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砸吧嘴回味了剛剛的那個果子,依然在努力著:
“要不咱們135吃一顆,246兩顆,星期天慶祝一下,吃三顆!”
青鸞把頭扭向一邊,顯然是不同意。
張瀟還想在說什麽,突然覺得腰間有些發熱,愣愣的從包裡拿出一根尾羽,此時這根尾羽如同燃燒一般,發出滾滾熱意。
不時的有火星從尾羽上逸散出來,這不是福克斯的尾羽麽?
發生了什麽?
就在這時,火光一閃,伴隨著一聲高昂的叫聲,福克斯張開羽翼,出現在他的面前。
不知道為什麽,張瀟總覺得福克斯剛剛的叫聲....有些亢奮??
青鸞如臨大敵的擋在張瀟面前,冠羽張開,甚至連尾羽上都開始氤氳起一起淡淡的青光。
瑪瑙似的鳥喙微微張開,發出威脅的低鳴。
張瀟急忙抱住青鸞,解釋道:
“鳥姐,這是福克斯,校長家的鳳凰,不是敵人。”
鳳凰?青鸞歪了歪腦袋,突然衝著福克斯叫了幾聲,福克斯也同樣鳴叫著回應。
只是兩鳥聊了沒幾句,青鸞便高傲的扭過頭,蹲在張瀟的肩膀上假寐。
福克斯也如同鬥敗的公雞,甚至連那火紅的羽毛似乎都黯淡了不少。
張瀟瞬間在心裡模擬了十八場狗血劇情,還給配上了音。
青鸞:你是鳳凰?那你會唱鳳求凰嗎?
福克斯:鳳求凰是啥?俺會唱霍格沃茲校歌!double Truble!
青鸞:??那你家裡有多高的梧桐樹?
福克斯:啥是梧桐?我有金支架!金的!
青鸞:那你會幹什麽?
福克斯:我會的可多了!我會流眼淚治病,會抓眼球,還會瞬移,鄧布利多家族,我排老三,特別有牌面!
青鸞:原來是小癟三
.........
張瀟安慰了福克斯幾句,便準備帶著鳥姐轉轉校園,也算是熟悉一下地形。
走著走著,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尾羽,突然有些疑惑。
這羽毛......鄧布利多校長好像說只能用一次,但剛剛已經燃燒過了,這根尾羽依然完好無損......
按照老爸的說法,鳥姐在老早以前就給自己身上留了個印記,人類看不到,但不代表福克斯也看不到啊!
等會兒,福克斯是不是早有預謀?
福克斯看到了印記,故意給了自己一根尾羽當定位,好隨時瞬移過來泡鳥姐?
張瀟大怒,這老色鳥!
主人不正經,鳥也不是什麽好鳥!
不行,不能讓這隻老色鳥接近鳥姐!
氣哼哼的帶著鳥姐來到城堡內,之前迫於福克斯不敢過來的小巫師,頓時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紛紛圍了上來。
“張,這也是鳳凰嗎?”
“它為什麽是青色的啊?”
“是不是跟鄧布利多校長的福克斯一樣?”
張瀟捧著青鸞,給小巫師介紹:
“跟福克斯不太一樣,不過在我國家的傳說裡,它的確屬於鳳凰那一類,只不過它有自己的名字。
叫做‘’qingluan”
一個有著雀斑,扎著兩根麻花辨的小姑娘怯生生的問道:
“張,它真的好漂亮,我能摸摸它嗎?”
張瀟試探著看向了鳥姐,小聲的詢問了一下。
鳥姐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小姑娘歡呼一聲,小心的伸出手,青鸞很給面子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她高興的咯咯笑了拍著手,甚至都冒出了鼻涕泡,小臉也變得紅通通的。
小巫師們像是得到了什麽鼓勵,一個接一個的想要摸摸青鸞。
出乎張瀟意料的是,鳥姐沒有絲毫的不耐煩,一一滿足了他們的願望。
想起老爸說他們祖孫三代小時候都被青鸞照顧過,看樣子鳥姐很喜歡孩子啊。
總算是擺脫了小巫師,張瀟帶著青鸞來到了斯萊特林的休息室,本以為鳥姐會不太喜歡這種水下的環境,沒想到她還挺感興趣。
晶瑩的眼眸一直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斯萊特林的小巫師此時也終於抓到了機會,之前外面人太多,這幫自詡高貴的斯萊特林,怎麽會跟那些沒見識的普通小巫師一樣。
布雷司?沙比尼平時比較沉默,他似乎很高傲,對外表有著極為挑剔的要求。
但此刻他的眼睛就像黏在了青鸞身上,不停的低聲讚歎著:
“哦,看啊,多麽美麗的顏色,就像雨後的天空...它的羽毛是如此的柔順,甚至比我媽媽的金發還要耀眼....”
戴維斯則跟其他學院的小巫師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來摸摸青鸞,被他擠到一邊的帕金森瞪了他一眼。
戴維斯本能的有些畏縮,但隨後又想起了什麽,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馬爾福則是在心裡默默的拿自己家裡的孔雀和青鸞對比了一下,最後沮喪的承認,孔雀差遠了!
“咳咳!”張瀟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安靜,嚴肅的說道: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qingluan’,是我家裡的一個長輩!已經陪伴了我們家好幾代人!”
“長輩?”一個三年級的小巫師‘嗤嗤’的笑了起來:
“居然有人把鳥當成了長輩!你們家......”
他把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張瀟撇了他一眼,魔杖在指間輕盈的旋轉著:
“格拉哈姆?蒙太,繼續說下去?”
一小半人沒說話,還有一些人對他怒目而視,剩下一些則附和的笑了起來。
這個跟餅狀分析圖一樣的劃分結果就是斯萊特林的現狀。
很神奇。
青鸞回頭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疑惑那個孩子說了什麽。
啊差點忘了,鳥姐聽不懂洋文。
格拉哈姆?蒙太猶豫著,如果說之前高年級學生面對張瀟還有力量上的優越感,不出手只是礙於校規。
但自從禁林的事傳出去,並且越傳越玄乎後,那些三四年級小巫師已經不敢自持武力了。
一個五年級的學生不動聲色的抵了抵他的腰。
蒙太仿佛想起了什麽, 立刻大聲叫著:
“有什麽不敢?我要和你進行榮譽決鬥!就像格蘭芬多那樣,不用魔杖的榮譽決鬥!”
榮譽決鬥?不用魔杖?張瀟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創始人戈德裡克·格蘭芬多。
劍杖雙絕,當年最頂尖的決鬥大師。
看來那些純血是早就準備好的,只是苦於沒有機會。
因為在短短的時間裡,蒙太已經換上了一身幹練的短衣,手裡還提著一柄輕盈的刺劍。
為什麽呢?
張瀟不太理解這些純血的腦回路,這明顯就是這些學生自己的主意。
因為他們家裡早就隱晦的表達過有錢大家一起賺的意思,只不過自己拒絕了。
有些人不值得被團結。
如果是他們背後家族出手,那必定是全力一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更像一場鬧劇。
而且就算贏自己一次又怎麽樣?
說實話,哪怕自己現在立刻就癱了,眼歪口斜,看在大筆大筆的金加隆份上,那些有合作的純血依然會繼續合作。
搖著頭將學院袍脫下,打一頓就會安生多了,你看,他們現在不就不敢用魔杖挑釁了麽?
張瀟挽起袖子,擺了個起手式:
“詠春...啊呸
太極張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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