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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 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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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钟星星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05 09:16:49 来源:源1

回到悬海阁,盖上小被躺在床榻上时,糜月反而又不困了。

今日掉马虽是她意料之外的事,但好在和烬花宫通了气,等三月之期一到,若是她没找到功法,副宫主们会想办法接她回去,算是一条退路。

还有唐玉容.......此人虽然不着调,但人品还不错,糜月信他不会出卖自己。

眼下首要之事是怎么搞到那只神龙鼎。

她的直觉告诉她,那只鼎大有来历,鼎身上又雕刻着蛟龙。

所有跟口诀里有关的线索,她都不能放过。

只是那鼎是隐剑宗的镇宗之宝,平日不知存放在哪里,但一定是被严加看管,光靠她自己很难做到,她得需要帮手才行。

而且这件事还得瞒着谢无恙。

糜月卷着被子,手里撸月饼,咬唇琢磨了半天,忽然看到轻薄的窗纸外,偶有一两道亮光闪过。

外面起闪电了?可为什么没有听见雷声?

糜月感觉奇怪,她光着脚丫,走下床榻,走到窗边支开窗沿。

窗外暮色深沉,月华如洗,万籁俱寂,只有海浪拍打在沿岸礁石,发出的空寂悠长的声响。一道熟悉的身影被月色拉长,独立于夜幕之中,手中银光闪烁,衣袂随风轻轻摇曳。

他的身影几乎与手中的剑,与天上的月,与这茫茫的大海融为一体。剑落无声,一招一式,大开大合,抽水断浪,比和唐玉容对招时,更为恣意洒脱、坚毅张扬。

原来压根没有什么闪电,是月光照映在他的剑刃反射出来的光芒。

这人有病吧,大晚上在海边练什么剑啊。

糜月重新关好窗户,回到自己温床上,嫌那时不时反射的剑光刺眼,放下床幔,转身朝里面对着墙壁,继续美美地睡觉了。

翌日一早。

睡得一宿香甜的糜月早早起床,穿好衣物梳发打扮,距离她惦记已久的满月之日还剩两天,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打开窗,想让阳光晒进来透透气,然而在看到海边那抹子然的身影时,愣住了。

这人是自己一个人在海边,练剑练了一整晚吗?

可真有精神……………

糜月正要离开窗边,一只传音千纸鹤从远处飘来,缓缓降落她身前。她如今没有灵力,发不了传音纸鹤,但接受却没问题。

糜月伸手接住,千纸鹤上的阵符触发,唐玉容的声音响起:

“我今日便要回宗门,若有需要之处,差人去合欢宗送信,宗中弟子任你差遣。这本书送你,乃是我身经百战之后修订改进的版本,比上次送你的那本更精细,你放心,合欢宗出品,必属精品,市面上绝对买不到。”

那声音顿了顿,带上了点玩世不恭的笑意,“阿月,若是找不到功法,也别在一条路上磕死了,书中哪里有看不懂的,我可以屈尊免费一对一教学。”

千纸鹤传完音后,化为了点点灰烬,消散风中。

“啪嗒”一声,一本书册随之掉了下来。

糜月伸手接住,封皮上几个手抄大字:《合欢宗双修指南进阶版》

她啧了一声,这人可真是孜孜不倦地把她往邪魔外道上引。

而且就凭她现在的小豆丁身体,这东西她真的不需要啊。

糜月拿着这书丢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似是发觉到什么,海边的人转过身来,似是朝她遥遥看了一眼,手中挽了个剑花,剑锋随之收势。

糜月迅速把书藏进了储物袋里,顺便把窗户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

暖阁里,糜月都快吃完了早膳,谢无恙才走了进来。

他似乎练完剑,又去沐浴了一番,衣衫又换成了往日的白衣常服,没有束发,发丝沾着些许的湿意,愈发衬得眉眼似寒潭秋霜,一尘不染的孤高清艳。

糜月见他回来,放下筷子也不吃了,拿着一块核桃酥饼起身,哒哒哒地又就要往外面跑,他语气如常地叫住她:“月月,今日打算去做什么?”

