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夏说话时头顶擦着江斯淮的身体慢慢往下,越来越低,简直是恨不能把头给低到地底下去。
“今晚我没喝酒,很清醒,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能做,我们就别再让事情偏离轨道了,我们是协议结婚,有太多的纠缠……………不好。”
江斯淮实在看不着苗夏的脸了,他没强行让人把脑袋给抬起来,松了环在她腰上的手,半蹲下身,仰头对上她有些闪躲的眼睛。
“你怎么老惦记着协议结婚,还是说你真怕到时候我不愿意离?”以这种姿势对话,多少有些怪异,江斯维拉住苗夏的手腕,让她也蹲下。
蹲下后的苗夏视线乱晃,“我没这样想过。”
江斯淮两只手伸过去,捧住她的脸,迫使她的眼睛只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结婚,住一起,睡一张床,这才符合常理,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就更正常了,你那样做了,你老公才会开心,你老公开心了,这个家庭才会走向更好的阶段。
苗夏听着感觉江斯淮在洗脑她,同时心里又有些可耻的开心,至少他并没有觉得她不自爱,嘴里还是吐槽了句:“你脸皮挺厚的。”
“我是坦诚。”江斯淮眉梢微挑,“你去问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被自己老婆勾引?”
苗夏?口就道:“换个老婆,你也会喜欢?”
尾音落下后,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瞬间慌了起来。
她这话问得不就是在试探江斯淮。
她呼吸声轻了许多,心脏加速跳动,静静凝视着对面的男人,紧张中却又有着那么一点期待,
闻言,江斯淮脸色逐渐沉了下去,“你想勾引别人?”
苗夏一口气卡在胸腔,有些侥幸地扯唇笑了两声,“不懂你的脑回路。”
看苗夏笑了,江斯淮掌心包裹住她握成拳的手,嗓音很低:“你还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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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夏轻轻瞅他一眼,语气轻快了很多:“你怎么老纠结我生没生气这个点。”
“你要是还生气,我给你道个歉?”小的时候被谈蔚心伤多了,江斯谁比谁都清楚把气憋心里有多不舒服,既然能说开,就没必要藏着不说,他见不得苗夏眉头像个老太太似的皱着。
“谁稀罕你的道歉。”?夏拼命压着想上扬的唇角,眼睛亮晶晶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挣脱出来,“我脚麻,要回房睡觉了。”
她站起来,转身,手放在门把上时停顿了下。
她在干嘛!
她居然在等江淮的挽留。
意识到这点,苗夏没有犹豫的想要把门拉开。
门在打开了一条缝时,紧接着传来“嘭”一声响。
门关上了。
苗夏面朝着门板,双手抵在上面,后背贴着副充满力量感的身躯,严丝缝合到几乎没有什么空隙可言。
江斯淮的心跳、呼吸、落在她耳廓后的唇有多滚烫,她都能感受到。
最清晰的,是他那迅速变||大到无法忽视的一物。
她被硌得有了反应,浑身细胞都竖了起来,难||耐到不自觉就贴着他那儿挪了一挪。
江斯淮被苗夏的举动给刺激到红了眼,手不再悠闲垂落着,探过去,席卷了她。
用着各种方式折磨着她时,还不忘在她耳边低低说上一句:“我喜欢你这样。”
对苗夏来说,这简直就是恶魔的低语,她抛开了仅剩的矜持,放肆的跟着江斯准的动作大胆地摆||动着自己。
无论她怎么做,做得好或不好,他都会给出最热烈的回应。
从门后,到地毯,乐不疲此地用着昨晚的方式得到极高的快乐。
有时苗夏睁开眼,迷蒙的视线下是江斯淮黑漆漆的头顶,他致力于埋头苦干,仅一张嘴,就可以在她身上弄出各种花样。
技巧灵活到让苗夏忍不住问了句破坏气氛的话。
“江斯淮,结婚前你真的没有过女人?”
江斯淮百忙之中回答说没有。
苗夏红着脸问:“那你这都是和谁学的?”
“还有人教学这个?”江斯淮低笑了声,忍||耐力十足地看着她,手加大力..度弄着,“你闭眼的时候我一直在看你,你被我弄||舒||服了的话眉头会皱着,受不了的时候嘴巴会微微张开。”
最后一句话凑到她红到能滴出血的耳朵旁说:“shuang|透了时,下面,会一直流出||水,比如说现在。”
他抬起了手,让苗夏亲眼目睹。
苗夏早晨睁眼,江斯淮已经醒了,很神清气爽的一张脸,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看,胳膊箍着她,像是怕她再和昨天那样偷偷跑了。
她向下瞥了眼自己,痕迹斑斑的,赶紧往上拉了点被子遮住,问他:“你没有去晨跑吗?”
