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美好當做骨架,用希望充當血肉,把快樂注入其中,塗抹上色彩,想要作出一副畫。
好像學習守護神咒的過程也能帶入到創造魔咒中去?
張瀟的眼睛越來越亮。
咒語就是骨架,手勢就是血肉,信念就是靈魂。
無論是手勢,還是咒語都是為了更準確的描述咒語的效果。
那些魔咒大師們絞盡腦汁只為了描述的更準確一點。
因為一旦有了偏差,魔咒就有可能失控。
張瀟隻覺得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動著,他從乾坤袋裡摸出了符紙。
還有什麽比符紙描述更為準確的東西?
那個九天之上炸響的雷符已經說明了一切。
所以當時我就已經做到了把符用魔法的方式釋放出來!
所以我的路就是把這些符當成咒語!
校醫院的門被推開,龐弗雷夫人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上,拿著符紙激動不已的張瀟。
板著臉走過來,先檢查了一下他的情況,再歎了口氣說道:
“張,我知道你壓力很大,但你自己說說看,這都多少次了?
再這麽下去,我得給你準備一張單獨的床位了!”
在校醫院女王龐弗雷夫人的威壓面前,張瀟連話都不敢說。
等龐弗雷夫人宣布他可以出院後,立馬拿起自己的東西溜之大吉。
這次昏迷的時間並不長,或者說張瀟對這種精力耗盡昏迷的抗性越來越強。
只是小睡了一天的功夫,張瀟甚至懷疑再這樣下去,會不會變成精神昏迷了,但人沒昏迷。
今天的課程已經結束,大家夥都待在大公共休息室裡。
赫敏已經完全進入了瘋狂的複習狀態,她給所有的筆記上標出不同的顏色。
哈利和羅恩本來滿不在乎,但她不停地對他們嘮叨,叫他們也這樣做。
“赫敏,拜托,這只是二年級的考試啊!
不是什麽巫師等級考試!。”
羅恩在這種高壓狀態下終於受不了了。
“我們應當認真的對待每一次考試!”
赫敏說這話的時候簡直跟麥格教授一模一樣。
羅恩和哈利立刻本能的哆嗦了一下,可隨即想到還有溫暖的天氣和魁地奇等著他們。
畢竟因為襲擊的關系,他們整整少了四場比賽!四場!
馬爾福就從容多了,他的成績一直不錯,甚至可以說是除了赫敏和張瀟外的最強選手。
他‘不屑’的看了羅恩和哈利一眼,遞過來一封信:
“張,這是早上學校的貓頭鷹寄過來的,你沒在。”
張瀟接過信,空白的信封上什麽也沒有,拆開之後裡面只有一張小小的字條,上面用漂亮的花體字寫著:
“今日受審,已經處理好後續的事情,審判結果明日見報。
我考慮了很久,覺得由你向哈利說明更好。”
張瀟收起手中的字條,從阿茲卡班回來已經是第三天了。
三天的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利益交換和爭吵妥協在裡面。
負責審判的是威森加摩,這個巫師最高權力機構已經爛透了。
事實上從鄧布利多親自找到福吉,威脅要給他講講規則的時候,張瀟就明白了一件事。
鄧布利多事實上已經失去了威森加摩的控制。
可笑嗎?非常可笑。
國際巫師聯合會的會長,威森加摩的首席,失去了對威森加摩的控制!
甚至到了第五部因為區區一個守護神咒,還是的確有攝魂怪的情況下。
居然由威森加摩進行審判!
這個離譜的程度大約相當於隨地大小便要被判處無期徒刑。
張瀟自己騎著龍跟飛機飆一飆。
相當於開著國家秘密研製的主戰坦克跑去阿美利加大使館非要跟武官飆車一樣。
嗯,飆贏了,還是輕微罪,直接宣布主戰坦克屬於張瀟合法擁有。
比這更離譜的是,這個簡單的案子還需要鄧布利多親自充當辯護人!
最後為了給他留點面子才宣判哈利無罪!
馬爾福小聲的問道:
“張,信裡說的是什麽?我能知道嗎?”
