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攆內,氣氛是如此的旖旎,曖昧。
魔後就躺在方陽的懷裡,臉色潮紅,那原本就絕美的臉頰上染了一層層的紅暈,香汗淋漓,淡淡的汗水就這麽落在鎖骨上,讓那雪白的鎖骨顯得越發曼妙,誘人。
更加透露出了她的魅力。
“魔尊,快點兒……”
淡淡的話,還有些顫抖,顯得是如此的旖旎,如此的曖昧。
在這飛攆裡,秋遠黛這番話,簡直如同叫春的貓一樣,要多妖嬈就有多妖嬈,哪怕是方陽,也不由身子一顫,想似笑微笑的望著對方,眼裡流露出幾分戲謔。
成了,完全成了!
之前的魔後是何等驕傲?按照文蟬衣所說,簡直就是山海禁地最為高貴的存在,多少人在她面前都需要卑躬屈膝,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而現在,卻如奴隸一般就這麽躺在自己的懷裡,嬌弱地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如果此話傳出去的話,恐怕放眼天下都沒有多少人會選擇相信,尤其是那山海魔主,定然不會知道自己的夫人已經被玩壞了。
而自己,還有充足的自信能夠將夫人給修好。
方陽似笑非笑,文蟬衣目瞪口呆,定定地望向抹後,眼裡都露出了幾分意外,她知道魔後終究會陷入自己的陷阱,墜入惡墮的深淵裡,永遠也休想爬出。
但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魔後竟然會這麽快就喪失了抵抗,而且,還如此嫵媚的說出了這番話,主動哀求魔尊快點兒把玩她,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難道說……
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所謂高高在上的存在。
那些宣稱自己血脈高貴,靈魂高貴的女子,骨子裡也終究淫奴罷了,只不過之前沒有被開發出來,開發出來之後,說不定比自己玩的還花。
“放心吧,本尊會好好疼愛你的,至於你能不能將本尊給榨乾,還要看你的實力。”
方陽聲音淡淡,似笑非笑地望向魔後,說著,那隻大手,輕輕放在了魔後那曼妙而又炙熱的弧線上。
兩人肌膚剛剛一貼,魔後便不由渾身打了個寒顫,似乎靈魂都開始顫栗起來,原本就有些潮濕的她,更是咬緊嘴唇,仿佛喝醉了一般,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要多羞澀就有多羞澀。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方才給她帶來顫栗之感,讓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的那隻大手,輕輕掀開了她那淡紫色的紗裙,似乎還要向裡面探索。
這讓她越發緊張起來,內心甚至有些後悔,自己為何會說出方才那番話。
但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刺激感,也在不斷的撩撥著她的內心,讓她的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神魂渾渾噩噩,一片空白。
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能夠輕輕的張著朱唇,定定的望向遠方。
仿佛在方才的一摟抱之間,便直接失去了意識,成為了被方陽肆意玩弄的娃娃,卑賤到了極致。
“.”
安靜,死寂,一切都顯得是那麽的寧靜。
原本還在召喚山海魔主,想要讓魔主親自降臨拯救魔後的器魂,呆呆的懸浮在飛攆之中,滿目迷茫,原本神色猙獰惡毒殘暴的他,眼裡盡是茫然之色。
要多呆滯就有多呆滯,要多迷茫就有多迷茫,仿佛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極大的重創一般。
它……
它沒聽錯吧?
方才發生了什麽?
為何山海魔主的夫人魔後,竟然如此親密的躺在了一個凡人的懷裡,而這個凡人明顯還和禁地有著血海深仇?
看錯了!肯定是看錯了,魔主對魔後可是相當寵愛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魔後,怎麽可能會背叛魔主?甚至還如此嫵媚的說出了方才那般話?這不就是在魔主的頭上惡狠狠的扣綠帽子嗎?
