朝着熊猫解释道:“我知道的,要是五条悟在你眼前死了,你就算自爆不活了,也会告诉夜蛾我就是咒术界最坏的那个坏蛋,对吧?”
熊猫睁开了眼睛望着你。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所以咱们相安无事一点,好吗?”你捏了捏熊猫的小手:“不要总是散发着你体内的信号啦。”
熊猫:......她为什么连这个都知道。
吓小孩真有意思,你抱着能明显感觉到微微颤抖起来的熊猫,慢慢逛街,并在手机上记载下一个又一个看起来就很好吃的食品店,毕竟饿的时候胃是无底洞,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呢?
所谓最强挚友组,在巅峰时期,是伏黑甚尔拿着天逆鉾也要斟酌削弱之后才敢动手的存在。
“别这么谨慎啦杰。”五条悟嘴里塞着一个路上买的大福,支支吾吾的说。
但夏油杰不为所动,他蹲在地上抚摸地面,那个位置此时还是暗红色,像是洗不干净一般,普通人眼中只能看到这些,但咒术师还能看到其他东西。
“真是恶心。”夏油杰这么说,缩回手的时候摩挲了一下手指。
残秽的量太大,如同那个伤害了理子的凶手在战斗中大量使用了术式一般,可是夏油杰很清楚,理子和七海建人加起来的实力,也不至于让那个杀手用这么多。
“故意的,大概会猜到我们会回来调查,生怕我们不知道一样。”他下了结论。
五条悟用鼻音“嗯哼”了一下表示赞同。
这次的调查和上次不一样,上次就算有残秽也没有这么多,那个真正的杀手杀个一级术师就像切菜一样,怎么在面对七海他们的时候就吃力般使用了这么多咒术?
肯定不是一个人。
“这种咒力没有在咒术界的记载中出现过,不过悟,霓虹到处都是天元的结界,出入总会留下痕迹,不然我们去问问天元?”
曾经一直称呼天元为天元大人的夏油杰此时也丝毫不尊敬的改口了,直呼天元的名字,哪怕被天元知道也无所谓,他实在尊敬不起来了。
“你以为我们能想到的那群烂橘子不会想到吗?”五条悟咽下最后一口大福说道:“恐怕早就问了,但是没有问出任何东西。”
夏油杰沉默了,他站起身,回想着七海建人说的话。
“那个人出现的时候确实是准备击杀理子的,他的杀意很浓,如果不是附近居然意外有个仙台的一级咒术师在度假的话...”恐怕七海会和理子一起死在那里。
医院的走廊上,七海没有管脸上的伤痕,对夏油杰说:“那个人的术式有个点我注意到,就是带有血丝,他好像能操控血液攻击,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用血液来作为增幅自己强度的养料。”
回忆结束,夏油杰还是皱着眉,五条悟以为挚友是在思考凶手的动向,可挚友间也有必须隐瞒,不能说出口的东西。
那东西比夏油杰的理想都还难说出口。
因为“血液”这个词,他在想一个女孩,想的不是她拜金,不是她贪慕虚荣,不是她冷漠的眉眼。
“杰...”是她抿过他血液时,在他耳边火热的吐息,她在叫他的名字,让他成为补全她的养料,那是她唯一会对他央求的事情,通过不同音调叫他的名字而傲娇的表达出来。
“杰。”
夏油杰咽了咽,然后马上转头看向五条悟,发出疑问:“嗯,突然叫我做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啊?”五条悟目视夏油杰指了指天空。
夏油杰抬起头,只见天空中突然出现的帐都已经放下一半了,而他居然沉浸在回忆中,没有注意到,太不应该了。
“辅助监督?”他问。
“怎么可能。”五条悟答。
随后,五条悟掀开自己的眼罩,明亮的蓝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有趣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