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罡風在不斷震顫著,白玉飛攆內,氣氛是如此的壓抑,如此的澎湃,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模樣。
劍拔弩張。
文蟬衣撐著紙傘,如狐媚子一般躺在方陽的懷裡,眼裡滿都是希冀之色,充滿了愛慕。
那朱唇,還輕輕的叼著方陽的手指。
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桃花眼還似乎望著魔後,挑釁的意味十足。
怒火在燃燒,秋遠黛目光冰冷,眼睛裡卻燃燒著熊熊怒火,恨不得直接將文蟬衣給焚燒。
恥辱!
奇恥大辱,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有朝一日竟然會被文蟬衣這賤人給鄙視了。
此事傳出去,她恐怕就會成為天大的笑話,還有誰還會對她尊敬無比,恭敬萬分?
明明她的實力是那般強大,一隻手伸出去,就能夠將對方輕而易舉的捏死。
但此刻卻動彈不得,甚至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賤人在自己的面前挑釁。
忍!
必須忍下去!
她咬牙切齒,輕輕的轉過了頭,硬是把那份殺機給壓製了下去,連帶著身上的氣息都開始逐漸變得暗淡起來,沒過多久便徹底消失無蹤,仿佛剛才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般,那份殺意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而這些,自然落到了方陽的眼裡,方陽看著悲憤無比的秋遠黛,滿意地點了點頭。
沒錯,就該如此,這才是真正的教化之道!
女人可以驕傲,但絕不能在自己面前太過驕傲,太過放縱,這是底線。
他相信再磨幾次,魔後便會卑微的低下自己的頭,真正地軟合下來了。
霧氣還在蕩漾著,方陽左擁右抱,就這樣踏上了人生巔峰。
而此時,文蟬衣嫣然一笑,不知為何,身子在緩緩地顫抖著,內心深處生出了一股饑渴的**。
這份**是如此的強烈,根本無法壓製,讓她聲音顫抖,面容嬌豔欲滴,就這麽羞澀的望向方陽。
“魔尊威嚴不可辱,方才奴家實在是太過放肆,沒有經過魔尊的允許,便要走出白玉飛攆,犯了大不敬之罪,請魔尊狠狠懲罰……”
嬌滴滴的聲音,顯得是如此的柔弱,文蟬衣泫然欲泣,楚楚可憐。
那曼妙的腰肢,輕輕彎下,就這麽跪在了方陽身前,腰肢如柳,猛的向下一收,便成為了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如水蜜桃一般,飽滿多汁。
讓人忍不住便想要品嘗一口。
氣氛仿佛凝重了下來,方陽衣袍滾滾,似笑非笑,就這麽看向跪在地上的文蟬衣,看著對方那柔弱的樣子。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此刻恐怕早就憐惜無比,直接擁抱入懷了,更別提狠狠的懲戒,簡直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但此刻,方陽卻是面色威嚴,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手掌一握,一根靈氣形成的長鞭便浮現在了他的手心。
嗡嗡嗡!
散發著一陣陣凌厲的氣息。
或許是見到這靈氣鞭子的緣故,文蟬衣臉色蒼白,那雙桃花眼中,更是由淚水逸散而出,不斷的滴落而下,就這麽摔在地上,摔成了粉碎,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身子更是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恐懼一般。
見狀,原本轉過頭,氣憤無比的魔後秋遠黛,疑惑地轉過身,望著面前這一幕,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似乎根本不相信魔頭會懲戒這賤人。
畢竟,賤人實在是太狡猾,也太會勾引男人了,哪怕她對這賤人如此的憤恨,也不得不承認,在媚術方面,文蟬衣已經修行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尤其是這楚楚可憐的氣質,簡直與生俱來。
如果她是男人,恐怕也會心生憐惜,魔頭,頂多是恐嚇這賤人一番,根本不會真的動手。
她自信澎湃,表示自己已經看穿了一切。
然而……
啪!
啪!
下一刻,清脆的聲音響起是如此的響亮,靈氣在炸響,猛地抽在了文蟬衣那曼妙的弧線上,讓對方渾身一顫,眸子流露出痛苦之色,肌膚都不斷顫抖著,身上長裙瞬間破碎,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仿佛冰雪般的玉石上,染了一片桃花。
妖豔,美麗,卻又讓人神魂一顫。
秋遠黛傻了,呆若木雞,傻傻的望著面前這一幕,臉上盡是茫然之色,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以為出現了幻覺。
怎……
怎麽會如此?
