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当她的手触碰到自己时,眼底一瞬间骤然充满暴戾情绪。
大手直接掐住了温书的脖子,漆黑深眸里藏了一把冷冷的刀,目光冷得吓人。
温书吃痛,一手轻轻抓住他手腕,喉咙快喘不过来气,她声音断断续续的,“京延,你,你怎么了?”
盛京延弯唇冷笑了下,“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温书,你好本事啊,竟然到奶奶那告状。”
冰冷长指轻轻刮过她的脸侧,一点一点到唇上,那双深情风流的桃花眼寂然冷漠,他嗓音低哑寒凉无比,“想要孩子?”
“勒令我每天必须回家?”大拇指摁着她的唇,用力往下,牙齿硌着柔软的嘴唇,不一会温书便尝到了血的腥味。
她无力反驳,只是静静地流泪。
盛京延冰冷的嗓音响起,“好啊,成全你。”
接着,大手箍住她腰,直接翻身将她扭抱起来,他抱着她走到浴室里,然后一把推她进去,大手扯下花洒,开了水直接往她身上喷。
浑身颤抖,牙齿打颤,温书头发衣服都湿透了,脚腕的伤口源源不断流血出来,染红了花洒落下的水,盛京延才停手。他退出去,一把关上门,从外面锁上。
温书瑟缩着身子,抱着腿蹲在墙边,她声音都哭不出来。
只听得盛京延戾气暴躁的话语:
“那就洗干净,脱光衣服,等着伺候老子。”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坏消息,我又没存稿了TOT
这两天开学,在路上没法码字,明天的更新可能无了QAQ?
第11章故人
◎第十一封情书◎
脚腕的伤口有两厘米长,温书低血糖头疼,感冒发热都凑一块去了。在浴室冲洗的时候差点昏过去。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色苍白无一点人色,想起刚刚盛京延的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像站在刚融化的雪地里,冰冷的污泥往脚上沾,怎么也弄不掉。
她何时对奶奶说过他的一句不好,又怎么会做要求让他非得每晚回家呢。如果能这样干,她就不会苦等五年,期望着他回家,期望着见到他。
她从十二岁起就没有家了,曾天真地以为盛京延会给她一个家,可结果却是这样,他给予她的只有冰冷和痛苦。
她的深爱,似乎从始至终是个笑话。
使劲用水流冲洗身体,温书的眼泪也跟着那水一起冲走。
二十多分钟后,她强撑着头晕头疼,穿着睡裙,虚弱地出去。
她看见盛京延已经洗浴后换上了睡袍,碎发湿透,一束一束搭在额角,眼睫沾湿,深情桃花眼看谁都深情却看她只有厌恶。
他穿着黑色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隐隐约约能看见胸口平坦劲瘦的腹肌,肩宽腰窄,比例完美,他身材一直很好。手指夹着点燃的香烟,盛京延听到那边声音,掀了掀眼皮冷冷地看她。
太阳穴突突地跳,温书浑身没有力气,她撑靠在旁边桌子上,藕白纤细的脚腕上的伤口还没止血,正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掉。
屋内点着淡淡的熏香,幽兰一般冷郁的香调,夜色在窗外铺陈开来,一片一片厚重漆黑,寂静无比。
温书蹲下身,拿餐巾纸一点一点将脚边的血擦干净,她声音很轻,只是问:“很晚了,京延,要不要吃点饭?”
修长指骨捏着银色打火机,一双漆黑的眼底没什么情绪,盛京延一手搭在窗户上,指间的烟灰迎风簌簌而落。
他没说话,也没再看她一眼。
可温书能感觉出来,他心情不好,躁郁,烦闷,掩盖不住。
地板冰冷,屋内的冷气扑簌簌地压过来,温书浑身发冷,她撑着点力气想回房间拿件衣服穿上。
刚走几步,就听见极细微一声“喵”,小奶猫的叫声,花花从她的画室里跑出来,瘦小的身子,脸上猫藓还没好完全,还在喵喵地叫,饿了想讨吃的。
猫叫声音虽小,却很清晰。
温书没力气,想把花花赶回自己房间去,她刚唤了一声,“花花。”
就听见盛京延冷冷的一声,“扔掉。”
温书抱着小猫,从桌案上拿了根火腿肠一点一点剥给它,一人一猫,蹲在角落孤零零的。
“我想养。”她声音细,却很坚定。
皱了皱眉,盛京延掐掉手指的烟,倨傲冷淡地看着她,眉眼里皆是不悦与烦躁,“你很会挑战我的底线。”
低垂着眉眼,温书不语,她把小猫抱回房间关上。
“我给你煮点粥。”温书强撑着力气,穿着一件吊带睡裙,浑身发冷,脚腕的伤口还没止血,有丝腥气溢散在空气中。
她走过他身边,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扯过,男人的手臂很有力量,冷白皮肤上可见根根分明的青色血管,腕骨突出,他一手箍着她,温书便动弹不得。
温书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呼吸不稳,一抬眸撞入那双深晦漆黑的眼里,危险压着愤怒。
冷冽的气息,如薄荷烟草,独属于他的。
没有力气,温书轻抓住他手,虚弱恳求:“京延,别这样。”
盛京延却并不给他商量的余地,掌骨向下,一只手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后腰,低头动作凶狠地啃咬。
脸色苍白,温书头晕疼痛,心悸难受,她闪躲着想反抗,“今天,别……”
“闭嘴。”冷硬一声,带着散不开的戾气。
墙壁和他之间,他的动作粗暴,啃咬耳廓从纹身至锁骨,另一只大手揉捏,令人羞耻的位置,温书闭眼,冷汗直冒,手指蜷曲着抓住他的肩背。
墙壁冰冷,地板冰冷,他的眼神,**发泄,一切都是冰冷的。
仅存避寒的衣服被褪去,温书躬下身子,冷得蜷缩在一起,她头晕乎乎的,贪恋温暖,最后祈求:“别在这里,阿延,我冷……”
可迎接的却是更为凶狠的动作,她被抵在桌角,咬着牙齿打颤,迎接他接下来的风暴。
那晚折腾到很晚,温书疲累不堪,后面到了床上,连被子也如浸了冰水一样的冷。
脚腕剧痛,伤口一阵一阵被撕裂开。
温书反抗不得,到最后体力不计,只能任他发泄,他动作粗暴,丝毫不会温柔。
听着秒针转动的声音,温书揪着被褥,忍着痛感,渐渐闭上眼睛。
…
后来,关于那晚的记忆,一切都是冰冷的,寂静漆黑,他沉默的发泄,还有身体上一阵一阵裹挟而来的疼。
七八点的时候,温书醒了一次,浑身发烫,喉咙剧痛,意识迷迷糊糊地去摸身旁的位置。
床铺冰冷,他已经离开。
发热心悸感浮现,她想自己可能生病了,可喉咙嘶哑到说不出话来,最后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