糜月眨巴了下眼睛,他的嗓音平和得就像刚从清修中醒来,方才能掀平海浪的滔天剑意,仿佛只是幻觉。

他就是靠练剑来维持精神稳定的?

这似乎也是个好办法。

“呃,去找夏沥姐姐……………玩。”

不知道是因为那本书,还是接下来要做的事,她略有些心虚道。

她算是有点被谢无恙管怕了。

“真的?”

谢无恙挑眉,昨日她也是借口要去看夏沥的剑,结果自己跑到了后山小竹林。那竹林里虽然没有什么毒蛇野兽,但对于小孩子来说,那里野地坑洼,很容易受伤的。

而且眼下还有许多外宗弟子未离开,譬如像合欢宗主那样的,很像会拐走小孩的人贩子,他不太想让月月这几日乱跑。

“今日天气不错,在院子里玩,不也挺好?”谢无恙温声平气地说。

“我就去夏沥姐姐那里玩一会儿,绝对不乱跑。”糜月手指紧捏着酥饼,十分乖巧的模样。

谢无恙看到她沾染饼屑的手指,没忍住施了个净尘术,把酥饼用帕子包好了再放回她手里,让她拿着吃:“要是撒谎呢?”

糜月眼睛咕噜一转,将酥饼夹在手心,双手合十,狠心发下毒誓:“要是撒谎,那就再也没有核桃酥饼吃!”

核桃酥饼是她的最爱,谢无恙私觉得她也不会拿这个撒谎,于是轻点点头,允她出去玩。

糜月优哉游哉地溜出悬海阁,她怎么可能用自己最爱的酥饼发假毒誓呢,她本来就是要去找夏沥和程令飞的,自然不算说谎。

弟子居所,幽静的竹屋内。

程令飞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竹榻上,双目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夏沥敲敲门,见无人应,便自顾自地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碟饵饼和小菜,瞥了眼在竹榻上躺尸的程令飞:“从昨晚就没去膳堂吃饭,是想把自己活活饿死?”

程令飞没回答她,双眼放空,好似灵魂出窍了。

夏沥懒得再劝他吃饭,重重把碗碟放下,犹自上前,捏开他的嘴边,往他口中塞了一颗辟谷丹。

“程令飞,你出息点行不行,不就是没通过神龙鼎的认可,下次铸剑大会,重新来过不就行了?”

1*1......

铸剑大会十年一办,等下次机会,他还要再等十年。

十年啊,黄花菜都凉了。

程令飞更伤心了,含着辟谷丹,不肯咽下去,眼圈阵阵发红,干脆拉起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闷声道:“师姐,我实在没脸见人,你就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于是糜月跑来竹屋时,就看到夏沥站在床榻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而床榻上只有一坨裹着被子的不明物体。

糜月进屋扫了一圈,都没找到程令飞,问夏沥:“夏沥姐姐,令飞哥哥不在吗?”

她心情好,连嘴巴都变甜了。

夏沥抬手指了指床上把自己裹成虾卷的某人:“这就是。”

糜月咬了口酥饼,诚实发问:“他是要表演把自己憋死吗?”

“不过是没通过铸剑大会,羞愧难当,不肯见人罢了。”

夏沥嘴上说程令飞没出息,其实心里还挺能理解他。他并非是因为自己丢了面子而难过,更是因为他是掌门亲传,觉得给师父纪通丢人了。

“夏沥姐姐,你知道神龙鼎平时放在哪里吗?”糜月忽然问道。

夏沥不知她为何问这个,还是如实答道:“那只是平日里被几位长老轮流看守,这几日应该是放在司徒长老的府邸处。”

糜月眼睛一亮,那鼎竟然在司徒杉的府邸?那便容易多了。

“别装死了,我有办法让你重新再试一下那只鼎,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嗷,”糜月走过去拍了拍虾卷,“不过前提是你得重新做一把好剑,还得带上我,我想再看看那只鼎。”

竹榻上的虾卷蜷动了一下,似是觉得小孩子的话信不得,又静静地躺平回去。

“你若不信,我现在便可带你过去看。”糜月语气笃定。

夏沥狐疑:“怎么试?”

