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綠芙不明白秦天為何這般說。
但她骨子裡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出嫁從夫,秦天就是她的天。
因此,雖然她有些羞澀,不願意發出聲音,但還是不間斷的用比蚊子還要低的聲音說著諸如‘禦弟哥哥不要’、‘禦弟哥哥那裡不可以’之類的話語……
秦天一本滿足。
圖窮匕見。
……
【叮!恭喜宿主納妾女修,獎勵天階極品聚氣丹*100,下品靈石*1000!】
……
秦天抬手將一枚聚氣丹塞進姬綠芙口中,命令道:“含著,不準咽下去!”
靈丹入口即化。
姬綠芙滿臉無奈,努力憋氣,讓靈力充盈在唇舌之間,小臉不禁有些微紅,大腦因缺氧有些昏昏沉沉。
畢竟她只是個練氣兩重的花瓶……
龜甲縛……
嗯,龜息術基本沒有練過。
於是,她因缺氧,意識漸漸開始模糊。
這正是秦天所希望的畫面。
如同公鯊魚和母鯊魚在做羞羞的事情之時,會相互撕咬對方一樣,瀕臨死亡的體驗,同樣是閨房之樂的一種。
呼……
姬綠芙終於憋不住了。
她大口大口呼吸,胸膛劇烈起伏,如同一條脫離了水面,被扔在河岸上的魚,望向秦天的眼神中也多出了幾分委屈。
但很快,這種委屈消失不見。
“禦弟哥哥……”
“禦弟哥哥請繼續……”
……
接連一月。
姬綠芙不是在取西經,就是在取西經的路上。
終於在某天深夜,當一切歸於沉寂之後,秦天的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恭喜,你獲得了十個月的假期!”
“啊?”
姬綠芙愣住,旋即恍然大悟:“禦弟哥哥,人家是懷了你的孩子嗎?”
秦天頷首。
姬綠芙大喜過望。
她其實是帶著任務來的。
生兒子!
生一個擁有仙武聖體的兒子!
這是臨江侯的囑咐。
臨江侯這一兩年其實時常後悔,後悔沒有在秦天尚為螻蟻之時強令秦天入贅,關起來一刻不停的生孩子……
錯過了最佳時機後,他現在就只能頻頻送女,期望外孫有所成就,向母族提供助力……
於是,完成任務的姬綠芙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滿臉警惕的看著秦天。
嗯,她怕秦天把持不住,傷了她那幾乎用肉眼無法看清楚的天才兒子……
秦·人形播種機·天滿臉懵逼。
然後,他片刻不留的到別處揮灑汗水去了。
……………………
梯縣。
這裡位於秦國西北邊陲,是河谷平地和高原的交界處。
浩浩蕩蕩的渾水河從山間高原衝出,攜帶著大量的泥沙衝向下遊,不知道多少萬年的累積,才有了平原河谷的肥沃。
但梯縣卻並不富庶。
這裡的百姓窮困潦倒,偌大的一個縣只有三十多萬人口,遠不如秦國的其他縣。
於是,新上任的縣令開始擺爛了。
然後,正愁無法殺雞儆猴,刷新吏治的韓秧聞訊而來。
如今的他是大司寇,再有外戚身份,基本上可以和國相周梁平分秋色,處置一個縣令完全不是難事。但人好殺。
梯縣的繁榮度卻不好提升。
韓秧看著面前的卷宗,忙不迭叫人前去傳令。
刀下留人。
畢竟造成梯縣如今這個局面的原因,並非是縣令屍位素餐不作為,而是外患。
韓秧安撫好了縣令之後,捧著卷宗離開了。
……………………
阿房宮。
秦天在和一眾小妾鴛鴦戲水……
嗯,修煉水系道法。
這時,一道傳音符籙從遠處飛來,徑直落在他的掌心。
這是外界對他的傳喚。
作為穿越者,他有些不太適應身邊有諸如太監之類的侍從存在,尤其是在他和一眾小妾修煉的時候,更是覺得身邊有人盯著,會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所以,符籙就等同於釘釘……
秦天穿好衣服,瞬間出現在了勤政殿。
殿中的周梁和韓秧趕忙上前行禮。
秦天盯著這倆外戚,最終還是壓下了被人強製傳喚前來工作的不爽,沉聲問道:“你二人找寡人有何要事?”
韓秧將一堆卷宗在秦天面前攤開。
再然後,他展開了一張碩大,上面寫著只有秦天才明白的‘秦’字小纂的輿圖。
“君侯請看!”
“這是秦國疆域圖!”
“這裡是紅椿縣、安恭縣、廣福縣、梯縣西北四縣……”
秦天輕輕點頭。
秦國的山川地理他很清楚。
畢竟此刻氣運金龍就盤旋在秦國疆域上空,匯聚國運,為他提供修行助力,同時也在聆聽百姓祈禱,做出或降雨、或起風,或驅散烏雲等‘神跡’,以此讓秦國范圍內實現‘風調雨順’這種頂級BUFF。
“這四個縣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窮!”
韓秧手指卷宗,歎氣說道:“這種窮非天災,而是人禍!”
秦天沉默。
周梁上前解釋道:“西北高原之上盤踞著一夥戎人,他們不屬大周,即便是昔日商朝在時,也拿他們無可奈何,屢屢征討,屢屢失敗,以至於西戎喊出了諸如‘永不朝商’之類的口號……”
秦天有些疑惑:“西戎如此囂張?哪來的勇氣?”
“天狗。”
周梁說完,壓低聲音:“北方荒原有山名為陰山,上古之時山中曾有異獸名為天狗,狀如狸而白首,可吞日月!”
“西戎自稱其先祖有天狗血脈,故此也被稱為犬戎……”
“有傳說天狗並未死亡,只是沉眠在了陰山之下,若遭到打擾,必然會就此蘇醒……”
“傳言真真假假臣也不知。”
“但史書上有記載,商朝西征戎人大敗而歸,商王祖乙戰死……”
“故此,大周奉天伐商之後,也就對盤踞在黃土塬上的戎人聽之任之,只要他們不大肆入侵,大周的軍隊就不踏足黃土塬一步……”
……
秦天輕輕頷首,問道:“所以,天子慫了,犬戎有恃無恐,於是南下劫掠了我的子民?”
周梁臉上閃過幾分尷尬的情緒。
韓秧糾正道:“君侯此言差矣……西戎南下劫掠之時,梯縣等西北四縣並非秦國疆域,那裡的百姓自然並非君侯子民……”
“名正則言順。”
“君侯慎言。”
周梁呆愣愣望著韓秧,滿臉‘伱是真的勇’的樣子。
秦天懶得和那個情商低的家夥計較,手指遠方:“你們看那道細細的黑線,像不像邊塞傳來的烽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