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陽公公,你剛剛說什麽?他雪紅雷真是這樣說的?哼哼,真是好大的狗膽啊?
他雪紅雷能有今天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還不是我們雪月皇室給他的?他可別忘記了,我們能給他這一切,同樣又能收回這一切!
換句話說,倘若沒了我們皇室的信任,他雪紅雷又算作是什麽?頂多就是一條狗而已罷了!
陽公公,現在即刻擺駕,本殿下就親自來會會他雪月神候究竟是如何的了得的?看看他雪紅雷這隻老狗,是否還將我們雪月皇室放於自己的眼中?”
怒吼聲中,雪正風向著陽公公一揮手示意後,便是徑直轉身向著雪紅雷臨時底坻走去。
不過刹那之間,雪正風就停止了自己的腳步,將目光再次投向了陽公公道:
“陽公公,林楓那兒他又怎麽說?那雪紅雷那匹夫沒有直接拒絕於你吧?”
“那個,倒是沒有!不過看他的臉色,一個字懸啊,畢竟人家可是堂堂的帝國神候呀,豈能理會奴才這個小角色呢?”陽公公一臉幽怨道。
“小角色?哼哼,即使是小角色那又能如何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雪老匹夫真以為他是將在外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做夢!
胡城還是我雪月的地域,在我雪月皇室面前,永遠都輪不到他雪老匹夫來做主,走吧陽公公,你的委屈本殿下替你討下了,現下就我們一起去會會那個雪老匹夫他究竟是如何的了得吧?”
嗵嗵嗵
沉重而又自信的腳步聲中,雪正風的身體率先走了自己的營房。
只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就在他的身體即將消失在門口的那一瞬間,陽公公卻是不動聲色地向著木東一頜首,一抹詭異的笑意也是瞬間從他們臉上一閃而過。
“嘿嘿,魚兒終於上鉤了,林楓啊林楓,我葉少宇已經向你出招了,接下來就看你怎麽接招了。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葉少宇失望吧?”看著雪正風消失在眼前的自信身影,“木東”臉上早已是布滿了不屑。
嗡嗡嗡
同時,“木東”手掌也是悄然一握,一道流光便是迅速直衝天際而去。
。。。。。。
數百裡之外,修羅正在全力向著胡城趕回,既然父親已經離開了,青雲宗也是安然渡過此劫了,那他接下來的重心還是放在了胡城上面。
雖說千萬聯軍現下已是暫時退兵了,但是誰又能確保這不是一個陰謀呢?
“奇怪?我怎麽突然間有一種預感,好像是即將要發生什麽事情似的,讓我感到內心很是不安呢?莫非是真出啥事了?”
前進途中,修羅沒來由地感到一陣莫明地心煩意亂,使得他前進的身影也是禁不住地為之一頓,稍許之後方才再次恢復了過來。
“唉,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吧!有這萬余修羅大軍在,還有誰可以威脅到我呢?更何況只要本體不死,我頂多就只是陷入沉睡而已!我又何懼之有呢?”
想至於此,修羅緊繃著的臉龐之上稍稍地綻露出一抹細微的笑意後,上前的身影便是在那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速度。
同一時間,臨時元帥府中,雪紅雷破天荒的讓下人整出一大桌酒菜,就他一人徑直坐在桌子上面開始酣飲起來。
但是在他的雙眼之中,卻是閃過了一抹讓人感到心悸的暴虐與陰沉!
“呵呵,雪正風,未來的雪月大帝,本候已經給你找了一個如此完滿的借口,你可不要讓本候失望才是啊!”喃喃地嘀咕聲中,一杯烈酒倒入了雪紅雷的口中。
話說這東域胡城還真是有那麽一點邪啊,雪紅雷前一刻還在念叨著雪正風的到來,可是在下一刻,沉重的腳步聲便是已經於元帥帳房外通響而起。
呼呼
緊跟著門簾被人掀開,一臉笑意地雪正風就在陽公公和幕僚木東的陪伴下快步走入。
“呵呵,神候大人真是好興致啊?敵軍剛剛退兵,您就已經開始酣飲起來,看來神候大人您早已經是成竹在胸了吧?”雪正風一臉笑意地盯著雪紅雷道。
“噢,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太子殿下你啊!怎麽?太子殿下您今天是怎麽回事?怎麽想起到我老頭子這來了?
咦,讓老夫看看這個是誰?不是吧?怎麽會是你陽公公呢?按理說你一個閹人傳完旨之後就應該回京赴命的,為何還留在這胡城呢?
莫非是死狗找到一個好主人了,終於可以狗仗人勢了嗎?”雪紅雷沒有理會邁步走入的雪正風三人,仍舊是自顧自地輕酌自飲道。
最讓人感到不解的是,看到雪正風到來,雪紅雷不僅沒有停下自己手中的酒杯,就連最起碼的起身相迎也是不曾做到,全然不將雪正風他們放於眼中!
“你。。。大膽!雪紅雷,太子殿下前來拜會於你,你就是這麽接待於他的嗎?
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不過是一個臣子而已,是誰給了你以下犯上的權利與膽量呢?”
看到雪紅雷的這番大不敬舉動,一旁的陽公公終於是找到了發泄口,刹那間便是先聲奪人。
“呵呵,正所謂咬人的狗不叫,叫狗不會咬人,怎麽到了陽公公你這裡一切都變了味呢?你的確是隻好狗啊!
再說了,紅雷這樣做的目的,不就是替你們找一個突破口嗎?倘若你們無憑無據的,就這麽將老夫拿下,豈那讓軍中將領滿意呢?
好了,言歸正傳吧,太子殿下,不知今日找紅雷是何事?還記得紅雷讓那閹人帶給你的話嗎?
哼哼,你雪正風真是了不起啊,他雪安禹都不敢如此算計於我雪紅雷,沒想到你倒好,不僅僅是將我雪紅雷算計一番,就連我的女兒和朋友也是一並算計之內?直說吧雪正風殿下,你到底想要什麽?”
砰
雪紅雷說到這裡,他手中的灑杯便是在他含怒之下摔成一堆碎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