“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成群結隊的貓頭鷹從洞開的窗戶裡飛了進來。
將信件或者是報紙丟了下來。
張瀟接過從天而降的報紙,還沒攤開,馬爾福立刻將頭伸了過來。
因為《預言家日報》又一次刊登了麗塔斯基特關於馬爾福家族的‘胡言亂語’。
深感被侮辱的拽哥發誓從此再也不訂閱預言家日報——他改讓小女朋友潘西·帕金森幫自己訂閱。
只是現在心急的小馬等不及報紙送過來了,直接跟張一起合看不好麽。
報紙上的頭版頭條上寫著巨大的標題:
《驚天反轉!是英雄還是懦夫?》
下面搭配的照片是一臉憔悴,骨瘦如柴的小天狼星布萊克。
還有臉上鼻涕眼淚都在一起的小矮星彼得。
搭配的文字只有一部分:
“本報據悉,昨日威森加摩進行了一次緊急審判,而審判的對象則是曾經臭名昭著的殺人狂魔小天狼星布萊克。
因魔法部和威森加摩的要求,暫時對這場審判進行保密。
但此次宣判的結果震驚了所有人。
布萊克被宣布無罪!並由本報刊登魔法部的無罪申明。
據了解,布萊克將獲得大筆的賠償來彌補此前的錯誤關押。
當然這筆財富在布萊克家族面前恐怕只是毛毛雨。”
下面的文章張瀟沒有再看了,鄧布利多為了能讓布萊克生活在陽光下恐怕還是妥協了。
不過比起原著裡鄧布利多甚至連讓布萊克生活在陽光下都做不到。
只能說老鄧強勢了不少,他那套你們困住我手腳,我也把你們捆起來的理論。
估計讓不少人都頭疼不已,沒人敢真的賭鄧布利多不會私下裡出手。
兩者之間倒是達成了一個奇妙的新平衡。
馬爾福的反應比張瀟大多了,他幾乎是搶一樣的拿過報紙,將報道又再讀了一遍。
才不敢置信的說道:
“布萊克布萊克是無辜的?那魔法部怎麽敢之前就這麽把他關進去?
這可是布萊克家族!”
張瀟轉過身,看向了格蘭芬多長桌,哈利正開心的和小夥伴們聊著天。
他們或許知道布萊克犯下了重罪,但具體犯下了什麽罪卻並不清楚。
也不清楚這篇報道對於哈利來說,代表了什麽。
“呼神護衛!”
塞德裡克的魔杖尖噴出一股濃密的銀色煙霧,在空氣裡隱隱約約的構建出模模糊糊的身影。
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霧氣最終還是消散一空。
“唉就差一點。”
“是啊,塞德裡克,估計很快你就能召喚出肉身守護神了。”
塞德裡克臉色有些紅,不好意思的笑著:
“大家的進度也很快,張的方法還是非常有用的,只要快樂足夠多,就肯定能夠一點一點的增強!”
哈利羨慕的看了一眼塞德裡克的身前的霧氣,拿起魔杖就開始用力的回憶快樂的事情。
可惜10歲以前快的回憶太少,他只能從10歲以後開始回憶。
從收到那封信,到海格告訴他自己是一名巫師,購買魔杖,海德薇,火車上遇到張.
“哈利,能跟我來一下嗎?”回憶被張的聲音打斷。
哈利睜開眼,有些意外,但還是說道:
“當然可以。”
兩人繞過正信心滿滿訓練守護神咒的大家,來到了隔壁的空教室。
“張,發生什麽了?”
看著哈利那滿是疑惑的翠綠色眼眸。
張瀟沉吟了一會兒,慢慢的說道:
“哈利,你看到早上的報道了嗎?”
哈利聞言一愣,想了想,試探著說道:
“是布萊克的那個?跟我有什麽關系嗎?”
“嗯,關系很大。”張瀟點了點頭:
“布萊克是你的教父。”
教父在西方是一個很獨特的地位,幾乎就是第二監護人。
理論上哈利的父母都去世了,布萊克是可以被當做父親的人。
雖然很奇怪一個巫師為什麽要搞教父.但就是有。
“布萊克是我的教父?”
哈利吃驚的就像斯內普在穿著芭蕾舞服跳舞一樣,他呆呆的看著張瀟。
張瀟點點頭,決定還是換個方向:
“哈利,你知道布萊克的罪名是什麽嗎?”