魔頭竟然真的抽上去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難道說,魔頭真的是這般無情,這般殘酷嗎?對於喜歡的女子沒有辦法的憐憫之心,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以後如果稍稍犯錯,也會被魔頭狠狠的懲戒,隨後被這靈氣形成的鞭子抽在身上?
只是念及至此,她的身子便猛地顫抖了一下,感覺那曼妙的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已經被魔頭懲罰了一般。
緊緊咬著嘴唇,一時間竟有些患得患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方陽卻淡然一笑,將目光投向了文蟬衣,看著對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沒有任何的猶豫,手掌再次一揮舞。
啪!
又是清脆的聲音。
一條觸目驚心的紅印,出現在了文蟬衣那曼妙的臀部,讓文蟬衣悶哼一聲,淚水再度流淌而出。
“魔……魔尊,奴家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卑微的聲音,近乎是在苦苦哀求,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悲傷就有多悲傷。
但方陽卻面無表情,如同懲戒者一般,依舊在不斷懲罰著文蟬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不由毛骨悚然,背脊生寒,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懼。
而他。的視線卻投到了文蟬衣的身上,眼睜睜的看著文蟬衣頭頂的好感度在不斷的變化。
七十二,七十三,七十五……
節節攀升。
淚水在不斷的流淌著,文蟬衣的模樣看起來越來越可憐,而她的好感度卻是一直在上升。
這隻證明了一件事,面前這看起來柔弱無比的女子,並沒有想象中那般悲傷,那般痛苦,反而很是愉悅,甚至沉醉其中,難以自拔,這才會如此。
所謂的可憐,只不過是對方的偽裝罷了。
方陽懲戒的越狠,她便越歡愉,如果方陽停下了,她說不定還會大失所望,悶悶不樂。
方陽正是很清楚文蟬衣這獨特的癖好,這才會滿足對方的願望,狠狠懲戒下去。
白玉飛攆,就處在那濃鬱的霧氣裡,霧氣還在不斷蕩漾,徘徊著,方陽面無表情,文蟬衣的淚水不斷滴落,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嬌弱欲滴。
就這麽匍匐在地上,傷痕累累。
秋遠黛一直觀察著兩人,眉頭始終緊皺,似乎在思索著方陽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又是怎樣的性格,也在思索著自己的未來。
而正此時,她便看到了文蟬衣的眼神。
那是一雙桃花眼,一雙柔弱無比的桃花眼,仿佛蕩漾著無窮無盡的春水,楚楚可憐,還透露著哀求之色,似乎在哀求方陽,希望自己的主人不要再懲戒自己了。
秋遠黛心神一顫,正打算挪開視線,但很快便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一顫,猛地將目光掃了過去,果然發現了異樣。
文蟬衣看起來似乎很可憐,眼神也讓人心生憐惜之心,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這份楚楚可憐看起來很真誠,實際上卻充滿了歡愉,近乎癲狂的歡愉,只不過這份歡愉隱藏的頗為隱蔽。
如果不是她對文蟬衣很是了解,說不定根本就不會發現。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這兩人並不是在狠狠的懲戒,反而是當著自己的面在調情,而且還是肆無忌憚的調情。
這……
這實在是太猖狂了!
“燒女人,本後果然沒有看穿,簡直就是賤胚子!恬不知恥,放蕩不已,呸!”
秋遠黛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面若桃花,哪會不清楚,自己成為了這兩人play計劃中的一環。
文蟬衣不僅不可憐,說不定此刻正得意洋洋地嘲諷著自己,以為能夠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給贏下呢?