茫然,疑惑,驚駭……
各種各樣的情緒,在器魂的腦海中不斷地掠過,讓器魂百思不得其解,而此時,魔後已經簇起了眉頭,那冰冷的聲音再度在他的耳旁響起。
“沒聽到本後的話嗎?給本後滾出去,繼續巡視安全,如果再敢有任何的不敬,本後必讓伱魂飛魄散……”
冷冽的話語,斬釘截鐵,讓器魂渾身都不由一顫,臉色顯得越發蒼白,越發茫然起來。
他終究只不過是個傀儡,哪見識過這種高端局?剛才他還在想著和那凡人同歸於盡,守護魔後,但如今被魔後這番話一訓斥,原本那些反抗的心思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委屈以及深深的迷茫。
哪怕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退出這白雲飛攆的話,很有可能會發生連自己都不想看到的事。
但,按照魔主祭煉這白玉飛攆時下達的指令,魔後擁有著白玉飛攆的最高指揮權。
哪怕是魔主也根本無法和魔後搶奪,而此時,魔後下達指令,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夠老老實實地退了出去。
腦海中剛剛掠過反抗的心思,便不由渾身一顫,仿佛自己的神魂都要破碎了一般,變得明滅不定。
嘩啦啦……
一陣陣的風就這麽從外面吹了過來,落葉紛紛,白月飛攆停在十裡畫廊之間,和這十裡畫廊簡直融為了一體,如同一幅最為唯美的畫。
器魂終究是出去了,委屈巴巴地懸浮在外面,化成了一層層的霧氣,籠罩著四周,也籠罩著整座白玉飛攆。
而此時。
“唔。”
一陣甜膩的聲音,徐徐從飛攆中傳了出來,下一刻,器魂便清晰感受到,這白玉飛攆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
霧氣氤氳之間,似乎有淡淡的嚶嚀以及隱隱約約的對話。
“魔後,別急,本尊的按摩手段可是相當厲害的,如今,只不過用了一成功力罷了,尚未啟動終極模式。禁地漫漫,寂寞空虛,本尊這便讓你徹底放松身體,享受那劇烈的歡愉……”
“.”
一陣陣的聲音,朦朦朧朧,徐徐白玉飛攆裡傳了出來。
器魂已經崩潰了,真正的崩潰了,呆呆的懸浮在十裡畫廊之間,眼裡盡是茫然之色,甚至捂上了自己的耳朵,不讓那些魔音入耳。
怎麽辦?接下來,他究竟該怎麽辦?該如何是好?
按照魔主的指示,他的使命便是守護魔後的安全,不允許魔後受到任何的傷害,但現在,魔後似乎正在被一個凡人肆意的蹂躪著,聲音中透露著無盡的痛苦,卻又帶著濃鬱的歡愉,
這……
算是被傷害了嗎?
但問題是,魔後為何會哀求那魔頭用力一些,繼續按摩?
而且最關鍵的是,魔後可是已經對他下達的命令,讓他老老實實的蹲在外面守護。
他能做的寥寥無幾,只能夠承受這無窮無盡的折磨了。
…….
山海禁地。
轟隆隆!
冥河還在蒼穹中不斷的翻滾著,掀起了驚濤駭浪,一個由漩渦形成的通道,正在緩緩形成,就這麽從冥河深處,不斷的向下方探尋,沒過多久,便到達了山海魔主所在的宮殿,
魔主身材偉岸,霸氣側漏,臉色略有些蒼白,顯然,這是他心頭血祭祀出去之後所必須承受的代價,因此,神魂顯得稍稍虛弱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般強大。
但哪怕如此,他依舊雙手負於身後,衣袍獵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模樣。
快了!
馬上冥河的通道便能夠開啟。
而自己,依舊有窺伺人間的機會,到那時他就能夠重新見到自己的夫人,看到夫人那滿意足,遊戲人間的模樣了。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享受,比他自己降臨人間,解除寂寞還要來的重要。
畢竟,在他的心裡,只有自家夫人才是第一位,任何人,包括他的生命,都只能夠老老實實的排在後面,根本沒有任何比較的可能。
而這時。
嗡嗡嗡!