哈利茫然的搖了搖頭。
“罪名是——將詹姆波特夫婦的位置透露給伏地魔,並且殺害了前來質問他的‘好友彼得’,並造成了大量麻瓜的死亡。”
“布萊克出賣了我的爸爸和媽媽?”
哈利隻覺得刺骨的寒意從腳後跟升起,順著脊背一直往上爬,冷的他渾身都在顫抖。
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隻覺得胸腔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心裡就像有什麽東西在燃燒。
那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情緒,複雜到哈利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憤怒?難過?驚訝?痛苦?絕望?悲戚?
就像是有人把這些情緒攪碎了混在一起,填滿了他的身體。
張瀟看著哈利有些搖搖欲墜的身體,急忙說道:
“冷靜點哈利,想想看審判的報道,彼得沒有死!”
哈利什麽都好,但是極其的容易被情緒所控制。
哈利頓時激靈了一下,想起了報紙上的內容,彼得沒有死!
布萊克無罪!
這讓他冷靜了一點,他抿著嘴,深呼吸了幾下,翠綠色的眼睛看著張瀟,低聲得說道:
“張,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吧,我可以承受得住!”
張瀟點了點頭,想著措辭,慢慢的說道:
“嗯,在霍格沃茲上學期間,布萊克和你的父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非常非常的要好。
甚至隨時可以為對方豁出命!
”
張瀟一點一點的講述著鄧布利多曾經講述過的故事,當聽到布萊克臨時更換了保密人。
以為這樣就能把伏地魔的目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從而保護好兄弟詹姆時。
哈利低下了頭,他知道,這其實是一種相當勇敢的舉動。
小矮星彼得,因為懼怕伏地魔的力量,選擇了背叛,成為了一個可恥的間諜,把波特夫婦的位置告訴了伏地魔。
哈利又氣的渾身發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彼得,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他不配頂著英雄的名頭死去,他應該接受審判,讓大家都知道彼得那令人惡心的真面目!
張瀟的講述依然在繼續,他說道布萊克找到了彼得,質問他為什麽要背叛。
卻遭遇了彼得的倒打一耙,還用黑魔法炸毀了一條街,將罪名扣在了布萊克的身上。
布萊克為了懲罰自己,選擇在阿茲卡班受盡折磨.
哈利摘下了眼鏡,悄悄的擦著眼淚。
當張瀟講完這一切後,看著咬著嘴唇,淚流滿面的哈利,輕輕的說道:
“但苦澀之後,剩下的便是甘甜。
哈利,恭喜你,你即將擁有一個‘父親’。
一個全身心愛著你的家人。”
張瀟說完後,便給了哈利一個擁抱,拍了拍他的後背離開,留一個私密的空間。
有些事,無需多言。
哈利用了好一會才回到了廢棄的教室,此時大家的訓練已經來到了尾聲。
赫敏和羅恩衝著他揮手:
“哈利,你去哪了?在練習幾次,我們就要回去啦!”
哈利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他用依然帶著鼻音的聲音說道:
“沒什麽,夥計們,現在就來!”
他舉起魔杖,閉上了眼睛。
火車上敲響了命中注定的那扇門,認識了張,認識了羅恩,認識了赫敏,認識了納威。
認識了馬爾福
過往的兩年如水一般在眼前流淌。
回首過去,居然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帶著快樂和幸福。
現在,他還擁有了一位‘父親’。
一個真正愛著自己的人。
哈利覺得自己的眼眶再度的濕潤了起來。
他揮舞起魔杖, 用帶著無盡喜悅和快樂的聲音,溫柔的,輕輕的念到:
“Ex~pecto—— Patronum”
一抹耀眼的星輝如同晨曦般從哈利的魔杖尖噴湧而出。
在大家震撼而驚訝的目光中,一隻帶著大角的鹿踏著優雅的步伐,輕輕的從銀光中走了出來。
它低下頭,親昵的用腦袋蹭了蹭哈利的腦袋。
一如詹姆當年親昵的蹭著自己的孩子。
好久不見——尖頭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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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密室為何會這樣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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