“回来了。”
苗夏佩服,江斯淮的体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昨晚她到最后已经精疲力尽只想着倒头睡觉,可他却还没够,一把拽住想逃跑的她,引导着她跪||.趴着又来了一次。
她亲眼看了江斯准作恶的地方很多会回,完全不敢想象要是真放到里面会有多惨烈。
她会被江斯淮给||爆吧?
早餐是江斯淮准备的,苗夏吃了很多,想补充好体力,年底了,上班后大概会忙到喝水时间都没。
江斯淮把碟子里的煎蛋夹过去给她,“你没有驾照对么?”
苗夏点点头,“没有。”
她已经在看科目一的题了,年终奖一发她就去报名学车。
可仔细想想,拿了驾照,她未来几年都没有买车的车可能,即使有了车,在这座天天堵车的城市意义也不大。她不像江淮,她有固定的上班时间点。
吃好早餐上楼收拾完,苗夏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早,她这次不用跑着去地铁站了。
下楼,看见衣冠楚楚的江斯淮站在沙发边上戴手表。
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样正经又淡漠,哪还像夜里总是重复那句“老婆,给我进去好不好”,眼泪弥漫着欲念的样子。
江斯淮走到衣架前,拿起大衣穿上,接着把那条白色羊绒围巾递给走过来的苗夏。
苗夏垂眸看了眼,摇头道:“这条围巾不是我的。”
“现在是你的。”昨晚回家前江斯淮去了商店买套,隔壁是一家新开业不久的精品店,店铺小,店内挤满了各个年龄段的女性,不经意扫了眼,便瞧到了这条围巾,纯净的白色,十分适合苗夏。
苗夏呆愣了会,回过神,江斯淮已经在把围巾搭在了她的脖子上,手捏了围巾的一端来回绕圈。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很薄情的一张脸。
围巾戴好后,江斯淮说:“送你去公司。”
“好。”她很乖地应着。
江斯淮拉她的手,笑着说:“你不怕被人看见了?”
苗夏下巴蹭着那条柔软的围巾,心也很变得很柔软,“那你把我送到前面地铁站吧。”
江斯淮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江比,“公司附近那个,省得挤地铁。”
苗夏觉得也行。
她觉得无论江斯淮现在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路上堵了会儿车,把苗夏给急得想下车。
江斯淮悠闲道:“马上就通了,前面红绿灯。‘
到了地铁口附近,苗夏在车里警惕地往外面查看了圈,没见着熟人才敢下去。
一下车,拽着背包就跑。
江斯淮看着那道像受惊的小猫疯狂奔跑的身影,唇角无声地越扬越高。
跑到公司楼下,和耿悦碰上,她要去和餐厅的负责人交代今天中午有客户过来吃饭,苗夏站在前台等她。
“夏夏走吧。”耿悦从餐厅出来,抱着苗夏的胳膊,精神不济地打了几个哈欠。
电梯停在三楼,苗夏摁亮上行键,“你昨晚没睡好吗?”
耿悦摇头,“折腾了大半宿。”
叮??
电梯门开。
进去后,苗夏要摁关门键时,赵助理的声音制止了她。
“稍等一下。”赵助理一个闪身进到电梯,苗夏退到后面,和耿悦并排站。
如她所想,江斯淮来了。
耿?是瞬间清醒,嗓音高昂地喊道:“江大老板,早上好!”
苗夏紧跟着:“江总早。”
江斯淮微微颔首,视线淡淡扫过苗夏,单手插兜站在中间的空位。
电梯在二楼停,耿悦走出去,赵助理要去行政部,也一起出了去。
电梯门关上。
苗夏瞥了眼角落里正对着摄像头,不敢乱动半步。
几秒的时间,三楼到了。
站在前面的江斯淮却没有要走出去的意思。
苗夏憋不住问他,“江总,您不出去吗?”
江斯淮淡声道:“不出,我到二楼。”
苗夏噢了声,带着疑惑走了出去,他到二楼的话干嘛不和耿悦他们一起出去?
对着电脑屏幕一上午,苗夏的眼睛干涩的不行,快速解决完午饭后,她去厕所洗了把脸,想回办公室里趴着休息会,“大表哥”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躲进茶水间去接。
“干嘛打电话呀。”她软声抱怨了句。
“过来我办公室。”
“啊?”
“来我这里午睡。”
苗夏的头摇成了拨浪鼓,“你疯了吧,这不是在家。”
“没人会看见,他们都以为我出去了。”他停顿了下,嗓音又低又温柔的,“我想抱着你睡。”
挂了电话后,苗夏走出茶水间,外面的确一个人都没有,全都还在餐厅,她回工位上拿笔电,做贼心虚地走进了江斯淮办公室。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旦给**开了,就难以合上,随便的一触碰,便能轻易点燃。
苗夏踏进江斯淮休息室的那一瞬间,人就被他给拽到了床上。