她越想越憤怒,越想越憋屈,內心想過了一個個的念頭,甚至在思索著,要不要想出什麽辦法,同樣勾引魔頭。
比如,修行一些禁忌的裝修之法,又比如,跟這賤人一般,成為魔頭的淫奴,任由魔頭懲戒凌辱。
這樣的話,魔頭對自己的好感說不定也會提升,兩人的感情越來越升溫,越來越好。
她心亂如麻,越想越羞澀,越想越有一種墮落之感,一時間臉頰滾燙,強行把這些想法給驅逐了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霧氣還在不斷的蕩漾徘徊著,方陽對文蟬衣的懲戒終於結束。
這曼妙虛弱的女子,就躺在方陽的懷裡,傷痕累累,眼裡透露著近乎癲狂的快意,似乎還在沉醉,將朱唇輕輕的湊到方陽的耳旁,徐徐開口道。
“魔……魔尊,奴家不敢了,如果再有下次,魔尊完全可以將奴家吊在樹上懲戒,奴家絕無二話……”
她卑微開口,那雙散發著淡淡幽香的櫻唇,幾乎和方陽貼在了一起,眼裡透露著深深的期待。
方陽挑了下眉頭,目光深邃,就這麽瞥了對方一眼,內心深處生出了一個念頭。
不愧是女鬼,果然夠燒,甚至能夠和太后相提並論了,兩人一個是魅術驚人的鬼,一個是天生狐媚子。
如果湊在一起,同時侍奉自己,穿上一些刺激的衣服,那定然其樂無窮。
這個念頭只不過是剛剛出現,方陽便有些蠢蠢欲動。
而此時,飛攆外,蒼穹之上,就在那滾滾流動的冥河裡,一陣陣的波紋在徐徐的形成,沒過多久,便彌漫到了整條冥河表面。
讓那深邃的冥河,掀起了無盡的波瀾。
而在冥河深處,諸多巨大的鎖鏈在嘩啦啦的響動著,那些被鎖鏈捆綁的邪神,臉色蒼白,一隻一隻的死去,化作火焰,和那些波紋在抗拒著。
但波紋卻變得越來越強大,而火焰卻變得越來越虛弱,隨時隨地都有熄滅的可能,屆時,整條冥河都會消失無蹤,就這麽從蒼穹上方,徹底歸入冥界。
通道也會真正堵塞!
山海魔主衣袍獵獵,雙手負於身後,很輕易便觀察到了這一幕,一時間眉頭緊皺,點了下面前的禁製,卻發現禁製的光芒變得越來越璀璨,已經逐漸向自己蔓延,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將自己給吞沒,也就是說,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這讓他歎息一聲,戀戀不舍,不忍心就這麽離去,還想再看自家夫人一眼,但他又很清楚,夫人此刻正羞澀難當,估計還在思念著自己,處於正感動的時候,他可不忍心打擾。
轟隆隆!
正當山海魔主思緒萬千之際,冥河之水已經開始沸騰了起來,顯然是受到了禁製的影響,被禁製不斷的壓製著,浩劫尚未降臨,禁製哪怕變得虛弱了許多,也不是如今的冥河能夠對抗的。
他收斂起這些心思,目光灼熱,就這麽看向白玉飛攆,最終仿佛做出了什麽抉擇,危險開口道。
“文愛妃,看在你這些日子在凡間做出了那麽多籌謀,且盛情迎接魔後,給魔後介紹了那魔頭,把魔頭榨乾的份上。本座給你個機會,先跟本座離開房凡間,回歸山海禁地,好好滋潤一番,定然能夠讓你的實力得到巨大的提升。介時,再度降臨,就能夠更好的侍奉魔後了,伱看如何?”
自信滿滿的聲音,滾滾而來,就這麽從冥河之中穿梭而過,越過了禁製,落入了凡塵。
幾乎將漫天的楓葉都給攪成了粉碎,也將那些霧氣都給蕩漾開來。
山海魔主雙手負於身後,等待著文蟬衣的應答,從未想過文蟬衣會拒絕。
畢竟,對方可是自己的愛妃,早就被他的魅力所折服了,對他愛慕到了極致,情根深重。
這些日子進入凡塵,恐怕也對他思念入骨,早就想著回歸山海禁地,和他雙宿雙飛了,怎麽可能會錯過這難得一遇的機會?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可是山海魔主,無論是實力還是神魂,都強大到了極致,稍稍一滋潤便能夠讓文蟬衣突破原有地桎梏,實力得到巨大的提升。
無論怎麽想,文蟬衣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然而,一個呼吸,兩個呼吸,三個呼吸……
冥河之水沸騰的越來越狂暴,原有的漩渦,馬上便要凍結,連帶著通道都要關閉,而那白玉飛攆卻沒有任何的動靜,文蟬衣也沒有絲毫要出來的意思。
這讓他眉頭緊皺,臉上難得流露出幾分疑惑,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結果下一刻,當他的視線再度投入下去的刹那,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都是驚駭之色,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以為出現了幻覺。
嘩啦啦……
秋風凜冽,白玉飛攆的簾子徐徐掀開,隨後,那原本濃鬱的霧氣似乎都變得黯淡了許多,逐漸開出了一條道路。
而她的愛妃,撐著一把紙傘,腰肢曼妙,面色潮紅,那雙桃花眼裡,仿佛浸著一層層的春水,就這麽從白玉飛攆中走了出來。
那雪白而又散發著淡淡紅暈的鎖骨上,還低淌著汗水,如同露珠一般,一名男子輕輕的摟著她的腰肢,平靜地望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