一陣震顫聲響起,下一刻他的眉心便浮現出了一個漩渦,一道由黑色光芒組成的漩渦。
漩渦剛剛出現,便讓他的心神震顫了一下,猛的皺起眉頭,臉上流露出茫然之色,看起來警惕了許多。
“器魂複蘇了?而且還在召喚本尊,讓本尊降臨?究竟發生了何事?難道說魔後出現了危險不成?”
這個念頭剛剛湧起,魔主的身上便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猛地向四周席卷而去,是如此的狂暴,如此的冷冽,幾乎能夠將一切都給摧毀。
宮殿裡,諸多的邪神,陰魂負責伺候魔主,對魔主畢恭畢敬,尊敬到了極致,而現在隨著這股氣息出現,這些邪神陰魂同時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要多驚恐就有多驚恐,要多敬畏就有多敬畏。
身子不斷地哆嗦著,身上散發著明滅不定的光芒,似乎想要抵擋這份氣息,但最終,這一切都只是徒勞罷了。
魔主之怒,足以掀翻山海禁地,又豈是他們能夠對抗的?
只是瞬間,那些足足有五葉法神境界的邪神,陰魂,便同時崩潰。
身上浮現出了一條條的裂痕,魂燈還在不斷破碎著,沒過多久,這些邪神便足足死去了一大半。
但哪怕如此,魔主的神色也沒有任何的動搖,反而變得越來越殘暴,又是一滴心頭血從他的胸口拍了出來,猛地向頭頂的漩渦扔去。
嘩啦啦!
冥河還在不斷的翻滾著,顯得越來越澎湃,而那個漩渦的形成速度也加快了許多。
魔主臉色蒼白,不再吝嗇於自己的精血,一步踏出,直接踏入了漩渦裡,那偉岸的身子也在漩渦中若隱若現,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徹底降臨人間了。
但哪怕如此,他也沒有絲毫放松滿足的意思,眉心山海印記出現,一座巨大的山,一片茫然的海,就這麽漂浮在他的眼前,狠狠的向漩渦撞去。
讓漩渦又變得龐大了幾分。
快點!再快點!
夫人已經出現了危險,這對他來說簡直是禁忌。
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他也必須要踏入人間,親自降臨那片土地。
正當魔主心急如焚之際……
嗡!
又是一陣虛弱的震顫聲響起,魔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求救的聲音,似乎緩緩的湮滅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讓他愣了一下,臉上流露出茫然之色,似乎有些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器魂不再求救了,難道說魔後已經隕落,事不可為了不成?
不對!完全不對!
他和魔後可是夫妻,兩者的神魂之間有著緊密的聯系,魔後如果真出現了意外,他不可能感受不到,而且,器魂方才似乎是主動掐斷了聯系,如今同樣安然無恙。
最關鍵的是,那可是人間啊,哪怕過去了數百,也年根本沒有太過強大的存在,那些所謂的凡人在冥界人的眼裡簡直如螻蟻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哪怕是至強者,恐怕也不是魔後的對手,怎麽可能對魔後造成威脅?
但,既然不是魔後出現危險,那剛才器魂讓自己降臨究竟是因為什麽?
魔主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最終,手指一點,猛的點在了自己的眉心,而這,更讓他悶哼一聲,臉色顯得蒼白了許多。
禁術!
直接溝通器魂的禁術,禁術一旦開啟,他便能夠聽到器魂最後時刻聽到的聲音。
到那時,他自然能夠輕而易舉地分析出究竟發生了何事。
終於,伴隨著一陣陣的震顫聲,片刻後,一道嬌怒的聲音在魔主的耳邊響起,是那麽熟悉,那麽冷厲,正是他家夫人的聲音。
“給本後出去,”
“怎……怎麽會是這樣的感覺,
“.”
一陣陣的聲音,回蕩不絕,魔主當即便愣在了原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