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瑤上一世並非時刻與女戰神在一起,期間也有很長一段時間分開,畢竟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女戰神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深深的看了李七夜一眼,便化為一道驚鴻,離開了七夜王府。
“咦?”
李月瑤滿臉疑惑的看了一眼李七夜。
怎麽感覺女戰神看自己七夜哥哥的眼神不對勁呢?
帝陵城。
一處清幽雅致的院落中。
北魏使團眾人跪伏在地上,全身上下全被冷汗打濕,卻不敢動彈一分。
而在他們的前面,一名青年似笑非笑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卷書籍,十分隨意的翻閱著。
“一掌震殺天陽宗聖子邪慕白!”
“排在天驕榜第五!”
“呵呵,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不學無術,安於享受,毫無作為,最不可能成為太子的十皇子李七夜?”
面容俊英俊的青年臉上含著笑容,看起來溫潤而雅,平易近人。
可是眼底深處卻有著刺骨的冷意,而他手中書籍,正是琅牙閣所排的天驕榜。
他所看的一頁,赫然能夠看見李七夜的名字,以及他的相關資料。
從最開始反殺惡魔宗的余孽蕭雲,再到昨夜在煙波湖上,抬手鎮殺了天陽宗聖子邪慕白。
有關李七夜的事跡,上面都有詳細的描述。
如果說當初反殺惡魔宗余孽蕭雲,還有一些人持懷疑態度,覺得並不是李七夜動的手,或者是借用一些神兵之威才斬殺了對方,可是昨晚鎮殺天陽宗聖子邪慕白,卻是有數十位天驕目睹了這一切,自然做不得假。
“天驕榜第五,隨手鎮殺了天陽宗聖子邪慕白……”
“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為我找了一位好妹夫啊!”
“你們來大周這一趟還真是辛苦了,我真的要好好的感謝伱們。”
青年笑著開口說道。
可是眼眸之中卻沒有半點笑意。
“殿……殿下……”
一名北魏使團的中年男子臉色煞白,汗水猶如雨滴一般滴落在地,全身顫抖的說道:
“這之前,那李七夜除了有反殺惡魔宗余孽蕭雲的戰績,沒有其他驚豔的表現,看起來十分普通。”
“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隱藏得這麽深,實力如此強大。”
“據屬下等人多日的調查,他平時要麽就在七夜王府躺著享受,要麽就去青蓮書院藏經閣看書。”
“而且他母親早就離世了,背後也沒有家族支持,反觀大皇子李安與三皇子李元錚。”
“大皇子的師尊乃是佛門法相宗的佛塵大師,而三皇子的母妃則是太傅之女,無論怎麽看,李七夜都沒有成為太子的可能。”
“還請殿下明鑒啊!”
中年男子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他心中自然清楚這位殿下的性格。
別看他看起來溫潤儒雅,一副與人友善的樣子,其實心狠手辣,而且還喜怒無常,隨時都可能會變臉。
在年幼之時,就能十分淡定地提出挖了妹妹魏凌霜的仙骨,然後移植在自己身上。
可見對方是多麽狠辣的一個人。
“是這樣的嗎?”
青年淡然笑道:“可是我怎麽聽聞,李七夜的背後有著大周國柱大將軍秦人屠的支持呢?”
仿佛聽出了青年話語中的殺意減弱,中年男子不由松了一口氣,急忙解釋道:
“殿下有所不知,秦人屠之女在多年之前就已經去世了,而且死因疑似與三皇子李元錚的母妃有關系,因此他絕對不會支持李元錚,卻並不代表一定會支持李七夜。”
“還有,雖有傳聞李七夜與秦玲瓏關系密切,可是如果李七夜娶了公主殿下,那麽秦玲瓏身為秦人屠的孫女,又怎麽會委屈做妾呢?”
“這麽一來,秦人屠自然沒有支持李七夜的理由……”
中年男子跪在那裡誇誇而談,將北魏使團最近查到的消息全部講述了出來。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同時也自信起來。
他覺得盡管現在李七夜展示出驚人的天賦,可是李七夜依然是最佳的核心人選。
他全然沒有注意到,前面青年臉上笑容越來越盛,眼底深處的冷漠以及寒意更加濃鬱起來。
“原來如此!”
魏長歌微微點了點頭,聲音依舊平淡,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溫和:
“我也看出來了,你們這次大周之行辦事也盡職盡責,非常的用心,真是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我們一點不辛苦!”
“能夠為殿下分憂,是我們……”
中年男子心中不由一喜,急忙恭敬的說道。
可是他話還沒有說完,一隻彌漫著光芒的手落在了他的腦袋上,伴隨著一道十分淡然的聲音:
“去休息吧,希望你下輩子能夠學聰明一點。”
話音剛落,這名中年男子就轟然倒下,當場氣絕身亡。
對方的雙眼瞪得老大,好像不敢相信魏長歌就這麽殺了他。
“還請殿下饒命,我們知道錯了!”
北魏使團之中的其他幾個人,頓時嚇得全身癱軟,一臉驚恐的磕著頭。
“你們全都起來吧。”
魏長歌看著面前的幾個人,依舊滿臉微笑。
那幾人全身顫抖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一滴滴汗水滴落在地上,而且地面上還有其他的水痕,並且還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可見這幾人心中的恐懼有多大。
“我不想再說一遍。”
魏長歌淡然的聲音再次響起。
幾人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卻依然用力的低著腦袋,全身都在顫抖。
魏長歌眼中露出一絲無奈:“請問,我有那麽嚇人嗎?”
“不不不,一點都不嚇人。”
幾人急忙搖著腦袋。
“其實我也不想殺了他的,可是做錯了事情,總是需要人來承擔責任,你們說對吧?”
“還有,你們也不想幫他承擔責任吧?”
“不……不想……”
幾人再次齊刷刷地搖著腦袋。
“這就好,我也不想你們來承擔責任,畢竟很多事情還需要你們去做,總不能什麽事情都讓我親力親為吧?”
魏長歌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旁邊的那名侍女也端來了茶,他緩緩地端了起來,然後繼續說道:
“和親之事,你們最大的問題是思維太過局限!”
一名和親使團的人吞咽了一口口水,壯著膽子說道:“殿下,還請您幫我們解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