那神龙鼎是镇宗之宝,平日被长老们严加看管,弟子们根本不得擅自接近,更别说再投剑一试了。

但夏沥还是第一次见小姑娘如此打包票的样子,因此好奇一问。

糜月吃完最后一口核桃酥饼,骄傲地一抬下巴:“司徒长老的院墙边,有一处狗洞可以钻进去,那处狗洞很隐蔽,只有我知道。”

此时的烬花宫,瑶华殿。

江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眼的是飘花薄纱的幔帐,陌生的宫殿内室,身下睡得床榻柔软温暖,一旁的熏香暖炉里燃着白芷香,还混着淡淡的女儿家清甜的花香。

他坐起身子,揉了揉额角,清醒片刻,立马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衫,都还完好地穿着。

还好,清白尚在。

嘎吱一声,殿门被推开,薛紫烟戴着面纱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漆黑的热汤药。

“你中了我的**散,灵气被封,这是解药。”

她把汤碗搁在床头的矮柜上。

江蘅“哦”了一声,歪着身子拿过那碗汤药,难怪他身上绵软无力,那毒粉还真是厉害,看来根本不用他救场,人家凭着这手毒也足够能放倒离火宗那群喽?了。

“等你恢复过来,我差人送你弦音宗。”薛紫烟没什么情绪地说道。

江蘅拿过旁边的汤药,喝了一口,好苦。

他一边强行咽下苦药,一边偷瞥着面前的女子,一不小心就吐露出了大实话:“你演糜月演得真得挺像的,妆容打扮像,语气像,就是声音不太像......”

薛紫烟惊异地盯着他,下一刻就把那汤碗夺了过来。

“嘶,我还没喝完??”

江蘅险些被烫着,还没反应过来,薛紫烟动作十分迅速地把他身上的穴位全封住了,还拿出一套绳索把他的双手背在后面捆了起来。

江蘅一脸懵,结巴:“你,你这是做什么?”

薛紫烟冷声:“你知道了宫主的事,别想回去了。”

“我又不会乱说,我是你们宫主幼时在无涯学宫的同窗,我俩关系可好了,不信你去问你们宫主......”

薛紫烟居高临下地审看他,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知不知道宫主变成小孩卧底在隐剑宗的事。

事关宫主安危,她不能大意。

“我凭什么信你?老实待着吧。”薛紫烟一副?得商量的语气。

江蘅因为喝了她的解药,灵气好不容易恢复了几分,结果又被她封住,结结实实地捆了绳索,他试着挣动了几下,全然是白费功夫。

他脸颊涨红,梗着脖子道:“你们这是绑架,囚禁!”

明明是他好心帮她们,她怎么能这样!

薛紫烟不为所动:“绑了又如何,一切以我们宫主的安危为重。”

“那、那你们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等宫主安全归来,或是等三个月后我们成功营救回宫主,再说。”

说罢,薛紫烟转身便要走,江蘅立马就服软了。

“等等………………这位姑娘,算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没有诓骗你,再说我与你无冤无仇,我见你们被仇家围堵,我好心帮你们,怎么能恩将仇报?而且我,我平时家教很严的,难得出门一趟,我要是失踪三个月再回宗门,我爹他会打死我

......“

江蘅眼眶泛红,泪水在眼底打转,说着说着都快哭了。

薛紫烟偏眸看他,只见被五花大绑在榻上的年轻男子,身上的青衣因为挣动有些散乱,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长发散在肩后,清秀的眉眼含着泪,眼尾泛红,一副受了欺负又不敢声张只能瑟缩求饶的模样。

她来了一点兴致,倚在床柱边:“那既然你爹会把你打死,还有什么回去的必要,看你长得还不错,不如就留下来......给我当侍宫吧。”

江蘅仿佛抓到了点希望,往前凑了凑,小声问:“什么是......侍宫啊?”

薛紫烟言简意赅:“暖床的男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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